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翻了几个对手之后,两个小头目就来到了疤二的面前,一左一右的向着疤二砍了过去,早
在两小头目向自己奔来时,疤二就发觉了,也自然明了对方的心意,但现场十分的混乱,双方服
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大家平时都是很面熟的,因此,相互都是十分的小心,怕被别人误伤
或被人所乘,疤二也就没有敢完全放开,现在看到一左一右两把刀凶狠的砍了过来,立刻向一边
闪了开去,回身就是一刀,向左边那个小头目当头劈下。
“当”的一声震耳的响声过后,疤二向后退了两步,而小头目也单腿跪了下来,可惜疤二却
无法乘胜取其性命,因为疤二本身就不是以体力取胜,一向靠的就是他的头脑,如今硬拼之下,
当时两臂就发麻酸软了,而右边的刀已经向着疤二的腰腹部划了过来。
勉强克服麻木提起刀来挡在了腹侧,一股力量传来,疤二手一松,刀脱手飞了出去,也让疤
二躲过了剖腹之厄,只是刀尖划过,从破损的衣服下摆慢慢变得殷红的痕迹可以得知,疤二仍然
受到了伤害。
砸飞了疤二的兵器,左侧小头目一跃而起,顺势将刀捅进了疤二的腹部,一丝冰凉迅速的漫
延到了疤二的全身,这时疤二才感觉到死神离自己原来是如此之近,而自己的愿望刚刚有了实现
的可能的时候,死神却来带他了,他不甘啊,极度的不甘,了瞪大了双眼,希望把这一切都保留
在心里,只不过最后一抺红光闪过,于是一个旋转红色的世界印在了他眼底的最深处。
疤二的死,让其亲信彻底的失去了抵挡下去的动力,在二位小头目的带动下,很快,这支队
伍就冲过了混乱的场面,扬长而去,不过此战也让他的队伍留下了三十余人再也不可能爬赶来了
。
明知杀了疤二就大体上解除了最大的威胁,而且也是最好的收复权力的最佳时机,只是看着
越来越进气少、出气多的韩阎王,二人决定还是先下山去找郎中为大当家的治疗,因此冲出阻拦
后,两人带着队伍不停歇的向山下奔去。
一路之上,虽然这支队伍比较古怪,却没有一个岗哨有人来拦阻甚至查问一番,很快,这支
队伍就来到了叫鹞子背的山路上。
说起鹞子背,这是云山风坡岭最为险要的地方,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正是因为此地
是上山唯一的道路最险要之处,才让山寨在历次的官府进剿之中能防守到最后,使官府不得已之
下放弃了进剿这路山贼。
进入鹞子背之后,其中一个小头目微微迟疑了一下,如果疤二在此处设伏,自己等人百死无
生了,那么为何疤二会用弓弩手逼自己返回与他决战呢,这岂不是削弱他自己的力量吗,除非有
第三方的势力,不过好象不太可能啊,这山上除了这疤二就不可能有第三方势力存在,想想他就
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好笑了。
微微甩了甩头,把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抛置脑后,加快了两步跟上了队伍,现在他只想早点
下山治好大当家的,不然自己这些人就真的没有了去处了。
眼看队伍快要走出鹞子背时,变故突生,走在最前面的几个眼角闪过几道光线,接着前方人
影闪动,也不知有多少人,只见到一片寒光闪闪的箭头指向自己一方,不由得立刻停下了脚步,
跟随其后的人不知前方为何停下不走了,在这条狭窄险峻的山道上,人员过于拥挤会出现不可预
知的危险,于是后边的不停的催促前面的人赶快离开此地,却发现无论怎么说,前方的人就是不
见动静。
一名小头目深知夜里在这鹞子背的危险性有多大,他排开众人向前挤去,只是快到最前方时
因为人员拥挤过多,实在无法向前挪动,于是他开口大声问道:“前方的兄弟,怎么回事,怎么
不走了?”
“大哥,前面有人拦路,对方手里全是弓弩,看不清有多少人,”前面一个大嗓门儿听到问
话就把他们见到的告诉了这名小头目,只是他实在没有多少脑浆容量,于是就如同在热油中倒入
了一勺凉水,顿时让队伍就炸了。
“退回去,退回去,”这名小头目一听,头皮就有点发麻,对方倒是弓弩手,那意味着自己
一方还没冲到对方面前就会被射杀一光,尤其是这狭窄的道路上,一次只能通过二、三人,就根
本形成不了持续的冲击力,向前就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只能是退回去,死守一处还有可能有一线
生机。
可惜,愿望愿望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当指挥着队伍退回到鹞子背入口时,忽然亮起了
数十个火把,把入口处照得是灯火通明,二、三十个黑衣人手持着同样的弓弩指向了他们,黑暗
中他们全靠对地形的熟悉以及数个火把照亮倒并无大碍,现在忽然远胜数倍的光亮照来,一时让
他们有些许的不适,还未等到他们适应光亮,先等来了另一种情况。
这是一种他们不想现在遇到,尤其是现在的这种地形上遇到的情况,这种情况对他们而言是
致命的,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字和一种独特的声音,两个字是为首一黑衣人喊出的:“放箭,”独
特的声音就是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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