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月,子时夜里的星光就如同沙漠里的泉眼一般珍贵,似乎是被云锦雾纱给笼住了。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持刀走向了一家客栈。那正是酉侠难住下的。他们走到客栈后院,遣一人爬上墙头,看了看院里的情况后,所有人纷纷翻到院内,几个人故意先将身子藏在角落,打更的老头一来就被他们用手刀砍晕了。随后他们便摸进了大厅,向着二楼楼梯口的房间潜去。到了房门口,为首的人小心翼翼打开了房门,放进大伙后又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上,一点儿声都不敢有。也是这家客栈伙计勤快,常给门轴上油以免夜里有人走动打搅客官们休息,否则就这几个人的本事怎么小心都没用。几个人在夜里走了大半天,眼睛早已适应,一点儿一点儿地摸到了床边。为首的黑衣人兴奋地不得了,迫不及待地把刀递给了同伴,自己两只手一解放就赶忙朝着床摸过去了。他一边嘴里贱贱地念着“美人我来了!”一边掀开被头想要一睹芳容,看了几眼心中不禁暗自纳罕:这姑娘模样怎么好像变了呢?卸妆变样了?平时化妆的水平也太高了吧?他再仔细一看,冷汗差点儿没下来,被里的人正苦着眉头扭着脸瞪着他呢,这回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道:“那个……,对不起……,走错房间了。”说罢扭头要走,床上人瞬间跃起一脚踹到他小腿肚子上把他干倒。周围几人一看形势不对,急忙仗刀相助,可是三下五除二就被下了武器打倒在地,几个人哎呦哎呦地在地上一顿乱叫。这时一星火光亮起,油灯徐徐变亮了,几个人看清了脸孔后大惊失色,原来之前床上的人是酉侠难。
酉侠难抱着膀来回慢悠悠地踱步,朝着地上的几人哂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们白天跟踪我了,不会隐藏气息也敢学别人玩跟踪。”说完这句他正坐到了床上,对几人道:“你们以为我傻呵呵地把她一个人安排在靠近楼梯口的房间里了?我早就用轻功从后窗和她调换了房间,我会让你们进女孩房间不用经过我门前吗?”几个人趴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吓得不敢动弹,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为首的小头目躺在地上(小头目就是比一般人牛逼,人就不翻身趴过来。)碎碎念道:“刚才手里要有刀就好了。”哐啷!一把刀扔到了他身旁,随即听酉侠难站起来怒道:“把刀捡起来再打一回,我要是用手我就不姓酉!”小头目听完不敢出声了,他也明白凭自己那两下子和酉侠难打拿刀也是白搭。酉侠难瞪了他一会儿,又坐到了床上,接着说道:“这些且不说,打从刚才我就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了,都用不着去留意你们的气息。还从地上走过来的,飞檐走壁不会吗?连轻功都不会还学人玩夜袭!”几个人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突然小头目起身噗通跪在了酉侠难面前道:“好汉饶命!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长成的小儿还望好汉放小人一条生路呜呜呜呜……”说着说着他就哭开了。旁边几个人听他这段话心里好笑,心想:你不是三年前就把爹妈气死了打光棍儿到现在吗?什么时候家里有老小了?酉侠难听着这些,脸上并没有收起轻蔑的微笑,道:“我要你命有什么用?你家里有老小就该知道不该干这种事儿!我一早就猜出来你们可能干这种事了,之前在庄上你们那色眯眯的眼神就先不说了。光是这女孩漂亮得让我这个正人君子都不禁心动,你们这帮流氓就指定控制不住心生邪念了。”他自称正人君子也不嫌害臊。小头目一听,知道命是保住了,可光保命不行啊,于是他用手指着今天反对他计划的人道:“都是你!出什么馊主意,让我来跟你一起干坏事!现在被人发现了,你怎么陪我?”小喽啰一听这小头目冤枉自己不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小头目半天嘴里“我,我,我”地说不出话。好不容易上来一口气对酉侠难说道:“英雄!这个人他诬赖我,我本来还反对来着,明明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我也上有小下有老,啊不对,是上有老下有小,请英雄绕过我吧!”这人当然也没有家小,只是学着小头目胡编。小头目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好汉,我有其他人可以作证,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带着我们干的?”这些人平日里都听小头目的,被冤枉的人平时就因为胆小怕事而总被欺负,他们便指着被冤枉的小喽啰异口同声地喊到:“没错,是你唆使我们一起来的。”“我……!”小喽啰百口莫辩。酉侠难坐在床上,没仔细听他们争论,半天都没正眼瞧他们几个,面带无聊道:“我对你们谁牵头一点都不感兴趣,我现在首先想知道的是白天你们为什么跟踪我?”几个人一听这话一时没了主意,互相交换了眼色后,小头目道:“是我们几个人一早盯上了那个姑娘的姿色,才跟着你的。”酉侠难这会儿故意装模作样地用小手指扣了扣耳朵,眼睛盯着小手指头装作弹耳屎的样子,一眼没看小头目,道:“不对吧,我记得你们之前都在铁扇客的身边,没他的命令你们敢私自行动吗?”小头目冷静地答道:“我们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一步。”酉侠难用眼睛盯着小头目的眼睛道:“可你们刚才互换眼色明显是告诉我你们在撒谎!”小头目表情不变,道:“信不信由你,我已说明了一切。”酉侠难笑笑道:“行,你有种,我也懒得问。改天我有空亲自问铁头领。”随后酉侠难脸色变暗,威胁道:“至于你们几个,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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