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医生的需求是不间断的,往往在每个医生身后的病**上总是躺着一个待重生的身体,班尼身上的炸弹刚发动,身后重生用的身体便苏醒过来。
班尼醒来的时候已经有许多病人过来催促他,而班尼很自然地开始工作,就像上班时间打了一个盹,就这么醒了过来。
在班尼重生的这一天,病人依然很多,班尼很轻松地照看着这些病人,就像早就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病人来一样,后来班尼才知道,这些病人都是为了让医生忙碌而设计的,那些人的基因中已经写入了什么时候会得什么病,而医生的基因中也写入了什么时间会有什么病人,只是医生和病人都蒙在鼓里,仿佛一切都很自然地发生一般。
就在班尼重生第一天的下午,连他自己都觉得是最后一个病人结束的时候,护士满脸疑惑地领来一个病人,声称自己的胸口莫名地憋闷。
班尼第一次发觉自己的知识竟然有死角,在病人说完症状后,班尼懵在了那里,脑袋里没有第一时间冒出病症的名字,一种挫败感突然涌上心头,当时他恨不得用锯子将面前的桌子一点一点锯成粉末,但他维持了微笑,继续询问详细的病情。
“你是劳累过度,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班尼翻出身后的病典才将所有症状一一对应,汗珠已经浸在额头淡淡一层。
“可是我没法休息,要有很多事情做,总是有事情我完不成。”病人无奈地笑着说。
“要注意休息,否则······”和这个病人对话,班尼总感觉有很痛苦的感觉,仿佛身体有什么开关被触动一样。
“否则我就会提前重生对吧。”病人依然笑着看着班尼。
“没错。”班尼强挤出两个字。
“似乎我们都知道重生这个字眼,但没有人提起这个词,对吧。”病人小声地说,虽然旁边没有人。
“重生,对,每个人都会重生。”班尼的脑袋里开始不断有各种词汇闪过。
“你觉得人们每天在干什么,明知道重生却依然每天忙碌地工作,尽情地享乐,仿佛重生永远不糊发生一样。”病人突然满脸严肃地问。
“每天都在工作,享乐,生活不就这样?”班尼的大脑突然像被开了一个洞,有冷空气嗖嗖地灌了进来。
“你觉得你生活是不是缺少什么,除了工作与享乐之外,有没有想过未来和梦想,抛开你重生时就住在脑袋里的念头,想想脑袋里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绕过重生的事情。”病人满脸期待地看着班尼苦恼。
“你是谁?”班尼从脑袋里飞出来这个问题。
“问得好
,不过今天没有时间了,希望你明天能够真正重生,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病人飞快地跑出房间,护士被吓得直叫。
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个病人再也没有来过,中间发生了什么班尼不高速我们,但结果是在三个月后班尼出了一场医疗事故,让一个人提前重生,虽然没什么后果,但院方说打乱了秩序,班尼被罚关禁闭,但只有短短一个晚上,因为第二天还有病人等着班尼。
班尼那天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院方将他交给了统治者,原因是班尼出现不可逆转的问题,建议对基因进行彻底调查,于是,班尼被送到统治者那里,在那他见到了那个病人,不过现在他坐在最高的位置上。
那个病人就是何彦籁,是管理所有统治者的人,班尼很识相地没有说一句话,任由身边陌生的人说着听不懂的词汇,最终结果是,班尼成为首个哈德瓦纳的闲人,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直到身体的炸弹爆炸。
这是何彦籁坚持的结果,他对在座的人说是为了研究
这个个案,以防新的病症出现,于是班尼的提前重生法案被否决了。
班尼的脑袋中除了医学便什么都没有,他整日游荡在哈德瓦纳,巡逻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没事找班尼聊天,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班尼发现了哈德瓦纳的本质,虽然他没有说本质是什么,但结果是他白天依旧游荡,而晚上便在自己的地下诊室里为反叛军疗伤。
最初只是有反叛军暗中接触让班尼诊断,之后名声渐渐远播,便找了一个地下室改成诊室,但他既不想加入反叛军,也不想加入哈德瓦纳,就这么每天生活在哈德瓦纳了解着反叛军的情况。
转机是出自一个被成为“零”病人,反叛军将受重伤的我送到班尼面前,班尼吓了一跳,反叛军掌握了克隆技术,这么重的伤应当立即重生,断然不会送来救治,但送我来的庸人一再强调,我是反叛军的希望,因为我的炸弹没有爆炸,所以不能贸然重生变成被炸弹所累的普通人。
班尼后来说,他就是因为希望两个字,花了三天时间将我救活,救活之后他便将所有人支开。
“你的身体很独特,我解剖了这么多人,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身体是如此完美。”班尼看着我伤口上的缝合线说。
“我觉得一样。”当时我还是对生活充满厌烦,因为在反叛军中每天只是无所事事地游荡。
“你觉得每天忙碌地工作,尽情地享乐,意味着什么?”我记得当时的问题,班尼问得很恳切。
“不知道,身边的人总是这样,都是这样。”我清楚记得当时班尼听到我回答时的表情,像龟裂的大地突逢暴雨一般。
“你的答案为什么不是‘人活着就要工作,工作结束就可以尽情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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