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为何方才不让羽将那些探子抓回?”
一路上,项羽已经发现了好多个潜藏在阴暗之中的密探,不过每当想跳下马抓住他们,却都是被素恩拦了下来。
素恩轻轻地用手指点着项羽的肩膀:“不,我要的,就是让这些探子回去报告给他们的主人。”
“羽不明白。”
“不需要明白。”素恩轻笑一声,“密探这种东西,不仅可以用来刺探敌人的军情,一样也可以被敌人利用,将虚假的消息传回给他们。你无须再问,等到了,你就自然明白了。”
不出多时,素恩那木屋的残骸便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不过在那残骸周围,却是围绕着不少的人。
其中,就有埃布尔。
“一会儿我不叫你,你切勿擅自行动。”
“遵命!”
被项羽搀扶下了马,素恩掸了掸衣角,迎着埃布尔赤红的眼睛走了过去:“见过族长。”
啪!
埃布尔快步上前,伸手便是一巴掌:“说!阿奇博德他们两个,是不是……是不是你杀的!”
大意了。
眼角瞥到了两具无头的尸体,素恩仿佛感觉不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摒去了心中的杂念,头脑飞速地转动着,一双眸子也是淡漠地看着埃布尔:“族长,如果是你想杀人的话,你会特意把要谋杀的对象搬到自己的屋子前再下手吗?除去这个不说,族长会认为身为残疾的我会凭一己之力杀害一个铜甲战士和一个风系法师吗?”
“你……”
“况且在广场之上,我旧疾复发流血不止,身体尚在虚弱之中的我,又如何能够行得了凶呢?”
“尊贵的族长大人,他不像是能够举起这杆斧子的人。”托德亦是适时在埃布尔耳边轻声说道。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杀死阿奇博德二人的,正是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埃布尔深深地看了素恩一眼:“说不定是你的那个手下代你行凶呢?”
“莱恩他在几天前就因为母亲病重,早早地回乡了。而他也不是空间法师,如何能办到异地杀人?”素恩面上挂着不显眼的笑容,朝后摆了摆手,“而且,我也有两个人证,证明人不是我杀的。”
骑着马的项羽从一旁的树荫之中走出,铜铃一般的大眼带着浓浓的怒气盯着刚刚扇了素恩一耳光的埃布尔。
好强悍的气息!
饶是身为白金九阶巅峰的托德,在项羽走出来的一刹那,脚下竟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在项羽带着杀气的注视下,托德更是浸了一身的冷汗。
埃布尔心下也是大惊,强作镇定地问道:“请问阁下是哪家子弟?为何如此面生?”
“非贵非富,下相人,项羽。”项羽骑坐在马上高昂着头颅,看向埃布尔的眼神之中带着慢慢地不屑。
“项羽,下马说话。”素恩头也不回,低低的说道。
“是。”项羽闻言也不含糊,抱着虞姬“啪”地一声翻身下地,用力之猛让地面荡起了层层土灰。
项羽?这大陆之上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强者?托德的大脑飞速地转着,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位“强者”到底是什么来头。下相?那又是什么?某个违背探知的境外之地吗?还是哪所不被世人所知的神秘学院?
素恩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用右手拍着项羽的肩膀:“这便是我的人证,正是他救起了这两日昏迷不醒的我。”
深吸两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惧,埃布尔面容一整,呵斥道:“素恩·莱茵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你身后的两位是不是你以前的下仆,或者是你的朋友。随便找来的两个人证,不足以说服我们。说不定……说不定就是你唆使你身后之人,杀害了我的两个儿子!”
“哈哈哈……”
突然,一阵狂笑从项羽口中爆出,惊得众人心头一阵乱跳:“阁下真是好魄力,竟能将弯的说成直的,死的说成活的,假的说成真的。羽真是万分佩服,哈哈哈……”
埃布尔的脸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一般:“我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哼,体不能勤,耳不能闻,眼不能见,五谷不识,天地不分的人,自然是不懂我的意思。”项羽提过虎头盘龙戟,直直的指着埃布尔,脸上的鄙夷尽显无疑,“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和少主是什么关系,但就凭你方才的巴掌和谬论,我便可以将你打下深不见底的渊渠。白面老儿,你信是不信?”
少主?
淌着鲜血的手掌像是麻木了一般,埃布尔的眼里除了一丝的惊讶,余下的,皆是满满的妒意。
看着那一脸淡笑的独臂少年,埃布尔的心头不断地狂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废物能找到这样一个高手?为什么这样一个废物能够有一个如此忠心的下仆?
埃布尔能够感觉得到,前几日,那个圣劫降临的人,不是素恩,而是这个手持奇怪武器彪头大汉。
伸手翻下了衣领,吐出了一口浊气,内心不知何种原因,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直面虎头盘龙戟,埃布尔从容说道:“阁下,请容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列托司帝国第一大家族,莱茵斯家族的第十三代家主,埃布尔·莱茵斯。我并不了解素恩他许以怎样的好处于您,但请听鄙人一言,他只是我莱茵斯家族中的一名被逐出的庶子,身无分文,食糠度日。相信阁下能够分辨得出,这种人的任何承诺,都是不能兑现的。”
项羽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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