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员外在沈府内摆上一桌丰盛的菜肴,款待胡汉及木含雪。木含雪看着一桌尽是些她没吃过的,于是海吃了一番。暗想:这沈府也真够大方的,什么海鲜,燕窝,尽是些皇宫里吃的东西,真是有了口福。胡汉与沈员外交杯互饮,酒足饭饱后,寒碜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沈员外为他们准备了两间厢房。木含雪住进沈碧娇的闺房内。胡汉则令打扫的一间。瑶碧落满心愁事,也没吃多少饭,见爹爹饮酒过多,那李不意是曹干之事也不好提及。扶着爹爹入房,只好等明日爹爹酒醒再说给爹爹听了。福伯于房内道:“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老爷这里有老奴伺候。”
瑶碧落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福伯了。”福伯点了点头示意她快些去睡。福伯可是沈府的老奴。瑶碧落就是被他一手带大的。他就如同瑶碧落的爹爹一样,自然不忍看见小姐受苦。
瑶碧落回到自己的闺房,脑袋里总出现曹干那可憎又可怕的面孔。想着自己被他折磨的惨不如死,而如今姐姐却正与这恶魔同塌而眠,真可谓是于狼共枕啊!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无法合眼。
外面黑夜是寂静,寂静到人的喘息声都听得非常清楚。瑶碧落一心害怕担心,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惨叫打破这寂静的黑夜。瑶碧落慌忙起身,吓出一身冷汗。这时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一掌朝瑶碧落拍来。瑶碧落看很是害怕,闭上双眼,但她看到那人手掌拇指上一棵明显的黑痣。她明白这一定是曹干要杀人灭口。就在她万籁俱灰的关头,胡汉赶了过来,一掌挡去,那黑衣人见一招未得手,忙腾身翻入窗外,胡汉也跟了追出,同时一掌向那黑衣人击去,他这落龙帮的落龙掌威力自是不凡,只可惜那黑衣人身手矫健,轻功甚高,躲过他这一掌,越到屋上。这时木含雪也已提剑赶到,不由分说提剑追着飞到屋上。胡汉本欲再发一掌追打过去,但见木含雪已到屋上,只好收掌。那黑衣人楞也没打使出轻功一跃便无了踪影。木含雪站在屋上看去,哪还有黑衣人的踪影。于是气呼呼的越了下来道:“这贼人跑的还真快啊!”
胡汉看了她一眼,也不好责备于她,只是道:“不好,刚才惨叫声是由沈老爷房中传出。”说着径直朝沈老爷房中奔去。瑶碧落也由房中奔出,向父亲的房中奔去。
木含雪提着剑嘟囔道:“人家帮你打坏人,连声谢谢也不说。”说着垂头丧气的向沈老爷房中走去。进入沈老爷房中,但见沈老爷躺在**塌上,嘴边满是鲜血,双目暴瞪,已然断气。而福伯趴于**边痛哭:“老爷,老爷啊!天杀的——谁害死了我家老爷。”极度悲愤。
瑶碧落看见此惊,楞在当场,喃喃的说道:“爹,爹。你怎么了?爹啊!”最后一声爹啊却是怀着极大的痛哭喊叫出来的。说着已扑到**塌前痛哭。
胡汉看了下四周,那黑衣人是破窗而入,沈员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掌击毙。
那福伯喃喃道:“都怪老奴,贪睡,没有照顾好老爷。”
瑶碧落却哭道:“怪我太过忧郁,——。”她刚想接着说下去,只听有人撞沈府大门。门被撞开,只见很多官兵已闯进沈府。只听石敬瑭的声音道:“给我将沈府包围,别让凶犯跑了,来人快去请李大侠。”
官兵已布满沈家大院。待到石敬瑭步入沈员外的卧室,不去看躺在**上死去的沈老爷,却两只眼色的瞪着瑶碧落,看着那燎人的身材,长相,几乎口水都流三尺长。
胡汉一拱手道:“石将军,真是民之父母官啊!才刚发生血案,石将军就第一时间到这凶案现场了。”胡汉的落龙帮向来与朝廷作对,看不起朝廷为官之人,故而说话口气中带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石敬瑭这才收起色的小眼,添了下嘴唇道:“老石我职责所在,刚好带兵巡逻到此,听到沈府中有惨叫,故而来此查看。”
胡汉听完“哦”了一声道:“方才有一黑衣人行刺了沈老爷,石将军夜巡时是否有碰到?”
石敬瑭道:“有吗?在我管辖内会有黑衣人行凶?”
这时的瑶碧落扑倒跪在石敬瑭的面前哭道:“求将军为小女子做主,那黑衣人小女子识得,正是李不意。”
此话一出当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石敬瑭忙去扶她,两只色手却去抓住她那两只白嫩细滑纤纤玉手,不肯松开,心神荡漾,心想:此女果然是人间绝色,我老石若能得此女真不妄在世为人了。
瑶碧落只古伤心,对于他这色迷迷的举动未放心上。木含雪却看不过去了言道:“查案就查案吧!将军干嘛老握住姐姐的手不放啊?”
石敬瑭本来正神游天外,想入非非,被她这一语说的立马将瑶碧落的双手松掉,道:“老石我见姑娘如此伤心,不免有些怜香惜玉。好,若是李不意所为本将军一定严惩不怠。”
这时门外传来个声音:“谁要将李某严办?”说着李不意已由外面走了进来。石敬瑭忙堆着笑脸道:“李庄主,现有民女沈碧青告你谋杀令岳父,李庄主有何辩解?”
李不意一脸惊色的道:“我岳父怎么了。”待看到**上躺着已死去的沈员外张大嘴道:“石将军是否勘察死者?”
石敬瑭摇了摇头。李不意走到**边,道:“岳父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将小女许配给李某,李某又怎会害死岳父啊?”
瑶碧落痛哭的喊道:“曹干,你不必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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