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来袭,北风肆虐,整个一个冬天没有见到一丝雪的踪迹,没想到合谷山下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带来了一场罕见的大雪。整整下了三天的雪,覆盖了每一条道路,人鸟声都绝迹了,天地之间似乎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只有白茫茫的色彩,太阳变成了一个白色的点,害羞地躲在了云层里,久久不能出来。然而,总有一些不惧寒冷和凛冽北风的人。在通往合谷山的小道上,一个身穿银白色盔甲的身影在艰难而缓慢地走着,他光滑的盔甲在雪地里闪烁着光芒。厚厚的积雪已经淹没了他的膝盖,手里的三尺长剑此刻派上了用途——拿剑当拐杖。手里提着一条鲜红的猪肉,随着他的身躯来回晃动。
没多久他就来到了小木桥边。
“有人么?人呢!我来看看我的小侄子,怎么没有出来迎接啊!”他站在小桥边,两腿分开,朝着木屋开始大喊起来。场边上的几棵松树上的雪开始簌簌的往下落。
“是大容校尉啊!您老人家怎么跑来了呀!哈哈!快快快!屋里走!”启公子听到外面的喊叫声,立马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站在场边上的大容哈哈大笑起来。
“这还像话!我要看一看我的小侄子是不是长大了,我还要带着他去打仗呢!”看到启公子跑了出来,他也迈开大步向屋里走来。
屋子中央生着一大堆火,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舞动着温暖直朝大容的脸上扑来。
“好啊!真是暖和,夫人!今天小伙子们到山里套了一头大野猪,我给你们提了一点,可香了!来我看看我的小侄子!”大容走进屋里,看到了坐在炕上(北方人为了取暖,在屋子里用泥土制作的床,里面填写枯树叶,寒冷的冬天具有很好的保暖作用)的大耳启的妻子。大耳启的妻子是有熊国西部边防部队管辖区域里的一个小村子的姑娘,她的父亲是这一地带很有名的武士,在边防部队中担任训练士兵的教官,是大耳启的师傅。
“容校尉!有劳了,这么远的路,雪又这么厚!来到炕上来坐,我给你们做饭去!”看到大耳启的上司来到自己的家,她从炕上下来,给炕上的睡觉的孩子盖了盖被子,匆匆走出了屋子到令一间屋里去了。
“容校尉!你看我的这家里,真是有些不像样。我没有想到,有了孩子这么麻烦,人晚上连个好觉都不能睡。不知道你家的那三个孩子小时候是不是这样的!”刚刚三十岁出头的大耳启得到儿子的兴奋劲已经完全消失了,带给他的是生活琐事中的一个个烦恼,最近一个月来他都待在着合谷山下的家里照顾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你啊!我说让你容伯和容婶过来照顾夫人和孩子,你偏偏不停,要自己照顾,现在怎么样!后悔了吧!我告诉你吧,咱们男人就不是干着活的,你说你拿着武器冲锋陷阵,杀几个敌人还差不多,待在家里照顾女人和孩子!嗨!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哦!对了,今后在家里不许再叫我校尉,我们以兄弟相称,我比你小,你叫我容弟就行!”容校尉坐在炕头,伸出手在小孩子粉嘟嘟的笑脸上抚摸着,这个孩子和大耳启脸上长得很像,他特有的大耳朵也遗传个了这个孩子,只是比他父亲小了一些。
“我不是怕连累容伯和容婶嘛!他们两个的年龄也大了,还有照顾你的那三个孩子呢!我还是叫你容校尉吧!你是我的直接领导,不能乱了规矩!”大耳启平常在家里时,总是将两个硕大的耳垂装在一个布兜里。
“如果是那样的话,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启公子,或者叫启王子!无论你和君王关系怎么样,你毕竟是君王的儿子。”大容有些不高兴,瞪了一眼启,从炕上跳下来,准备穿鞋离开。“不说了,我走了!”
“哎哎!容弟!容弟!就叫容弟,我错了还不行吗!兄弟!”大耳启连忙将他扶上炕,笑着说:“不要这样!怎么还走啊!哥只是对自己的出生......我和有熊国的其他人长得太不像了,倒是和西边的聂耳人很像。我们和聂耳人因为我打了二十年的仗了,我这心里一直很愧疚啊!兄弟,你知道吗?”
两人开始了促膝长谈。
“启哥!我知道,你就一直过不去这一心里障碍!你说这上一辈人的事,能怪你吗?君王爱上了宗主国的公主生下了你,两国因此交恶,刀兵相见!可是这也怪你吗?启哥啊,我的启哥!其实我们都明白,聂耳人它绝不仅仅是因为高等种族和低等的我们通婚而和我们兵戎相见的,它是想让我们永远屈服于它的统治,永远给他们上交金银财宝。他们已经不是之前我们都很尊重的高等种族了,他们和我们这些人一样贪婪,一样有很多邪恶的念头。他们嫉妒我们有熊国的实力一天天的增强,而我们对他们的一再忍让换来的是他们不断地蚕食我们的领土,你现在看看我们西部戍边部队的防御范围向东移动了多少里了!”大容的怒气像山洪一样在心里翻腾着。
“我来到这已经一年了,我们总是坚决地执行君王的一切命令,一再的向东撤退,如果我们再执行他的命令,恐怕春天一来,我们的杨城就该交给聂耳人了!兄弟,我该做些什么了!”大启走到屋门口,推开门,一股寒气立刻冲了进来。
“我们改做点什么呢?你虽然是公子,但是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卒,而我也只是一个只能命令二十几个人的小校尉,我们能做什么呢!”大容也从炕头下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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