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是上帝,陶樱马上弯腰替他拾起筷子,微笑:“我马上给您换双新的。”
正欲走开,身后那男人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用,你们这地上挺干净,不用换了,不过,我还有个勺子也掉了,也麻烦你帮我捡一下?”
这语气虽说是问句,上挑的长眸却看在地上,就是要陶樱帮他捡。
陶樱继续笑着,侧头果真看到桌下还有一个银色勺子。
她又低头去捡。
酒店的小西装和衬衣都是开口式,扣子只及胸口上方几寸处。
陶樱这样一起一落间,某些饱满的部分便能让眼前的两个男人占去不少便宜。
她只想着怎么把这两个顾客的吩咐做好,却没想到这点。
而且,虽说占便宜,但到底只是看到微微一点。
顾尊浓眉皱了。
他认识这两个纨绔男子。
在莘城,一般人顾尊可能不认识,可高干富家,却没有他不认识的。
而一般人是绝不敢在华开集团的产业内做这种低俗的小游戏。
他站起身,往餐厅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拿出公号手机拨了个号,凉薄地冷声:“徐总,最近胃口见长?……不是胃口变大你徐家公子敢公然跑到我集团酒店来闹事?俗话说艺高撑人肥,看样子徐总是有做莘城商界之首的势头了?”
一通电话落,很快餐厅里的两公子马上接到自家老爹的质问电话,并且双双离席而去。
顾尊一直看着这两人离开药膳部餐厅,这才走开。
陶樱送那两名年轻男子结完帐走后,再抬头看向顾尊所在的桌子,已经人走桌空。
而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回到家后,双双被候在家里的父亲一顿狠批,姓徐的更是直接被打。
一边打一边还喊冤:“我真没做什么,我知道那是他姓顾的地盘,哪里敢放肆,不过就是让他们酒店服务员帮我捡了双筷子和勺子,我们又不会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哪知道他刚好也在……啊,痛痛痛,爸,您就饶了我吧,顾尊这不是也没追究了吗?你至于生这么大气?”
徐父气得又是一脚踹在徐公子屁股上:“他没当场揍你一顿算是没追究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开眼的东西,莘城谁不知道顾尊是匹‘绅士狼’,报仇都是笑着做的,杀人于无形知道吗?”
徐公子也是火了:“我又没做错什么大事,他敢对我怎么样?他敢动我们徐家,我们两家一起对付他,还怕弄不死他!”
屁股再次挨上重重一脚:“他家老爷子什么后台你不知道啊?顾家有多少硬实人脉做后盾你知道吗?行了!你别再给我惹事,再让我知道你到华开去做什么小手脚,我直接打死你,免得你祸害这一大家子!”
“知道了知道了!”徐公子到底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玩货,自是不敢真再在华开地盘上瞎闹,别说闹,连华开的产业都是绕着走。
不过,自这事后一年,徐家和另外那家都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退而迁出了莘城。
至时,顾家一场世纪婚礼,莘城都已知陶樱是顾尊的妻子,便有传言,那两家的公子是因为得罪了顾少奶奶,才惹得顾尊大怒,一举将两家都驱出莘城。
华开做那么大,涉及的各行各业也广,而那两家也都是生意人,在莘城,所有商家基本上都和顾家有着各种各样的利益来往也是正常,于是这个传言便愈发传得神神乎乎。
(某一日,陶樱也知道了这个传言,便问正闲适坐在窗边摇椅上看书的男人,到底是真是假?
顾尊头也未抬,慵懒作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陶樱一个抱枕砸过来:能好好说话不?
顾尊浅笑抬眸,对她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陶樱癫癫路过来,便被男人一把拽进怀里,将她剥光吃之,后来……后来这问题自然又是不了了之……)
……
陶樱看到顾尊已走,松了口气,还生怕他在药膳部直接来找她,还好他还没脑抽地那么招摇,便又回后厨去。
刚刚穿上白色罩衣,手机响了,她从西装腰间小口袋里摸出来,一看号码是顾尊的私号。
按下接听,正要习惯性地叫总裁,看到厨房里还有不少人,便改口:“您好!”
顾尊劈头质问:“长没长脑子?那里很大就要给男人看?显摆吗?”
陶樱被这一通骂得直发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在餐厅的事,也动了怒:“您瞎说什么呢?我显摆什么了?”
顾尊压抑着:“胸!”
陶樱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而后,气得哑口。
顾尊还在发火:“以后不准出后厨!”
神经病哪!
陶樱索性将电话挂了。
顾尊听到这头的嘟嘟声,更是一肚子火。
这该死的工作服!
又给唐年打电话,怒气腾腾:“不是让你加围巾吗?”
唐年马上想起那茬都是好一段时间前的事了,遂小心作答:“总裁,现在已是夏季,虽说酒店有空调,但也没必要加围巾了吧?”
顾尊看看客房外灿蓝的天空和火热的太阳,想想也对,便另外下命令:“围巾不加,给女员工工装上面多加一颗扣子!速办!”
唐年接命令接得一头雾水,可还是不迭点头:“好的好的!总裁,我知道了,马上着手去办!”
一刻钟后,陶樱接到客房服务,让她送餐去909房间。
顾客指名让她去。
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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