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却不会等自己,看来只能去求刘二,看能否再从他那里得到一批熟练工匠,只要对方
同意来,自己可以提高酬劳来留住这些工匠,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查清谁干的吗?”稳住思绪后,元恪问赵剑,想来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会有线索吧,
能把一队护卫全部歼灭,对方至少不会低于这个数的三倍,这可是自己亲卫中的精锐,怎么
也应该留下点线索吧。
“从死者刀口看,都是使用的普通的朴刀,现场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迹,只不过在一名
护卫什长手中发现了这个,”赵剑说到这里,从手中的一卷白绢中翻出来一块婴儿手掌大小
黑色的布料递了上去。
元恪接过黑色布料细细打量,看其形状,应该是衣襟下摆位置的布料,一边平整绣着宝
蓝色丝线,另一边很不规则的边显然是被撕掉的一边,在这一边有个图形很奇特,而看到这
个奇特图形的时候,元恪两眼突然一收,冒出两缕精光,只是一瞬之后元恪平淡的问道:“
能确定吗?”
“应该能,属下一发现这东西就安排人去查了,能干掉我们一队精锐,那么对方也一定
会损失很惨重的,因此,属下对对方几个秘密地点都安排人手去了,反馈回来的消息称,对
方西城外庄园中人员少了许多,一些庄丁虽然表现自然,但细微之处还能看出对方受过伤损
,”赵剑微微有些紧张,他当然知道那块布料代表的意义,对方与自己主人之间早已是生死
冤家了。
“那就将那几处地方拔除了吧,”元恪淡淡的说道,必须要给对方还以颜色,不然的话
,还以为自己软弱可欺,而且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对方的实力,尽量缩小未来两年里实
力的增幅差距。
“主上,动不动用官面上的力量?”作为元恪的心腹,赵剑自然也知道元恪这样做的用
意,但他不知道元恪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呢,还是利用身份影响通过官面上来解决,
就算知道,他也必须请示,自作主张很是招主人的忌讳。
“只动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做的干净点,”元恪眼中凶光一闪。
“是,属下明白,”赵剑立刻知道元恪是不想现在撕破脸皮,再看看元恪似乎已准备结
束谈话,很是明智的告辞离去。
等赵剑走后,元恪静静的思索了半晌后,方恨恨的自语道:“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
了,兄弟。”
“别怪我了,兄弟,”大校场一角的箭术教练场地上,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手提长弓对
着旁边一位高瘦青年说道,这高瘦青年皮肤呈一种不健康的黄色,好似大病初愈一般。
正是这大病初愈的高瘦青年在箭术比武中箭落一众高手,几轮的比试之后,其高超的箭
术技压群雄,让一部分还自认箭术出众的人也放弃了上场,高瘦汉子见一时无人上场,得意
之下忍不住口放狂言,扬言无人是其一箭之敌。
听到这青年口出狂言,这黝黑粗壮的汉子忍不住站了起来,高声喝道:“呔,还要目中
无人,我来会会你。”
一看到粗壮汉子出来,高瘦青年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沉了下来,这汉子他认识,还很
熟,可以说他们两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而且对方的箭术自己很清楚,就象对方也很清楚自己
一样,因为两人在家乡时就互不服输,正是这样,两人才把箭术练的如此这般的厉害,不过
因为谁也压不住谁,粗壮汉子也就不打算出来与其比试,却不想高瘦青年说出如此狂话,才
决定出来与其一较高低。
后面的五场比试:静止间射击静止目标、运动目标;骑射静止目标、运动目标;骑马互
射,前四场比试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因此搏得了在场大家阵阵的喝彩,而在双
方对射时,为免伤损,都使用的是无头箭,且二人在要害处都罩有护甲,双方各骑马持长弓
,携箭十支,绕场五圈,谁中箭多者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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