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抚,透过窗子,吹动床前的风铃,奏出一曲美妙的催眠曲。剪月看着窗前那一弯新月,渐渐地进入梦乡。
风轻轻的吹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随着微风从窗前闪入窗内,那白色的身影,像一朵轻盈的云,轻飘飘的,飘到床前,坐了下来,她低下头看着剪月那张熟睡的脸,长长的黑发垂了下来,抚着剪月的脸,痒痒的,剪月慢慢睁开了眼,眼前的白雾慢慢散去,一张秀美的脸庞便呈现在眼前,剪月揉了揉眼,看着眼前那双充满了幽怨的眼睛,那双眼里有着说不清怅惘和怨恨,深深的,似乎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吸到无边的幽深和寒冷中去,剪月不禁打了个冷战,刚想开口,便听到那女子幽幽的声音:“今生,你注定活在我的记忆里,三滴血后,那痛苦便是你的开始,也是我解除夙怨的开始。”说完那女子的眼中便滴出一滴清泪,划过脸颊,慢慢变成血红色,落在剪月的脸上,剪月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声来,那滴血泪渐渐浸过剪月的脸染红她的身体,床单,被子,整个床,直到将床前的风铃也完全浸染成红色……风铃开始摇起来,叮叮当当的响。那白衣女子盯住风铃,眼里噙着乞怜而幽怨的泪,慢慢向后退去,然后转身逃也似的消失了……
剪月不停的挣扎着,慢慢睁开了眼,看到妈妈慈祥的脸,妈妈焦急的问着:“月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剪月抓着妈妈的手坐起来,妈妈递来一杯水:“月月,又做恶梦了是吧?”剪月扭头看了一眼床前的风铃,心想:为什么这些奇怪的梦里都会有风铃,这风铃到底是我的护身,还是我的噩梦?剪月接过妈妈递来的水,问到:“妈,你说这个风铃是舅舅在我满月时从法国寄来的?”
“是啊,怎么了?”剪月妈一脸的疑惑。
“妈,你说舅舅他们一家现在是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呢?”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我们已经失去联系有很多年了,但我想他们应该还是生活的很好吧。”
“妈,你今晚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睡,我有些怕。”
“好吧。”慕芳华笑笑,便在剪月的身边睡了下来。
朦朦胧胧刚睡着一会儿,剪月又醒了,看到身边的妈妈已经进入了梦乡,月光在妈妈的面容上撒下了一层清辉,虽然岁月在妈妈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妈妈看起来还是很好看,剪月弯起了嘴角,眼里都是幸福的笑,记得小时候爸爸就常说妈妈人如其名,慕芳华,芳华绝代。以前爸爸和妈妈是多么恩爱啊!
出神了一会儿,虽然很不想起来,但终究敌不住上厕所的需求,剪月还是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不想吵醒妈妈,便没开灯,自己轻手轻脚的向卫生间走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她的眼前晃过,她惊了一下,想起刚才那个梦,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还未跨进卫生间,她便赶紧打开了卫生间的灯。这一夜,惊惊吓吓,剪月着实没有睡好。
清晨,剪月对着镜子,看着脸上的两只黑眼圈,不由叹了口气。收拾停当,便听见妈妈喊到:“月月,快点吃早饭了!”
剪月匆匆吃完早饭,便赶紧下楼去挤公交了。到了学校,不停有学生向剪月问好,剪月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今天一共三堂课,上午两堂课,下午一堂课,除了备课,上课,剪月有时候会到班里去看看活泼可爱的学生们。下午的课上完后,剪月就一直在办公室批改学生的作业,改完最后一本作业时,剪月看了看腕上的表,心想小猪该来接她了吧?这时旁边办公桌的女教师笑眯眯的开口了:“冯老师,你男朋友今天好像晚点了啊?”
“哎呀,不是早说了吗?他不是我男朋友啦!”剪月申辩道。
“不是?那人家天天开车来接你啊?大家还都说你幸运呢,找到一个四有新人!”
“刘老师,什么是四有新人啊?”剪月一头雾水的问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老土啊?这已经不是什么新名词了,就是有豪宅有豪车有美色有巨款呗!”
“哦,这样啊,那他真可以算是了。”
这时这位年轻的刘老师不失时机的说:“哎,我说冯老师,你男朋友身边一定有不少和他一样的朋友吧,帮我也物色一个好不好?”
“啊?”剪月回过神来,“可他和我真的没什么,至于他的那些朋友,我还真的不怎么熟悉呢!”
“好了,冯老师,你就别谦虚了,到时事成了,一定好好报答你,就这么说定了哦!”说完,刘玲便拿起了手提包:“冯老师,我先走一步,再见!”
看着最后一个同事离开办公室,剪月心想:这个该死的小猪,今天肯定不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真是的!哼,我偏不给他电话,大不了我自己回去!
剪月收拾好东西,自言自语的说:“哎,肯定是昨天的梦不好,今天小猪都没来接我。”说着,剪月又不禁打了个寒战,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无人的办公室。
剪月回到家中,妈妈便问:“今天怎么这么晚呢?”
“小猪今天没去接我,也没打个电话,我在办公室等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坐公车回来的.”剪月有些不满的嘟起嘴来。
“月月,告诉妈,你和朱祥到底发展的怎么样了?”
“哎呀,妈,早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啦!就是原来同学关系比较好,其他的,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月月,你那点心事,妈还看不出来吗?妈平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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