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手上烫出来的一大块焦黑色的痕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只是血水啊,怎么对祝梅生没用,对我倒是起作用了!
祝梅生把我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自己从车前转到驾驶的位置上,破天荒的第一次开车,转头往家里赶。
我伸手给祝梅生看,问祝梅生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手臂上一大块黑色焦吧,就跟泼了硫酸似的,心疼的要命,是女孩子都会在意身上的疤,更何况是一块这么大的,看着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祝梅生一边开车,一边伸手过来握住我手臂上的伤口,对我说没事的,等会回家他就帮我弄好。
听说还能弄好,我心里放心了些下来,问祝梅生说留疤吗?
祝梅生握了握我的手,对我说:“保护的好就不留,和之前一模一样。”
说着的时候,嘴里念动了几句咒语,像是在联系晓玲。
祝梅生和晓玲是相互相通的,所以他们就像是自己带着电话似的,但是我和祝梅生不相通啊,我想找他的时候,连一个联系的方式都没有,于是我对祝梅生说他去买个手机吧,这样的话,我以后也好找他。
祝梅生转头看了一眼我的手,对我说等我手上的伤好了再说,这几天就在店里住吧,我爸妈那边不要管了,他去帮我说。
这说服我妈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妈看着祝梅生那副老狼见着小羊羔的样子,要不是祝梅生正在和她女儿谈恋爱,她非得要和祝梅生来上一腿,所幸的是还好祝梅生是我的,不然我妈就会成为祝梅生手下的第三个亡魂了。
我们到家的时候,晓玲已经站在我们店门口等我们了,手里用黑色的袋子提着一袋子东西,而祝梅生把我抱下车,丢了个钥匙让晓玲开门,晓玲这会看着祝梅生抱着我,顿时就有些不满意了,扁着个嘴,说祝梅生真是偏心,把门上的锁弄的砰砰作响,将门一打开,将手里的东西往祝梅生面前一提:“东西拿来了,你要这种东西干嘛,恶不恶心啊!”
在晓玲说着这话的时候,祝梅生横眼瞪了一眼晓玲,我盯着晓玲提着的那个袋子看,只见这袋子里像是有什么活着的东西,在动,但是看起来触感十分的柔软,也猜不出是个什么?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我问晓玲。
“这是……。”晓玲一脸的得意,像是想告诉我是什么,我看她这样子,就猜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在晓玲即将要将话说出口的时候,祝梅生忽然轻咳了一句,将我放在椅子上,对我说:“这是能治好你手上伤疤的东西。”
说着将晓玲手里的黑色袋子拿了过来。
当晓玲看见我手臂上有这么一大块像是巴掌大的黑疤时,立即就瞪大了眼睛,问我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就像是鬼被道士打了似的,这也不可能啊,道士那点破玩意儿东西,对她和祝梅生兴许有用,但是对我没用啊!我们刚才是去哪里了?
我也没来得及说话,祝梅生就叫晓玲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了,这些天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感觉祝梅生像是故意将这件事情隐瞒我似的,晓玲受了祝梅生的催赶,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说话,对祝梅生说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叫她啊。
祝梅生没回应她,叫我把眼睛闭上,他给我处理伤口。
这处理伤口还要闭上什么眼睛啊?生怕我看着疼?
不过祝梅生叫我闭上,我也就没多说话,把眼睛给闭上了,不过在我闭上之后,祝梅生还担心我把眼睛睁开,用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绑在了我的脸上,直到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开始了啊,你先拿开手。”祝梅生提醒我。
我拿开了覆盖在我焦疤上的手掌,因为蒙着眼睛,我不知道祝梅生是怎么给我处理伤口的,心里还是有点儿紧张的,问祝梅生说他是拿着什么东西给我治伤啊?
“没什么,就是一种有点恶心的药,我怕你看了吃不下饭。”
我算是比较重口味了,以前还在公厕旁边吃过烤串,现在还有什么东西比厕所里的东西还要令人恶心的?我第一反应就是屎,因为刚才我还看见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那极有可能就是蛆了,可是这要是屎的话怎么没臭呢?!
当祝梅生将一块块冰凉的东西慢慢的放在我手上的疤痕上的时候,刚才的那种疼痛的感觉立即消失了大半,这种药还真是神奇,我又问了句祝梅生这是什么药?不过祝梅生倒是没有回答我,去拿了纱带之类的东西,将我的手臂一层层的用白色的纱带缠上。
“好了,等再过两三天,你的手就好了。”祝梅生说着的时候,舒了一口气,并且把绑在在我脸上的衣服给拿开了,他衣服上的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随着他拿开衣服而散去。
我低头看向我刚才那条受伤的手臂,已经被祝梅生包扎的严严实实了,里面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我又不好揭开,哪怕是心里有万分的好奇那种东西是什么,一时间也不能看,不过想到我无缘无故的被那种对付鬼魅的血水烫伤,这倒是十分的奇怪,为什么祝梅生就不会被烫伤,我是个人,我却被烫伤了!
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一个头绪,我就问祝梅生,祝梅生懂得比我多,他应该知道,不过我把这件事情问向祝梅生的时候,祝梅生倒是一时间没了啥言语,对我说有可能是那老道弄错了药方吧,那盆血水里面掺杂了人血和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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