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只有她自己。
她抓抓头,还没回神的脑子以为这间房子的主人出差还没回来。
翻了个身准备起来,胸前一股疼痛袭来,逼得她不得不又躺回原位。
胸口痛是什么原因?
她马上从脑海里所得的医学知识里搜索。
是胃吗?
不对,胃还在下面一点,这痛的地方好像是……
难道是ru腺?
靠,不可能呀,一直都好好的,她猛地扯起睡衣衣口,往里面看去。
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外伤。
一口气刚吁到一半,她又咽了回去,再次拉起睡衣去看。
又红又肿,尤其中间一条,更是红得都泛着淡紫了。
难怪是昨天喝多撞到了胸?
可到底是在哪里撞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丧气地捶捶脑袋,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多喝了。
按这种忘性,哪天喝得挂了估计都不能留个临终遗言啥的。
抬起脚下床,大腿里也痛。
她俯首去看,和胸口状况一样,两侧的肌肤同样又红又肿。
***,一场酒,撞得满身是伤,亏死了。
幸好没撞到骨头,都只是皮外伤,擦点药膏过两天便能好。
只是一走路,胸口两团和两腿里的皮肤都火辣辣的疼。
因为伤处干燥得不行,她拿了些润肤霜涂上后,才去衣柜间里去换衣。
穿好内衣,又把酒店的套装穿好后,胸口更加闷疼得厉害。
想着待会上班路上去药店买药,忍着痛意下楼。
丁嫂正在往餐厅送早餐,手上端着一碟三明治,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跑出来,仰头对陶樱笑:“夫人起来了?你昨天说喜欢排骨粥,今天早上的早餐就有这个,快下来吃。”
陶樱高兴地快步下来,刚跑两步,腿间又疼了,不得不缓下速度:“好的丁嫂,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丁嫂将三明治送进餐厅去了。
陶樱跟在她身后一起进去。
餐桌正位坐着正优雅用餐的男人。
深蓝衬衣黑西裤,衬衣领口扣了未扣,袖子也随意挽着,露出结实匀称的腕骨。
陶樱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招呼:“总裁早,您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丁嫂呆呆看她。
昨儿个晚上她不是告诉过夫人,先生就在影音厅吗?
晚上扶她进来的时候身上有酒味,看样子醉得可是不清。
一觉醒来,跟失忆了似的。
丁嫂抿着笑,将三明治摆到顾尊面前,又拿公筷夹起一个放到陶樱欲坐下的位置前的小碟子里。
顾尊淡淡睨向陶樱。
陶樱看他脸色不善,看了丁嫂一眼,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干笑道:“呢称!呢称!嘿嘿,丁嫂,我跟那个……他就喜欢这么称呼对方,闹着玩呢。”
“啊?”丁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根本对注意到陶樱刚才对顾尊的称呼。
陶樱脸色更加讪讪,不敢再看顾尊,怕越说越错,索性坐下,拿起筷子开始用餐了。
顾尊抬手揉了下眉骨,无奈。
丁嫂抿着笑,默默退下。
餐厅里只剩下顾尊和陶樱。
陶樱不时拿眼角偷瞟向上座的男人。
他将三明治用刀叉切成几小块,正用叉子叉着慢慢吃着。
那双握着银色刀叉的手,骨节分明,白净修长,每一个动作都跟广告画面一样,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虽然没正眼看她,但一举一动还是被顾尊尽收眼底。
顾尊吃下最后一口,拿餐巾拭了拭唇角,浅浅微笑:“我脸上有你的早餐?”
“什么?”陶樱下意识问出口,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收回偷瞟的目光,开始咬自己的三明治。
她可不像他那么斯文,还又切又叉的,她直接拿筷子夹起,大口咬大口吞。
三明治是干的,她这番狼吞餐咽可不容易。
顾尊忍着笑,把自己的牛nai递给她。
陶樱有排骨粥,丁嫂便没给她热牛nai,怕喝了牛nai撑着胃,便吃不下粥。
一大口嚼着,陶樱还确实有些难以下咽,立马接过他递来的牛nai,一口喝下了大半杯,这才舒畅。
放下牛nai,端过排骨粥,再次开始战斗。
顾尊闲雅地靠向椅背,双臂环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吃。
眸光下意识往她的胸口和腿间去看。
昨夜,他像是走火入魔,动作不知轻重,把她几处蹭得可能有些过猛。
今天早上查看,都已经红肿,也不知道这会儿好些了没有。
陶樱一碗粥吃完,才反应过来男人早已经没吃,而是在看着自己。
看向他面前已经微凉的粥,舔舔唇:“你怎么不吃了?”
顾尊一眼瞧出她的心思,淡笑:“饱了。”
“排骨粥也不吃了?”陶樱双眸里光彩闪烁。
顾尊看着这样的她,不禁心笙微悸,嗓音又低了好几个度:“嗯,不吃。”
“那给我吧,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浪费了。”陶樱喜滋滋伸手就拖拉了过去。
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吃得满足。
顾尊静静地看着她,似享受般,微微眯起了双眸。
她在吃着,他抄着双臂靠在椅背淡淡看着。
画面静好。
这一餐,陶樱把桌上所有美食都收拾完,已是一个小时后。
早过了顾尊平时按点出发的时间。
两人一起出门去上班。
顾尊回房打了依带,衬衣的袖子也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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