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戳中心思的玄钺:“”
“乱说什么”萧铭被道衍的话雷得浑身酥麻,眼见自家道侣一副默认的态度,不由得目瞪口呆,“我与师父长得一模一样,谁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起那种心思”
“呵,那可不一定,谁让我就是这么无节操呢”道衍冷笑挑眉,“虽然我不喜欢自己长这幅模样,但作为情人,却颇为符合我的审美观自攻自受什么的,也许别有一番意趣”
虽然不是很明白什么是“自攻自受”,但是却秒懂了道衍话中隐藏含义的萧铭与玄钺:“”
后背上一片寒毛直竖,纵使萧铭从自家师父眼中的戏谑中得知对方只是在挑衅玄钺,也不由得后退一步,深感自己拜师拜得有些不靠谱。
而素来不知什么是“开玩笑”的玄钺顿时冷下目光,腰间“祛邪”嗡鸣不止,却碍于对方是萧铭的师父而不得不隐忍克制。
相对于被又雷又气、弄得七荤八素的小两口,道衍却觉得浑身舒畅,整个人都愉快了起来竟然胆敢背着他,不,是在他面前说他坏话,玄钺不开心,那他自然就开心了。
瞥了一眼玄钺腰间那把明明是他的收藏,却在找到新主人后转而朝他示威的“祛邪”剑,道衍懒懒一笑,带着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跃跃欲试:“其实,与其担心我引诱你的道侣,还不如担心我闲极无聊,再炼出只情蛊来玩玩想必你对于情蛊的威力,是深有体会的。”
玄钺默默拔出了祛邪剑。
蛊虫,是玄钺心中永远的痛,除了萧铭本人,谁都触碰不得。倘若不是这只不合时宜的蛊虫,他和萧铭说不定早就心意相通、双宿双飞,哪里用得着蹉跎百年,如今才堪堪摆脱影响,情投意合。
玄钺舍不得对萧铭不满,自然便将全部负面的情绪投射到蛊虫的制作者身上,如今这个制作者竟然还敢跳出来表示要再炼一只蛊虫,这怎么能忍
于是,当萧铭和玄钺终于从结界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玄钺周身的剑气与杀意将散未散,激得结界之外的众人都忍不住后退数步,心下惊愕不已。唯二鼓起勇气、。”掌门摸了摸胡须,语气深长,“我也不会非要问明不可我只想知道,这个秘密,是否会牵连到洛水宗,是否会对宗门不利。”
“不会。”玄钺这一次的回答毫无迟疑。
“如此便好。”掌门点了点头,他相信玄钺的正直无伪,更相信他对于宗门的责任与重视。看小两口的表现,大约也猜测到了大体的经过,掌门在萧铭与玄钺脸上看了一圈,意有所指,“谁家道侣间能没有摩擦和口角凡是说开就好,不要动刀动枪的你这次突然拔出本命剑,可把大家都吓坏了”
被误认为家暴道侣的玄钺憋屈地瞥开视线,点了点头:“以后不会了。”
“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掌门挥了挥手,示意围在此处的众人散开。
萧铭与玄钺相携离去,其他人也三三两两地走开,只有玄铮皱着眉,仍旧站在掌门身边:“当真到此为止这件事可绝不是误会那样简单。”
“照我推测,应该是有人假扮萧铭混入洛水宗,结果被玄钺识破。”掌门微微皱眉,压低了声音,“而这个人,与萧铭有关,对洛水宗也无甚恶意,所以他们才如此费劲遮掩。”
“就算没有恶意,也太过危险。”玄铮不赞同地皱眉。
“的确。”掌门点头,“以后在较为关键的场所加强守卫,也多注意一下萧铭的行动特别是没有玄钺在场时的单独行动。”
玄铮低声应是,接着退开身去。
掌门抓着自己的胡须,长长呼了口气,但对于让玄铮布下的安排却并不如何在意这样安排,也只是为了安洛水宗上层诸人的心罢了。
掌门知道玄钺拔出本命剑后便意味着认真,意味着他的的确确想要将对方斩于剑下、毫不留手。但据目击的弟子回禀,混入洛水宗的人却在玄钺的剑下游刃有余,一路上没有波及到任何一名弟子,便将玄钺引来了悟剑之所。
此人修为极高,远不止是化神,对于这样的前辈高人,就算再如何加强守卫也于事无补,只能寄希望于玄钺萧铭的判断正确,寄希望于此人对洛水宗确实没有恶意。而掌门这次轻飘飘放过,没有追根究底,也是想要向这位前辈高人释放善意,以免触怒对方,惹来麻烦。
这位高人,也许就是在妖族击杀赤王、救了萧铭一命的人,如果处理得当,也许反而会给洛水宗带来助力。
掌门在这厢殚精竭虑地思考如何变威胁为优势,那厢萧铭与玄钺也回到了再次成为废墟的院落,站在一片狼藉上面面相觑。
玄钺表情冷淡地示意弟子们将此处恢复原状,而他本人则牵着萧铭,径直走向险险未被波及的后厢房。
设了个结界,挡住外面弟子忙碌喧闹的声响,玄钺闷闷地在椅子上坐了,仍旧是一脸的不开心。
萧铭叹了口气,俯身揽住他的脖颈,吻了吻那溢满了不满的眸子。柔软的嘴唇擦过受惊后反射性闭合的睫毛,玄钺整个人呼吸一滞,头脑一片空白,便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温柔的轻吻从眼睛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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