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原本的山匪杀光了,现在剩下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少小幼儿,都只能是逆来顺受的,因
此“韩阎王”估计提高这些村民生活的第一步已经顺利展开,就开始积极推行第二步——启蒙教
育,扫盲运动。
考虑到现在村民的现实情况,家中的少儿也是充当着劳力的,如果抽走进行启蒙教育,家中
劳力就会出现空缺,为此,“韩老大”就抓了山下各村最近新迁来的一千多学兵的壮丁,各村庄
所驻学兵驻哪村负责哪村,以此解决劳力问题。
而“韩阎王”的郁闷就出在了这里:上门帮忙干活的学兵一进人家的门,这些村民就以为山
匪来抢劫了,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学兵耐心的给予解说,这也没有能打消对方的顾虑,反而用
更怀疑的眼光看着这些学兵,不知这些“土匪”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
幸好这些学兵绝大多数都是贫苦人家出身,从小就帮家里做过农活,因此在解释无效之后,
这帮学兵就自己动手了,扫地、挑水、平地、点种、喂猪、放羊等,看着这些“土匪”“祸害”
着自家后发生的古怪的变化,仍然不敢有人与这些“土匪”表示出应有的善意来。
半个月过去了,这风坡岭所辖的几个村子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群穿着统一的花花绿绿
“短褂”衣服的青少年汉子有组织的在附近村子里干嘛着农活,而本应侍弄农活的一群老弱庄稼
人却在一旁战战兢兢,等这些汉子走了之后,这些庄稼人又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说道些什
么,但只要一看见这些汉子立刻就一哄而散,狼奔豕突的消失于各家柴门之后了。
这一回,连“疤二当家”都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了,这样下去只会把这些农民养成一帮惰民,
而且也影响了大家的训练、教育计划,思虑再三,二人决定向上头求援,反正那个小丫头的点子
多不胜数,这次她一定会给大家拿出个好主意来。
结果,半天不到,放出的飞鸽只带回了一句话:“稍后将有专人负责,你等给予配合。”
得到回复,二人相互瞅了半天,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能有办法来处理此事,当然了那丫头一
定行,只是也可以很肯定的说她一定不会来,不过来人也说不上真行,毕竟可以接受那个丫头的
亲自指点啦。
三天后,山下传来消息,说是上面来人了,而且此行绝大多数都是姑娘,其间只有几名男子
,她们一到山下,就分成了几路人马,分别赶赴几个附属村落而去。
两位“当家寨主”面面相觑,这搞的什么名堂,怎么把姑娘家家的都派来了,自己这些大老
爷们儿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们也能解决?难道要靠......嗯......“美人计”?
分明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这个心思,不过两人迅速的转开头,左顾右盼的仿佛这个聚义厅
是大师级名匠鲁班的杰出代表作一般欣赏个不停,嘴里说着与此事毫不相干的话。
“嗯,女孩子心细,一定做的比我们精彩,”“韩阎王”一脸“坚定”的说道。
“不错,女孩子耐心好,一定能感化那帮土包子”,“疤二当家”也“信心十足”的回应着
。
“美人计,怎么会,那小丫头派来的小姑娘怎么会使用美人计,笑话,谁会这么想脑袋一定
被驴蹄过,我们会象是被驴蹄过的样子吗,刚刚那种想法一定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韩阎
王”眼神中向“疤二当家”传递着这个信息。
“可是想法怎么又会产生幻觉,貌似这两个都是由头脑产生的吧,”“疤二”眼中很是疑惑
。
“你......你再跟老子抬杠,老子让你变成路人甲,”“韩阎王”有点抓狂了。
“我......我下去看看,来人需要我们如何配合,”看着“韩阎王”眼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疤二”赶紧找了个借口向厅外跑去,只留下有气无处泄的“韩阎王”一人孤单单的杵在大厅中
间。
何老六坐在家中,看着床上的儿子,对最近山上土匪的怪异行为大惑不解,听他们的称呼,
山上大头领还是那个万恶不赦的“韩阎王”,为何他们只是一夜之间换了一些人来村上,衣服也
穿着古怪的花花绿绿的,所做的事就大异寻常呢,如果不是儿子还在床上躺着,就在自己眼前,
何老六真怀疑从前自己一定是做了一个恶梦。
在那个“噩梦中”,自己一家本来老实本份的租种着张老财家田地,年成好一点,交了租子
再和着野菜也能比较踏实的过上一年,年成不好时虽说很困难,勉勉强强也能活命吧,可是自己
两次官兵剿匪之后,匪患不但未绝,反而更加猖獗了,连自家这个村子都被土匪强占了,张老财
家也被抢一空,连张老财在内一家人几乎被杀了个净光,只有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小姐、媳妇丫
环例外,只是等待她们的是更加悲惨的日子,她们都被土匪抢上山给糟蹋了。
没有了地主的田地本来何老六还指望着不交地租可以有个好日子过了,谁知当年粮食收获的
时节,土匪下山来了,不但收的粮食比交租还高,而且家中钱财、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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