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还忘不了她,我不知道为何仍这样痴情?明知道已经是不可能,仍期待着把一切从头来过”李伟虽然陶醉在小仓的笛声中,但心中想的却是夏冰雹!他看着小仓的样子都好像充满了夏冰雹的影子,但美好的幻境终究是一场梦。
直到小仓吹奏结束后,李伟才回过神来。曰“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前往京城,设法营救你的父亲。”于是三人在大同的马市挑选了三匹好马后便匆匆向京城赶去。
由于此时已经是夏季,李豹索性脱了上衣,催马快行,好让李伟和小仓能够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而李伟和小仓倒是很配合的并驾而行,沿途中你一言我一语,关系亲密了不少。当三人到达京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便决定先找家客栈住下。却说京西永兴寺街,有一家小客栈,名叫“悦朋店”。这大概取自“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之意。这家小店的后院有十几间客屋,专供举子进京应试时候住的。目下离开科尚早,生意甚是清淡。当街三间门面摆着四张八仙桌;向北折是一间雅座,供客吃饭;门面以东一道长柜台兼卖酒肉和零星杂货。李伟见此处颇为寂静,便谓二人“就住这里吧。”店老板葛颂见有客来,即招呼伙计过来牵马,快步走出店门曰“三位客官,小店宽敞舒适,菜肴可口,您可算是找对地方了。”李豹不等他说完便曰“二间客房,二斤牛肉,二斤酒,二盘拿手菜,嗯,稍候再打三盆洗脸水可否?”葛老板应承道“好嘞,您稍候,您要的应有尽有。”正当李伟等三人做下来打算吃饭的时候,只听“唿通”一声,倒进一个人来。店老板葛颂走上前去一看,这个人约莫有二十岁出头,头上戴了顶一丢儿锡的青麻帽,拖出二尺多长的辫子,头发总有两个多月没剃了,灰不溜秋长了足有寸半长。看他脸色,像生姜一样黄中带紫,双目紧闭,应该是死了。歌颂由不得叹了口气说:“罪过!这也是常事,送到城外左家庄化人场吧。啐,今天真晦气!”伙计们张罗着找了一领破席将死人卷起,正要弄块破门板把人抬走,李伟曰“且慢!“死没死要看看再说。”他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用手在青年鼻子下试了试,拉起手来搭上脉摸了摸:“人还没死绝!快熬一碗姜汤,不,先弄点热酒来!”伙计们面面相觑,站着不动,歌颂连忙说:“爷已经吩咐,还不快点?”他见李伟等人衣着华丽,出手大方,不便得罪!人们七手八脚把那快死的人抬进店,一碗热黄酒灌下去,约莫一刻时分,那青年眼睛微微地睁了一下又闭上了。李伟吁了一口气道:“把人抬到我屋里,让他躺下,养几日就好了。一切费用由我出,且翻倍!”
歌颂不禁踌躇:“这客官也是多事,救了人,还要养活┤恕…管他呢!横竖又不花我的钱,一会儿多收他些银子便是。”李伟见葛老板犹豫,便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救人不救活也不像话。”葛颂忙道:“照爷吩咐的办就是。”
掌灯时分,那人终于醒过来了。大约是两大碗热腾腾的鸡丝姜汤挂面的作用,他的脸泛上了红色,只是还有点头晕,看见李伟举着灯笼推门进来,便挣扎着要起来。李伟忙按住他,说道:“朋友,别动,你就好好儿躺着。”那青年就屈起上身,在枕头上连连叩头:“恩公,是您救了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恩不言谢,我总要粉身碎骨报答您老的!”说着,一串泪珠从他清秀的面孔上流了下来。李伟拉了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关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那人半靠在枕上,喟然长叹一声说道:“恩公,我名字叫王五,家距东直门不足三里,只因太监高总管要强抢买我家老宅,我不肯卖,他们就给我捏了条罪名将我一顿毒打,强占了我家老宅,我老婆气不过,上吊死了。唉。。。。。。”王五越说越伤心,索性放声大哭:“恩公,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骨肉爹娘!王五今世难报,来生结草衔环必酬大恩!”李伟听完后曰“又是高耸这个死太监做得孽,我也与他有仇,正欲杀之!王武曰“如此,吾愿助恩公一臂之力!”李伟思索了一会问“你可知道高太监派何人将你毒打?”王五答“为首的有四人,一人名叫马赞,另一人名叫王晓松,还有两名女子,却不知其姓名!”李伟曰“果然是这四人!”于是便劝王五先休息,自己去和李豹、小仓商量计策。李豹闻之后便要立即去杀了这四名武士为黄凤祥报仇。李伟曰“不可,暂且不杀他们,我们先救小仓的父亲要紧,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如何?”小仓答“一切但凭恩公吩咐。”于是,李伟便将计策说于二人听。
次日,李伟让王五出面去寻王晓松并将十万两银票交予他。王武按照李伟的吩咐找到王晓松后,便对王晓松曰“小人愿出银子将小仓的父亲赎出,这七万两白银是孝敬高总管的,剩下这三万两是孝敬您的。”王晓松见状大喜曰“那老头是你什么人啊,你竟如此大方?”王五答“是小人的舅舅。”王晓松笑骂道“早知道你小子有钱,这事交予我办,定能将你舅舅放出来,你就等着领人吧。”王五曰“多谢王大人!”果然三日后,王晓松便通知王五去监狱领人。当李伟等人前往监狱的时候却见到典狱官正在毒打一名犯人,李伟定睛一看被毒打的犯人正是王璐瑶。王璐瑶早已被打的皮开肉绽,只听那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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