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训练,一直是欧阳,马良他们的基础训练内容,如果不是特别有难度的峭壁,在他们眼中就是如同玩耍一般,现在来到这北方的山地,至少现在这个崖壁对他们就没有多少难度,因此一个个都没有把这次训练当作一回事。
这不,马良听到让他们先攀登给那四十个新手做个示范后,首先就蹦了出来,将身上的装备简单的进行了整理,把一些比较碍事的地方捆扎利索后,三步两步的来到山崖下,瞅准了地方,抓住一些突出部或者缝隙就开始向上窜去,很快就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只是那里在他向上的路线上有处突出了一块,无论如何徒手是无法从那里翻到上面了,果然,马良被阻在了那里,两手抠在突出的边角上,全身都悬挂在了半空中,直在那里晃荡,四十个新手的心也象是吊在了半空随着他一起晃荡一般,他们却没有见到旁边欧阳等人悠闲自得的样子,显然这些人都是知道马良那家伙的底细的,那么点困难也能够难倒这个家伙,那他早就被人踹一边儿去了,免得让人以为和这家伙是一伙儿掉价。
马良也没有辜负老伙伴对他的期望,只见他借着晃荡的劲儿那股利索劲儿让四十个新手看得是瞠目结舌,这是人啦还是猴子呀?!怎么爬的这么快呢?
看到他们这些人的表情,木兰也暗自好笑,马良这个家伙在大家中就以身法轻灵著称,一直被小兰叫做猴子,这次他先蹦出来,木兰也没有说什么,也就是想利用他们的这一点来解除这些新手的紧张感,让他们觉得攀岩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果然,其中大多数人都开始放松了起来,虽然还是能够感觉出他们的紧张,但明显已经没有了畏难的情绪,甚至其中两个还跃跃欲试的,而其中几个特别害怕的也明显的好转了起来。
随后的训练果然好了许多,主要是木兰只是让他们看看马良他们的训练,而他们四十人则带到了旁边不远的一处比较矮小较缓的矮崖下进行了训练,而且是捆绑着绳索做好了安全保障后进行的,就这样也让他们吃尽了苦头,两趟下来就连两个原来跃跃欲试的家伙也是气喘吁吁,叫苦不迭,直说这比做学问可难多了。
如果这话让宁采臣听到的话,他一定会强烈的反驳,因为他刚刚才发出了一声叹息:“唉,我以为做学问很容易,怎么会这么难。”
三个月前,他替掌柜的收回了最后一笔欠款后,就辞去了那份活计,回家征得母亲的同意后,来到了木兰大学堂,在征收处进行了简单的入学测试,除了自然让宁采臣不知所谓外,文学、社论都能达到入学要求,本着宽进严出的原则,也就没有拒绝宁采臣的求学,并应他的要求,他被安排在了文学系初级班。
进入了木兰大学堂后,宁采臣才发现自己如同进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整个大学堂分了很多个系,文学语言、自然、地理、矿物、音乐、画作、舞蹈、机关等等,而且听说三年的学习完成后,如果优秀的不可进行更加深入的学习。
对此,宁采臣并没有被众多的学科绕花眼,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熟悉的文学语言,毕竟孔孟之道才是正统,其他的都是旁门左道之说,不过这里的先生教授安排的课程并不完全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些内容,多了很多的东西,这些都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
比如说标点符号,这点宁采臣倒是觉得很有意义,这让对一些圣人之言的理解少了很多的歧异,也少走了不少弯路;还有就是注音,这让宁采臣很是不解,为何文字还要注音?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学习之后,这才慢慢的理会了注音的好处,至少对于文字的推广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以往的学问传承全靠口口相传,而且对于每个字都必须要教到,而到了这个时代文字已经有两三千之多,常用的千余字还可以凭借书籍和先生的记忆来传承下来,可是对于一些不常用的文字,就无法让那些学童完全掌握了解了,书籍在当时还只是官府和少数家庭才拥有的昂贵的东西,这些都严重的影响了知识的传播。
而现在,建成这所大学堂的人最大的功绩就是将纸张和印刷扩大了,如此一来,书籍将不再是过于珍贵的物品,通过大量的印刷后反而更好的保护了原版书籍,通过书籍的推广也就自然的让知识得到了最大的普及。
不过如此一来,有些圣人的言论的解释就和前世的一些大师们相冲突了,标点符号的位置不同,其意义有时会出现截然相反的现象,例如: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如今整个文学语言系已经分成了两个派系,一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另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整日的为了这个在争辩,而学院的祭酒却是毫不在意,反而有鼓励的意思,说是理不辩不明。
对此一心只想做学问的宁采臣却是大伤脑筋,在这个问题上,整个系的人都被卷了进来,他也无法避免,几次辩论之后,让宁采臣越来越糊涂了,因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且双方都能够找到相应的理论依据来,而他感觉似乎是都有道理,这圣人之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现在也只有其本人才知道了,几百上千年的时间下来,经历了几次焚书坑儒的破坏性事件后,先人的一些书籍早已遗失,现在传下来的大都是后来的一些大师根据只言片语的加上自己的理解而编撰的,如今想要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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