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特听信老板,老板都是有本事有能耐的家伙。
老板就这么牛逼。
我怎么就当不了老板!
没钱怎么会当老板!
而我想乘机在北州混出模样。
我从这些五彩缤纷霓虹闪烁的北州画面中,感受到诱人的魅力,它们象是从最热闹的天体中繁衍过来的华丽景象,让一幕幕如此多彩的万种风情,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但是,这种壮丽、这种诱惑,闯进了我的世界,究竟引起我什么样的浮躁,我一时半下说不清楚。我已经盲目地把自我推向了北州,以至于对新的职业规划本身早已颠三倒四。
我总先想到赌博,然后才会决定。
我不讨厌跳槽,跳槽是一种选择。我于是开始喜欢跳槽,开始东奔西颠,真要命!
但是我不怕要命。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不停地改变它。
我脑子有点乱。怎么看这公司也属于垃圾类。
我要手头有两万块钱,立马注册一家图书公司。
选择这样一个偏远地带,租两居室,月租金撑死也就是3000块钱。按房地产中介公司规则,压一付三,一次**房租一万二钱块。
这是最大的一笔投入。
接下来就是人员工资。
假如同时招聘3个员工,月薪2000元。这三名员工干够一个月,支出工资共6000元。
两项一加,一万八千块钱。组装5台电脑,一万块钱。
稍懂数学的人把这些投资加里来,看看三万块钱公司能不能开张!
我基本了解到公司大老板和二老板的底细。
大老板年方31岁,河南大学中文系毕业。毕业后一直在北州的图书工作室给人当写作“枪手”;二老板年龄40岁,北津大学历史系毕业。毕业后也一直在北州图书工作室给人当写作“枪手”。
两人曾在北州同一家图书工作室工作过,相处较投机,而且都有志于在图书行业打拼。
多年来,两人当“枪手”中渐渐积淀了些图书经验。
于是两人脑子一热,各自拿出2万块钱,把这个图书公司给操办起来了。
这两个老板,同其它图书公司老板不同之处,仿佛就在于他们要亲自写书稿。
他们在赶集网每天发布招聘信息,半个多月时间就招聘到我一个人。
因为对他们说来,两个老板已经成为公司的运行主角。公司总是很难招到合适的员工。
我始终纳闷的是,是公司好不容易招到我这样合适的人,还是我好不容易找见一个公司愿意招聘我?
这种双向选择始终让我不自信。
从上午9点钟摁开公司所在居民楼门铃,我几乎气喘嘘嘘跑进公司;三月初的气候还是不体贴我这个不耐冷的猫星人,公司的暖气片压根儿就是冰冷的物件。
我坐在电脑桌前就像僵硬的蜡像。
麻木的手指总是埋怨键盘上的搜狗不听话。百度“职场智慧”找到看上眼的文章我都把它复制粘贴到记事本,然后再粘贴到word文档。我咬着牙把这一小节书稿拼凑够三千字,老板百度后,发现了我有大段文字是复制粘贴来的;他眼睛大放灰光,把灰光芒投入我的脑门上。我的不幸脸色,更使我感到老板的不满;而我造下的这种过错,则触动我更诚惶诚恐地反思自己的行为和意识。
我抬起头:“那曹老板什么意思呢?”
老板指着电脑上百度搜索框:“你看,你自己百度一下吧。”
我并不认为需要检讨自己:“哦,今后我不再复制粘贴了。”
老板:“其实还是我刚才说的,归根结底是一个图书规则的问题,版权问题是底线,你可能不适合做图书工作。”
我点点头,爆出一句:“图书靠炒作。”
老板笑起来:“还是你有见识,我只会把书做好,不会炒作。”
我希望也能吹牛:“这样,具体事情我来做,我有管理网站经验,这样我能在网上更快地把咱公司做的图书宣传出去。”
曹老板站起来说:“公司现在不做网站——但是你真的不适合做图书工作,你还是要考虑考虑,公司刚成立,经济没效益,公司没法生存。”
于是我坐在那儿,在电脑前胡乱操作,心不在焉,曹老板俯身站在我旁边指指点点。
曹老板有时候离我很近,还滔滔不绝,唾沫星溅到我脸上,我忌讳别人唾沫星溅到我脸上或头上;忌讳别人在我身旁吐痰、擤鼻涕、咳嗽、打喷嚏。曹老板身体太靠近了,唾沫星溅到我头上,我决定不和他天天在一起。
我忌讳的、反感的,始终如阴影,心里煎熬得很,在曹老板失态下,我已经决定离开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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