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忆知道无论如何解释,盼孙心切的老爸老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干脆选择沉默。
莫青山喜孜孜替婴儿取名莫小宝。
郑静芝则忙着上街大肆采购婴儿用品,若非天气太冷,说不定还会抱着孩子向左邻右舍炫耀一番。
莫小忆差点呕血。
先前极力反对他抱孩子回家的白尘倒一反常态,偶尔还故意似真似假向公公婆婆暗示孩子就是他的,让他越发跳进黄河洗不清。
莫小宝非常乖,从不哭闹,总是见人就咧着小嘴笑,一下子成了莫青山夫妻的开心果。奇怪的是,他似乎很怕白尘,一见白尘瞪他便会满脸惧意躲开视线,往往不愿给她抱。
当然,白尘也不喜欢抱他。
次日上午。
莫青山老两口出去采办年货,只留莫小忆夫妻在家带孩子。
莫小忆偏头瞥了眼坐沙发上看电视的白尘,将莫小宝放到她腿上道:“老婆,我进书房写春联,你来抱抱他!”
白尘见莫小忆的背影消失,眼里掠过一抹诡笑,随手把莫小宝往沙发上一扔,用力抓着他的两条小胳膊,两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脸,犀利的目光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去。
莫小宝畏惧地垂下眼皮,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仿佛见了鬼似的,那表情哪里象是婴儿该有的?
白尘神色转为冰冷,语气不善哼道:“怕了吧?莫小忆那个白痴被你骗,我可不上当,你要敢有半丝不良动机,我就剥了你的皮,骨头拆下来拿去喂狗!”
莫小宝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低着头一声不吭。
白尘颇不死心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阴森森道:“抬起头来,别以为装傻我就会放过你?哼,老实坦白,你混到莫小忆身边到底有什么企图?居然还敢变成他小时候的模样,存心要做他儿子对不对?”
莫小宝抬头迅速瞥了她一眼,清澈明亮的瞳仁划过一丝惊慌,不假思索“哇哇”大哭起来。
莫小忆听到婴儿哭声,赶紧冲进客厅,恰好望见白尘正在拧莫小宝的脸,很不忍心跑上前抱起孩子,略带点责备道:“老婆,他的脸都被你拧紫了,你不喜欢他也用不着虐待吧!”
白尘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我哪里虐待他了?这家伙坏得很,你得防着他一点!”
莫小忆“哧”的一笑:“他才是个婴儿呢,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
白尘伸出手扯住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咬着牙道:“你的脑子长在猪身上啊,婴儿难道就不能害人了吗?”
莫小忆低头望望怀中已闭上双眼入睡的莫小宝,无所谓耸耸肩:“老婆,你就别杞人忧天了,我一个七尺男子汉,谁能害得了我?你该不会是昨晚看那个聊斋的电视,产生了后遗症吧?一个二十斤的小婴儿你也能把他想成凶手,有点离谱哟!”
白尘狠剜了他一眼,气急败坏道:“你才有后遗症呢,哼,到时被他害死,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莫小忆见老婆生气,连忙放柔语气道:“好好好,听你的,以后防着他一点总行了吧!”
白尘知道他只是敷衍,气哼哼别过身不再搭理他。
莫小忆抱着孩子进老妈卧室,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小家伙昨天夜里就是跟郑静芝睡的。
莫小忆不会带孩子,白尘不愿带着他睡。
莫青山夫妻疼孙心切,只好揽下这份苦差事。
刚回到书房拿起毛笔,手机响了。
“小忆,你在不在南港?出大事了!”金苗苗爽朗的声音透着恐慌与不安。
“我回小县城老家了,出什么大事?”莫小忆的心一沉。
“这几天南港出了两件怪事,一是两天之内同时死了十八人。死的地点和死者性别年龄不定,死状却一模一样,十根手指指尖部分全少了一截,胸前有个小小的洞,好象被人往心脏插了根吸管。尸检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干枯的心脏,十分恐怖。对了,十八位死者当中有一个是你们学校的副院长……”金苗苗说的又快又急。
“你说什么?钱院长死了?”莫小忆惊的差点跳起来。
紫苑美院的副院长叫钱坤江,四十多岁的年纪。也是美术专业出身,知名度很高,作品曾获过好几次国际大奖。他的老婆陆雅兰更是咤叱风云的商场女强人,拥有几个亿的资产,想不到竟莫名其妙惨死。
金苗苗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嗯,他是死在自家的车库。”
莫小忆隐约觉得这桩案子应该和上次的密室杀人案有关,遂转移话题道:“那另外一件怪事呢?”
金苗苗做了一个深呼吸,声音透着些许颤栗:“离你们学校几里远的龙涯山,应该知道吧?昨天夜里两三点钟的时候,有人望见山上冒起五颜六色的火光,还有巨大的响声,就象战场上的炮声一样。今天早上有关部门跑去查探,发现山上已是寸草不生,连岩石都化成了粉末,却又没有任何硝烟的痕迹,谁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力量摧毁的……”
莫小忆迅速想起灵钰曾向他描述过的关于灵力的战争,若龙涯山真象金苗苗所讲的那样,那一定是具有灵力的人或妖在那里斗过法,难道是自己前世的仇人寒双子所为?另外一个与他斗法的又是什么东西?
金苗苗见他半天不吭声,忍不住问道:“小忆,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真希望你能早点回来,我还有好多想不通的问题要找你讨论呢!”
“过完年就回。”
“那好吧,我们年后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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