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听阿姨说起过要在老家盖房子,为儿子结婚做准备,需要一大笔钱,她现在正在筹钱。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她拿的?”马丽丽看到马爱国似乎要开口反驳,赶紧接着说下去,“大伯,你想只有她和爷爷两人朝夕相处。我只知道爷爷喜欢把钱存家里,但是具体放哪儿,存了多少,他从来不说,我也不知道。还是结婚之前,爷爷给了我十万,说是他多年的积蓄,除了养老的也就这点。他还说我结婚他没有什么嫁妆给我,觉得很对不起我。除此之外,我对爷爷的财产一无所知。而阿姨不一样,他们天天在一个屋子里,爷爷放钱的时候很可能被她看到过。现在她正好需要用钱,所以打起了爷爷的主意。”
“不太可能,时间上对不上。”马爱国反驳道。
“怎么对不上?”马丽丽不甘心地反驳道,“你们到之前,就我一个人在屋外,根本就没看周围别人。后来是阿姨先到的,我们还没说上两句话,你们就到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没进屋过,只有阿姨一个人先进屋了。她进屋后做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觉得她就是趁我们在外面说话的时候,偷走了爷爷的钱,再将家里翻乱,伪造有小偷入室盗窃的假象来欺骗我们?”
“鞋印呢?卫生间和窗台上的鞋印怎么说?”
“也是她故意伪造的,假装成是有小偷的样子,然后再嫁祸给我们小韩,把警方的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身上,她就洗脱嫌疑了。”马丽丽说得振振有词,“大伯,你想想,那晚不就是她说鞋印是我老公的吗?让你开始怀疑他的。”
“伪造?”马爱国继续质疑道,“那院子里的泥脚印要怎么解释?阿姨可没时间再穿着鞋子到院子里走一圈。”
“啊呀,大伯,这个可以提前伪造好的呀。她肯定是早有准备的,就等着爷爷10号去医院配药。她知道爷爷从来不让她陪着去配药,正是一个好机会。她可以趁爷爷不在的时候慢慢伪造现场,然后再去别人家串门,制造不在场证明。但是,她失策的是那天爷爷让她去配药了。她又不愿意浪费这样一次机会,所以就仓促行事,结果露出了很多破绽。”
马丽丽慷慨激昂地陈述着自己的推理,马爱国却颇有一种看港台电视剧里经典桥段——法院庭审环节,律师总结陈词——的感觉。
“小丫头,还挺能分析。”
“大伯,你不信吗?我们可以找阿姨去对峙。”
虽然,对于马丽丽的那套说辞马爱国完全不敢苟同,不过,她的有些话还是引起了马爱国的注意。
当他们二人来到马根生家时,老爷子正在吃早饭。他让他们坐坐,等他吃完。
马爱国就趁着老爷子吃饭这会儿又上屋里转了一圈。
马丽丽和姜阿姨之间因为那晚的一场谈话已经生出了隔阂,彼此看对方都有些不舒服,待在一个屋子了总觉得别扭。于是,马丽丽也紧跟马爱国身后进了里,东瞧瞧西瞅瞅的。
不一会儿,马根生吃完了饭,回到里屋,整理起了床铺。
马丽丽看见后,赶紧冲着保姆叫道:“阿姨,你进来帮爷爷叠被子,请你来就是照顾爷爷的,你怎么能让自己叠呢?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万一闪了腰怎么办?”
也不等姜阿姨进来,马丽丽便想自己动手帮爷爷叠被子。结果,被老爷子推开了。
“我还没老到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要别人做的地步。”马根生口气生硬地说道。
“看到了吧?不是我不做,是老爷子不让我做的。”姜阿姨一副“你马屁拍到马脚上”的表情。
马根生叠好被子,又整理了一下枕头,最后轻拍了两下,将枕头边抚平后,便招呼马爱国他们到外间去。
“我们去外面说话,里面太挤,待不下那么多人。”老爷子不由分说地将他们轰出了自己的屋子。
待坐定后,马爱国问老爷子道:“二叔,你最近真的没去碰过卫生间的窗户吧?记得清楚吗?”
马根生含含糊糊地说道:”特意去开关窗子肯定是没有。但是,上厕所时会不会不小心手扶在窗户上,我就不好说了。”
马爱国听完后点了点头,心想这也不是不可能。
另一边的马丽丽坐不住了,拼命给马爱国使眼色。不是说好来质问保姆的吗?怎么开口竟问爷爷窗户的事呢?
看到马爱国没有理睬她,马丽丽干脆自己率先发问:“阿姨,你说爷爷的钱是不是你偷的?”
“丽丽,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你爷爷的钱。”姜阿姨不敢置信地看着马丽丽。
“怎么没可能?你不是要回老家给儿子盖婚房正缺钱吗?你完全有作案动机。”
“我是那种人吗?丽丽,你不能这么血口喷人的。”姜阿姨没想到马丽丽会反咬自己一口,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眶,她哽咽道,“阿姨不是这种人。这是你爷爷辛苦一辈子攒下的钱,阿姨怎么可能伸的出那手啊?”
“丽丽,没有证据不能瞎说。”马爱国也出口指责道。
但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姜阿姨就如同刺猬般张开了满身的刺,开启了防卫加攻击的模式说道:“我也可以说是你们小夫妻两人伪装的。你们也有作案动机,你们也需要钱。”
“阿姨,这话什么意思?”丽丽也急了,扯着嗓子和保姆对喊。
“你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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