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恐怕是无法完成突破了,连魂器都毁了,圣棋王之称归你了。”
东方离尴尬地道:“其实你也不必心灰意冷,虽然你失去了魂器,但是这对你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机遇。”说着把手中的紫藤递了过去,程万里不明所以,把紫藤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叫道:“你,你这,这紫藤居然是没有人器合一的,怎么会?”
东方离微笑道:“我在很早以前就失去了自己的魂器,之后才发现了这个奇特的现象,也在那时才发现了自然,造化的神奇,才开始师法自然,其实我们一直坚持的人器合一之术只不过是走上了一条歧路,只有自身融入自然才是王道。逆天而行最终是不能了解规则的。”
程万里惊道:“可是,先贤们不是——”
东方离叹了口气:“哎,我们也是被别人说的话误导了,要知道先贤们那个不是经历过种种挫折,然后大彻大悟,最终达到他们的人器合一,却并不是你这种人与魂器的合一,而是天人合一。”
程万里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这天人合一之说,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却真的好像可行,而且,就在这一句话间,他就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或者说是参同领悟到了什么,因为他与参同已经合二为一了。不知不觉,他把手中法杖的保护散开,任那碎片随风飘逝,到了最后他再也看不到了。一阵风吹过,程万里身影消失,只有风中传来他的哈哈的狂笑声。
看着他远去,东方离微笑着道:“这家伙总算开窍了,哎,可惜我参悟了半辈子,却没能参透,也许只有他才能达到那个境界吧。我终归是资质有限,差那么一点,却犹如一堵厚实的墙壁挡在了我的面前,纵使我能力通天也无法打破,哎——”
这一声叹息声就如他刚出现时的感觉一样,好像来自远古的声音。
声音过后,这山谷依然,人声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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