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对不住了,你我,情同手足,但,为了这件事,我已经策划好久了,要怪就怪你命里是该有这么一劫。你还有什么身后事要交代的吗?我会尽力帮你办好的。”一个身着银白色盔甲的男子用一块不知名的鹅黄色布料擦拭着一把出鞘的利剑,嘴上微微叹了一下,又恢复冷厉的面色,犹如一条激怒的毒蛇,正玩弄自己的猎物。
“呲。”男子手中的利剑一下挥出,软软的剑身在空中由于气劲划出尖锐刺耳的气爆声。
“好了,不废话了,接招吧。”男子手臂一振,将剑上划,笔直刺向口中的七杀,没有任何的花哨,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剑,速度也特别的慢,让人在怀疑是否能刺中,“结束吧,早死早超生,我会留下你魂魄的,让你来生投个好人家,宫中的争斗不是你所能明白的,要怪就怪你站错了位置!”
“当”剑刺到了七杀的胸腔前一寸,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而其去势未减,冲向七杀下颌。剑与骨头交错的声音从肉中传出,血液并没有pēn_shè而出,而是一丝丝的攀上了那把利剑。
“雕虫小技,男子左手一个捏咒,往剑上拂去,血液被剑身上所开的一个小孔慢慢的吸收了,口子越开越大,最后几乎将整个剑撑破,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又平复了回去。
“到死了,你竟然还为他卖命,你还没看清楚吗!?枉你还是我当初的兄弟!”
“呸!破军你还当我是兄弟,我才要说我当初看错你了呢,还瞎了我的眼和你义结金兰,你个助纣为孽的家伙,亏陛下平时还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如此对他!”七杀骂道,由于过于激动牵动了伤势,又吐出一大口淤血。
“哼,他对我好?他就是个伪君子,他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趁我去清理妖界叛乱的时候竟垂涎我妻子的美貌,将她召进宫中,等我回来时,她已经自断心脉,焚却仙躯了,他,他算个什么狗屁仙帝,竟然做出这等qín_shòu之事,对我好?呸,就算将他杀上一万次,剐上一万万次也不得消我心头之恨。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去,自己终日在惶恐中苟且……”
“什么,不可能的,陛下他不会这么做的,肯定是你在胡说为了自己攀上那金銮殿上的龙位,在毁陛下的清誉!不会的,不会的,陛下对我们这么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七杀大呼道。
“事实就是这样,看你的样子也有点相信了吧,可惜晚了,没办法,虽然你是我兄弟,但,你还是要死!”破军猛地发力,将利剑催发直取七杀的心脉。
“死去吧,别怪我,……”破军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叹息道。然后将利剑一抽,运起仙力向七杀的仙体踢去,“嘭”的一声,七杀的仙体向四处爆开,洒遍空中。
……
破军走后,七杀的一部分精血相聚,包裹着一个残破的光团冲下界去。
……
夜空中,一道流星划过,相传,对着下凡的流星许愿,人们的愿望便能实现。
……
翌日清晨,大街上还未有多少人出来活动,冷冷清清的。
那小子还没有苏醒过来,不过呼吸道是平顺了许多,宫蓝总算松了一口气。
清晨,露珠还黏在枝叶上并未消散出去,这正是东方紫气还未隐去的征兆,宫蓝坐北朝东,面对旭日,盘膝坐下,双手扣于两膝之上,手指自然微曲,双眸睁开,心中默念道:“看物是物,看物看表层,看物不是物,看物看内蕴。看物既是看,看物看一介,看物既不看,看物看大千。”
东方升腾的紫气从空气中抽丝剥茧一样被分离开来,一圈圈绕在宫蓝身上,越缠越厚,像一个紫色的大蚕蛹。
时辰也差不多了,日头也向上爬了好大段距离,街上也逐渐的喧闹起来,熙熙攘攘的。
紫色的大蚕蛹早已消失,那小子也醒了过来,正坐在墙角和宫蓝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昨晚,是你救了我?”
“是吧。”
“为什么救我,我与你又不沾亲带故?”
“不为什么。”
“那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
“可以,宫蓝。”
“哦,我叫金戈。”
“恩,你好。”
“恩,你也好。”
空气实在沉闷,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话语可以再说,便静静地坐在墙角。
“你不问我昨晚为什么吗?”金戈率先打破了沉默。
“哦,为什么?”
“我说我是因为太饿了才去偷吃的,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的?”
“是吗,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信……”金戈心下默默念着这句话。
“小子,你们哪来的,什么地盘的?”一个一个身穿破衣漏服的肥乞丐左手拄着特有的竹杖,油腻的右手握着乞讨用的饭碗沿处问道,话语间带着几分不快,让人听起来毛刺刺的。
“我们吗,我们只是来坐坐,等会就走。”金戈倒是精通事故,抢先一句话说出了口。
“是吗?你们知道吗,你们就这么简单的一坐,浪费了我多少时间,我要少挣多少钱啊,你让我吃什么,喝西北风打牙祭啊!”肥乞丐怒目圆睁道。
肥乞丐话语间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敲竹杠。
“怎么了,不肯吗?来啊,附近有丐帮的兄弟没,我们丐帮的地盘被两个小毛孩子给霸占了,快来帮忙啊!”肥乞丐拼了命地呼喊道。
说丐帮眼线布满天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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