“难道不会以为是一个晚上没碰水所以瘪掉或是回复成花苞了?一般天然呆都会这么认为啊。”
八田脸上青筋都暴起来了,竟然拐着弯说尊哥天然呆,你才天然呆,不,是天然黑。
辻子要去吠舞罗,八田和镰本陪着她走到吠舞罗前的转角处,在意外遇到等在那里的猪棉花后就回去了。
站在转角处的猪棉花有些奇怪,当然八田和镰本是看不出来的,但异常了解这群玩偶的辻子却一眼看出了这小家伙的不对劲。
“怎么了?”辻子一边走一边让它坐到自己的手臂上。
“我刚看到幻觉了。”猪棉花晃荡着双脚,低头望着不断后移的地面,“是长头发的大人,不过一下子就不见了。”
“唉?是吗,不过我十岁以后就没流过长发呢。”现在的齐肩发已经是她这几年留过最长的发型了。
辻子并未多想,和猪棉花说了即将要干的事,便直接到了周防房门口。
之前猪棉花出来的时候周防房里还亮着灯,但现在已经熄灭了,辻子为了不发出一点动静,利用穿透环悄无声息地爬了进去。
她是独自进来的,猪棉花已经被她赶回安娜房里去了。没有亮灯的房间里一片漆黑,辻子看了眼在床上的周防,又看了眼静静地躺在电子钟前的玫瑰,没有犹豫,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床边。
她走得悄无声息,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吵醒床上的人的,毕竟是连安娜坐到他身上都醒不过来的人。但实际上当辻子准备将手中未盛开的玫瑰花苞放到桌上,床上的人忽得动了下。
辻子吓了一跳,猛地缩回了手,下意识看向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周防。
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睛,但紧蹙的眉宇却显露出主人此刻的不平静。他绷紧着身体,就连双拳都在不经意间握成了拳头。
是在做噩梦吗?辻子边想边回收了桌上的玫瑰,替换上准备好的,之后脚步一转就要出去了。只是她才迈出一步,却久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辻子想起了被烧毁的镇目町,想起了掉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然后她竟然转身回到了床边。
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她伸手抚上了周防的额头,指尖摩挲着似乎是要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可就在这一瞬间,辻子突然觉得指尖一阵滚烫,属于“赤之王”的火焰转眼就冲了上来,将她半条手臂都灼伤了。
辻子闷哼了声,赶紧用结界止住还在燃烧的火焰,并将手臂藏到身后,接着就见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
乍然醒来的周防并不如往日般沉静,或许是前一刻还身处噩梦的关系,此刻微微收缩着瞳孔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受惊了的猛兽,直到感觉到床边站着个人,他才忽然抬眸看去。
“哟,把你吵醒了呢,抱歉。”辻子没多少诚心地说道,她晃了晃没事的左手,但下一秒手臂就被人抓住了。
辻子有些疑惑地望着面前的人,却见他紧抿着嘴,面色有些凝重。
事实上连周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住她,他大概以为还在做梦吧,所以试图靠着一点点的触碰来寻找真实。然而掌心中的温度却令他有些恍惚,直到这一刻,周防才确信面前这个人是真的。
周防此刻的心情有些微妙,但这样的情绪也并没有持续太久。空气中弥漫着点点焦味,就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淋下。他想起醒来之际发生的事,那时候他的力量的确暴走了下。
“你受伤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辻子刚想说声没什么事,左手就被人用力扯了下,她脚步踉跄了下,人就扑倒了床上。她趴在床上,被她藏在背后的手臂赫然暴露在周防面前,烧焦的皮肤以及某些严重的地方所暴露出来的暗红色血肉。
周防睁大了眼睛,虽然清楚知道力量暴走了一下,却没想到会给身边的人造成这样的伤害。或许是往日这种力量暴走都能在十束的阻止下停下来,让他放松了警惕,眼下望着那条烧伤的手臂,心底的不安和暴动再度浮了上来。
“我没事的哟。”捏着手腕的手有些颤抖,辻子迟疑了下,轻声说道。
就在她说完以后,右臂的烧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再生,没过一会儿,那皮开肉绽的手臂就恢复如初了。
尽管如此,左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辻子撑起上半身,侧头看向身边的周防。这个沉静的男子依旧面无表情,然而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却溢满了懊悔以及痛苦,那是因自己的力量伤害到身边的人而产生的。
辻子静静地望着他,想了想,然后突然挣脱了周防的手站了起来。
出乎周防意料,辻子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他,如同母亲抱着孩子一般,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周防整个人都怔住了,就连身体都显出几分僵硬。然而抱着他的人却恍若没有察觉到,放柔了声音缓缓说道:“好啦好啦,我并没有事哦。所以啊,这种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仿佛是充满魔力的一句咒语,周防有些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就连一直躁动不安的力量似乎也在这一刻陷入沉睡。这一刻,不管是抱着他的臂弯亦或是那只安抚着他的手,都让他觉得无比舒适,终于他闭上了眼睛,枕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任由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很长一段时间,黑黢黢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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