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文曲星官乃十数日前的值日星官,是秦广王看在对方乃截教门下,也算是盟友就亲自送他转世投胎,本想只怕再见之时也是对方功德圆满重返天庭而自己也上天庭公干之时,不成想今日就见到了,不过既然对方此时已忘记前尘,自己也就不必要上前相认了,但是对方现在有些头罩霉运,看来近日有难,自己还是需要帮助一二,助其渡过难关了。
此时弱书生却不知自己还是文曲星转世,如今南、北两个朝廷都没有科举一途,大多数是取士或者举孝廉,象自己一般的贫穷家庭出身的书生又如何可能有个出身,多是拜入大儒门下由其举荐,或是投入某个官员门下做个师爷、文案、书吏等,甚或是在富人大户谋个教席之位,最无奈的就是沦为商贩的帐房,而此前弱书生正是出于无奈,为养孀居多年的老母而成为了商贩的帐房小伙计。
今次出门,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作为帐房小伙计的工作了,也就是来收一笔帐,之后他将辞去这份活计,因为有了另外一个更好的计划——上大学,是的,是上大学,大家都没有听错,这种惊愕他当初听到时也是惊愕万分的,除了这个大学堂会根据家庭情况减免学费外,就餐几乎是全免,而最主要的是教授的内容对他充满了极端的诱惑。
当初刚听说这个大学堂时,他只以为是别人在胡吹,除了官办学堂或个别大家族选取人才而办学堂外,有谁会办如此一个大学堂,这几乎是拿银子堆出来的,但说的人是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他不信,下面一打听,还果真有这回事,这是一个叫刘二的大商人捐资兴办的,学堂教谕是自称孔圣人后人的孔秀才、孔梦贤,传言不尽如其言,不是所谓的减免学费,对于贫困学生是所有费用全免,而且听说如果能够进入学堂研究室做研究员还会有很丰厚的报酬,最主要的是学堂中收录的书籍之丰富超乎他的想象,据悉,其中更有不少孤本、残本、珍本,不过那些书籍是不借的,只有这些书籍的影印本大量刊印发售,只要是条件许可的几乎都会购买几本在手,若是学堂的学子则可以凭借学子的身份进行借阅,这才是吸引他想上大学堂的根本原因。
这次收帐的地方他还是初次到来,可谓人生地不熟,而且外出他也没有多少盘缠在身,掌柜的给的几个路费和食宿费连住车马店都不够,因此他大多时间都是借宿于寺庙、道观,就连吃也是大饼馒头充饥,偶尔也会叫个菜汤就着大饼,象今日这样叫茶汤也是实在太过炎热了才偶尔为之。
“店家,”这书生开口喊着店家,等店家来到跟前时,书生起身抱拳一揖,再起身时向店家问道:“店家,小生有礼了,请问到南峪镇如何走,还需几时才可到达?”
“客官到南峪镇有何事体?只有客官一人吗?”郝大听到书生问询南峪镇的走法,脸上神情一变,眼中闪过一道惊惧之色。
“有劳店家问询,小生一人前往南峪镇催要一笔帐目,店家可是知道去处?”书生却没有感知店家异样的神情,继续追问道。
“客官还是不要去的好,或者等到多邀几人同行方可,”郝大见书生似乎非要前往南峪镇,只好提醒对方一番。
“这却是为何,还望店家详告,”书生见店家如此一说,才发现店家的表情有异,难道路上有山贼劫匪不成,可自己一个穷书生,浑身没有二两银,只怕劫匪也看不上眼吧。
“客官有所不知,去南峪镇会途经一座山脚,此山名为黑山,说来也怪,山上树木茂盛,山顶更是有一千年老桃树,可是整个黑山竟不见有鸟兽踪迹,而且经常有单个行人在此途中没有了踪影,大家都在传此山有鬼,因此从没有人敢单人行走此途的,客官还是等有此去行人时相邀一同而行的好,”见书生追问,郝大就把所知一五一十告知了对方,并指明了方向,但仍然不住的劝说书生不要单人行路。
“多谢店家,想来烈日昭昭,又怎么会有鬼怪现身,必是有心人散布的言论以掩人耳目,掩饰其醒来面目,小生一介布衣白身,又有何可惧哉,”书生仍抱原来想法,认为此乃劫匪所传,以掩饰其杀人夺财的事实真相,自己可是一穷二白之人,又那来外财让其抢劫,自不会有那个劫匪会看上自己吧。
见怎么劝也无法挽回书生的意志,郝大只能是摇头叹息的走回柜台前,一脸的惋惜之情。
两人的对话声虽然不大,且有知了在窗外鸣叫,寻常人等也无法听到两人所说内容,奈何秦广王不是寻常人,二人的对话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再瞧瞧书生一头的霉运,该不会就应在这个地方了吧,可别在这里出什么意外,自己还是搭把手吧,秦广王在心里不由的暗暗忖道。
问明了方向、远近,书生略一思索,决定还是即刻上路,争取在天黑之前走过店家所说的黑山地区,否则就要在那片神秘的地方露宿过夜了。
匆匆将茶汤喝完,付了帐,书生背起竹篓,毫不迟疑的向外走去,对头上的烈日仿若未见,搭帘一掀就埋头冲入了骄阳烈日下,仿佛骄阳烈日并不存在一般。
抬头看看天,秦广王不由摇摇头,继续端起一碗酒来一口而尽,顺手抓起一片牛肉扔进了嘴里,惬意的打个酒嗝,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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