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何会如此惊慌呢。
“不见啦,我起床看时就发现不见了,我......我以为你帮我收起来了,结果所有的包
裹中都不曾有,”花炎虽急但也开始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二姐拿去了,”一个带点变声期走调的童声说道。
“啊?!”花炎夫妇二人相互惊异的看了一眼,忙转头望向来人——他们的儿子花威,
花炎更是一急,扔掉拐杖,单腿蹦到花威面前,紧紧抓着花威的胳膊,连声问道:“你二姐
?她拿征兵令却干什么?”却不知说话时捏着花威胳膊的手指都有点发白了。
“二姐拿着征兵令和虎子哥他们一起应征当兵走了,昨晚走的,现在只怕已经出去一百
多里了,她不让我说,也不让我去,让我跟大牛哥他们去学点技术,稍大点说让我去跟刘大
叔去海外跑船,”花威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交待了个清清楚楚,而且还显露出一脸的失望
和无奈。
花赵氏听完一声尖叫,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满脸骇然:“她......她怎么去当
兵了,她一个女孩子家这可怎么好?”
“放心啦,娘,二姐可比我厉害多了,我倒不担心她,我担心和她对阵的家伙,不知哪
个可怜的家伙能在她手下走上几个回合哟,”花威乐呵呵的说道,一点没有体会到母亲对儿
女担忧的心情。
“臭小子,你有多厉害,打得过你就能上战场了吗,不知天高地厚,”花炎让儿子说的
苦笑不得,只能恨恨的喝斥道。
“可是,爹娘,您们看,”花威见爹娘不相信,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就向自己胳膊上砍
去,在父母的惊叫声中只听的“当”的一声,而后就见花威耸耸肩,将手中的刀扔回到案子
上,看着父母不再说话了。
这时,花炎夫妇才来得及冲上前来,拉起花威的胳膊查看,却只见上面没有任何的破损
,如果不是胳膊上的衣服还有一道口子,二人都会怀疑刚才是否真的看到花威拿刀砍过自己
了。
“二姐曾一巴掌就把我屁股打开花过哟,这回你们该相信二姐的厉害了哟,”花威说起
木兰打烂他屁股的事时不但毫无不妥,反而带着炫耀的口气,似乎被二姐打是很幸福的事一
般。
花炎夫妇对视半晌,才无奈的叹着气,花炎无精打采的边向外走边对花赵氏说:“我到
刘二兄弟处去坐坐,”然后用眼神安慰了花赵氏一下,就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来到刘二家,花炎发现今天刘二家是非常的热闹,里里外外聚集了数十人,大部分花炎
都认识,都是一个村或邻村的军户,按说他们也应该接到征兵令今日该出发了,怎么都跑这
来了,该不会都是与木兰这种情形一般吧。
“各位兄弟,大哥大姐,”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大院内比较杂乱的声音慢慢的在众人相
互的提醒下消失了,面对安静下来的人群,站在客厅门前台阶上的刘二继续说道:“各位大
哥大姐,各位乡亲,我知道你们今天的来意,我也不想推辞隐瞒什么,不过这次的事是孩子
们统一做出的决定,他们已经大了,这几年的情形大家都应看在眼里,你们说说你们还有什
么可担心的,马驹总要拉出去溜溜的。”
本想说什么的大家一下子都楞住了:是啊,这是自家孩子自己的决定,现在自己跑来闹
什么呢,不过这几年大家在潜意识中已经把刘二当成了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大能人”,什么
解决不了的问题都会找上刘二来,他已经成为了大家的依靠。
“可......可是他们之中有些还是个半大小子,这上战场的事他们能行吗?”邻村的韩
老实憋了半天问出了一个自己都怀疑的问题,实际上是想问孩子们此去能安全返回吗。
“放心,战事结束后,一定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子,若谁家孩子有什么闪失,就让
刘义去替他跟你们尽孝去。”
见刘大老爷说出如此重话,众人议论半晌也就纷纷离去了,最后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了两
个人,一个是让在台阶上的刘大老爷,另一个则是柱着拐杖的花炎。
刘大老爷看着花炎,脸都快成苦瓜脸了,无奈的走上前一手携着花炎的臂膀,作了一个
屋里让的动作也不多话,而花炎也没有任何言语随着刘大老爷向屋内走去,进屋后雨婷为二
人倒上一杯茶水,就离开了,顺手帮二人把门也带上了。
究竟二人谈了些什么,却是没有人知道,只知道离开时,花炎虽然还是有点担忧的神色
,却不再是那种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神情了。
花威说木兰他们已经跑出百里之外时还是有点夸张的,实际上,一晚上木兰及李虎他们
一共六十人分作了三批,每人各带了两匹马,却没有跑出多远,只不过才跑到张庄,在这里
得到飞鸽传书通知的“韩阎王”早已等着他们一行人了。
木兰将在离开之际向“韩阎王”交待一些事情,并安排今后几年的发展计划,因为木兰
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走将会是多久,不做好安排,那么时间就会白白的浪费掉。
如今“韩阎王”所辖之地早已恢复了生机,并且因为新的农业耕种、养殖方法使得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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