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拼命地在飞鹰奋斗,跟父亲较劲,七八过去年了,责任与压力让他的心思都放在了训练和任务上,母亲倒是不停地介绍形形色色的优秀女孩让他见面,只是自己每次都提不起兴趣,一晃快三十了,竟然还是单身。
那天晚上,秦襄也接到了程栈的电话,电话里程叔叔的邀请热情真挚,让他不好拒绝。其实,按他的性格,他并不愿意出现在这样家庭聚会中。他不是一个敏感的人,但是心里多少还是会觉得自己和那种他不熟悉的环境有一种疏离。而且,他并不认识程叔叔的女儿,听说明天吴叔叔和石叔叔的孩子也要过来,他们和他是一代人,年龄相当,但是,秦襄的心里一直深藏着一种感觉:“我和他们还是不一样。”
那天晚上,程紫鸢什么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明天能见着吴斯思和石嘉木了,几个人两年没见,挺想的;高一白嘛,他对自己的心思,程紫鸢隐约能够感觉出来,只是自己一直把他当大哥哥,坦荡地面对不就成了;至于那个秦襄,有点好奇,听说在内蒙古草原上长大,会是什么样子呢?
对于飞鹰大队3中队的新老土豆来说,这个周六难得的没有任务也没有加训,难得的是队长竟然要外出一天,简直是大快人心啊!早饭后,大家心情放松精神抖擞地在篮球场边听飞鹰大队“八卦记者”郎峰讲述最新“队报”。高一白一大早就开车离开了基地,据郎峰的观察,军服齐整,光鲜照人,郎娱记还发现了一个细节:车子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的时候,他分明听到高中队长哼唱着一曲苏打绿的成名歌“我要的就是你”!
众人于是七嘴八舌地点评这一阶级斗争新动向。要知道高一白同志是飞鹰大队超级钻石王老五,将门虎子,不到三十就升到中校,前程远大不说,关键人家还一表人才,文韬武略,怎么就蹉跎到现在呢?这回好了,个人问题估计快解决了。而高一白的个人问题顺利解决,直接受益的当然就是3中队的新老土豆们。队长心情爽,就不会总惦记着让他们天天继续3中队的优良传统:夜游三号高地了。
秦襄听着郎峰绘声绘声地描述,一边笑一边在做着热身运动,他打算上午踢会球,洗个澡,洗完衣服,中午吃完饭之后,再坐公共汽车进城。程栈家他毕业前住过一夜,在京郊,离他们的驻地,坐公车得倒上两趟车,花上两个多小时。
程紫鸢系着围裙,和父亲在厨房里一起忙碌,和两年前相比,她的身手娴熟多了。“爸,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在家里当一个专门做饭的全职主妇也挺好的,相夫教子,也是对社会的一种贡献吗!”
程栈一边切土豆丝一边打趣女儿,“怎么,还没上班呢,就想起当全职太太了?你这个想法我并不反对,你妈妈当年也不是女权主义者。我们俩一直认为,女孩子想做事就一定把事情做好;不想出去做事,把家管好,也不错。不过,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太早了,你给谁相夫教子去啊?怎么,是不是在美国有心上人,告诉你啊,如果你找个洋人,我可不让进门啊!”
“爸,你刚才说不反对全职主妇,我还以为你挺开明的,最后怎么又变封建了!”
程栈警惕地放下刀,“怎么,你还真有这么回事?”
程紫鸢看见程栈一脸紧张的样子,哈哈大笑,“程参谋长,放心吧,的确有很多洋帅哥追我,可是我和他们没有缘份啊!”
“叮咚”,爷俩正在厨房谈笑着,门铃响了,还没等紫鸢出得厨房,就听见吴斯思又娇又横的声音在门口叫喊着:“死大头,你太不像话了,我在家等了你半个小时!道歉?我不听!你的错误性质很严重!你自己看着办!”
紫鸢刚开门,吴斯思就怒气冲冲地闯将进来,一边踢掉高跟鞋,一边冲紫鸢抱怨:“这个石大头,说好了开车来接我,结果到点儿也不来,我等了半个小时,只好自己打车过来,刚才打电话说,他们老总临时叫他加班,刚刚才打电话跟我道歉,气死我了!”
紫鸢笑着接过她的手袋,“哟,斯思,新媒体就是不一样啊!瞧瞧,这可是今年新款的麦昆啊,我在美国看见了,咬了半天牙也没敢买啊,哪天你进新货,淘汰给我吧!”
吴斯思听到紫鸢夸她的新包,立刻晴转多云,搂着紫鸢眉开眼笑地说,“别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在美国念书拿的全奖,可我听说某人还帮警局打了两年工呢,待会儿我翻翻行李,视察一下!”
紫鸢笑着把斯思领进厨房,斯思一下扑到程栈身上,开始撒娇,“程叔叔,今天吃什么呀,我都快饿死了!本来以为我妈妈调回北京,我跟我爸不用吃食堂了,可是没成想我妈做的菜比食堂还难吃啊!”
程栈怜爱地看了一眼吴斯思,这姑娘相当于半个女儿了,“你爸妈呢,怎么没一块来?”
“我爸下午有一个会,开会直接过来,我妈被石大头忽悠去他们公司听一个投资报告会去了,说是跟大头一块过来!”
话说程栈的发小石小强同志的儿子石嘉木同学从小对数字有着特殊的记忆力,中学时代就得过全国的奥数竞赛冠军,保送的北大数学系。在外人眼里,数学是个枯燥的专业,可是石大头同学却对复杂的运算乐此不疲,尤其是精算,上大三的时
喜欢那首歌为谁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