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真正面对自己的时候,才发觉孤独。那是内心深处的触动。
《圣经》记载说,上帝觉得男人太寂寞,于是从男人的肋骨中取出一根,创造了女人。
为了另一半。人们奔波着。爱神的箭,从世界的某个角落出发。丘比特也会寂寞。太阳神也如此。
童年的路
我小学毕业那年,或者之前,爱梦幻的我,老是期待着梦中心爱的人出现。小学是在我故乡的小村子里度过的。
故乡是个山庄。平凡,普通,而且有些穷困。
故乡的山很平凡,没有高大巍峨,很多时候我曾站在东山上,站在太阳爬上来普照村子的地方,远望,远处,山,依然是山,山海连绵起伏而且沉寂。云朵慢悠悠的从山的这头往那头飘游。太阳升起和落日一样,故乡的炊烟和风里舞动。
田野是普通的。四季都挤满庄稼,玉米,稻谷,蔬菜,辣椒。还有其他的。农忙时候,起床比太阳要早的人很多。当月亮和星星出现时候,人们才依依的和田地告别。
有这么一个传说。很远古时候,故乡有条贯穿南北的河。从南山脚的一块田边冒出,流淌弯曲,没入北山脚的一个深谷。经过无数岁月之后,那田地的主人坐不住了,那老人用家里的锅把河口堵住了。
这个传说保留很长久。我小时侯,大概二三岁时候,故乡还在验证这个传说。那年大旱灾。人们就到传说中的地方挖掘。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传说只剩下传说而已。
在故乡山村里,发现有水源的,三处,最浅的是离山脚五十多米深。有一段时间,出动很多人力物力,故乡人就从那里抽上自来水的。
我五六岁时候,故乡起了很大变化。原本已经通了的公路和电和自来水一下子都没了。又开始了煤油灯时代。
村里大开荒,把公路也开垦了。好多树木这时候消失了。母亲常说他们小时侯看见猴子。那时候人可以像猴子一样在密林里穿梭。一个八十多岁告诉我们说,他们年轻时候在树林里休息,躺在路边的木头上,一个人用随身携带的刀划划树皮。出了血,原来是一头巨蛇。众人吓跑了。
老人们说故事的时候,经常使用“古时候”,古时候很远的,也有指很近的。虽然没有具体的日子,但是那神秘和离奇和沧桑,如同他们脸上的皱纹。
从有记忆的开始,大人们吓唬孩子最大的话题是老虎来了。我小时侯就经常受到这样的待遇。动不动老虎来了。关于老虎的故事,很多。
有个被称为“故事大王”的,母亲小时侯也在生产大队里听他说鬼怪的故事。我从小最喜欢听他讲水浒讲西游记了。不过我们这小孩子要帮他收拾好柴火才能美美的听他说一段故事。他慢慢的讲述着西游记或者武松打虎。不知不觉又是晚上了。
我家不远的山脚,曾经是我们童年的乐园。那里有竹林,竹林茂密,我们在那里捉迷藏或者关注着鸟窝,或者拿竹扇来玩。有我们的滑梯,一个适合滑下来的地方,我们曾经用大捆树枝当木马,有说有笑的,从上边的土坡下滑。把裤子弄破了也乐呵呵的童年呵。
该上学了。我是九岁才上学前班的。和现在的小孩子相比,他们比我更优越了。他们不必在土坡上滚下。他们有现成的滑具和木马。他们早早的接触书本知识。现在我也很难想象如果我早一年或者晚一年入学会是怎样。我的故乡依然。母校依然。故乡的孩子们可以坐在教学楼的宽敞的教室里读书。我小学时候是在瓦房里啃书的。教室一排,全是瓦房,门外是村路,人走路声,还有其他的声音。大白天上课,老师的声音有时候被外边的声音罩住了。我那届的同学很刻苦。我每天起来很早,有时候不吃早点就上学了。在一个个大清早大声的读书。老师们常常表扬我的早到。这一坚持就是五年。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以优异成绩考入镇上的中学。就这样一步一脚印的,渐渐离开了故乡。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还有补习一年,再加上大学三年。连着小学花去的六年。在已经度过的二十五个生日里,读书就足足用去了十六年。读书的日子。那时侯一大堆的练习和作业和考试,如山压在心头。一切都将会过去。墨西哥不相信眼泪。夜很平静,在平静的夜里想想,曾经站在故乡的山头眺望着外边的世界。如今却在千里之外梦见故乡的童年的竹林。
那群小朋友走远了。模糊的足迹延伸到不知身是客的梦里。
月下望影
问世间情为何物。
猪八戒常常多情自古空遗恨。他或许是最懂得爱的无奈罢了。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东西。由爱诞生人间的真情。
当自己长大,觉得孤独了,找个可以倾诉的知己。渐渐的需要一个和自己支撑天地的伴侣。
回首来时路。才感觉自己是迷路的孩子。只可惜到现在还是没有人拉我回家。
试着去爱别人。我曾经这样安慰自己。可是依然没有爱成。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单身。走进文学,在文字堆积的世界里,我更感到孤独。
第一次谈恋爱,是2003年高考失利后我跑到隔壁县城补习的那年。那是临近冬季的时候,在偶然的上网中,我认识了一个叫做露的女孩,江苏的女孩。她在一个电脑职业专修就读。在无数的来信和期待来信的日子里,时间过得很快。我那时候希望考取南京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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