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拉着阿静往边上的大树猫了过去。
我们躲在大树的后面,我把背着的枪给解了下来,拿在手上,这种猎枪很扯淡,打一发子弹,得拉出弹壳,再装一发,中间的速度要快。
可我根本就没开过枪,就跟我的小鸟一样,一枪未发,所以我虽然攥着枪,可我却无比的紧张,手心里都是汗。
我回头看向王小胖和那四个人,发现他们还在底下,慢悠悠的拍照,我特么都急死了,又不敢喊他们,因为野猪就在不远处。
看着这小王八蛋跟那四个人还有说有笑,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再转头看向阿赞杨,这老头竟然朝着野猪慢慢的猫了过去,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呼吸急促,都有点提不上气了。
阿静就躲在我的身后,她也紧张得不得了,紧紧的抱着我的腰。
我们看着阿赞杨一步步的朝着野猪挪了过去,借着树丛的掩护,起初还蛮顺利的,原本有近三十米的距离,此刻拉到了十五米上下。
只是…;…;完了!
那老公猪发现了阿赞杨,它停止往松树干上蹭痒的动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阿赞杨所在的位置,虽然有树丛隔着,但明显它已经发现了那里有人。
我和阿静紧张得不行,反正我手里都是汗,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
哼哧哼哧!那老公猪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鼻孔里的热气喷到地上,旁边的落叶和粉尘被喷飞了起来。
由于是清晨,山里有点冷,猪鼻孔里喷出来的热气清晰可见,呈白烟状。
只是那灰白色的獠牙朝着阿赞杨的方向拱了拱。
“回来!”我小声的嘀咕道,心里多么希望阿赞杨能返回来。
趁着现在野猪还没发现树丛背后的是人,它只是警戒着盯着树丛,在不确定目标是什么东西的话,它显然也没敢轻举妄动。
但下一刻,我傻眼了,阿赞杨竟然站了起来,大半个身子从树丛后露了出来,并且一步向前,跨过了树丛,朝着野猪近了一步。
只是阿赞杨在跨过树丛的那一刻,嘴里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反正我一个字没听懂。
而且他腰间的腰牌已经在咔咔咔的摆动,他在野猪的面前站立不动,他背对着我们,但我知道他一直盯着野猪看。
那老公猪发现目标是个人之后,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猪蹄和嘴巴还有獠牙已经在拱土了,而后哼哧哼哧个不停,那声响越来越大,像是对阿赞杨的警告。
阿赞杨手里就一根捕蛇的棍子,那棍子捕蛇还行,但是打老公猪显然不现实,但是他居然就是提起这根棍子直直的指着老公猪,嘴里一直念叨,而老公猪竟然也不敢前进一步。
这逼装的!竟然还真能唬住老公猪!
我冷汗都下来了,我用余光瞥见,阿静的脸色青白不定,整个人紧张得直哆嗦,显然对她阿爸也没啥信心,我问她:“你阿爸念的是啥东西?”
“咒语!是印尼土话,我也不大懂。”阿静摇了摇头,随口说道,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她阿爸与老公猪对峙的方向。
我刚转过头去,却见老公猪突然嗷的一声叫唤,后腿猛然一蹬,脚下的泥土往后飞溅,然后噌的一声,嗷嗷叫朝着阿赞杨冲了过去。
阿赞杨也不敢大意,在老公猪相距其有五六米的时候,一个闪身躲开,在闪身的那一刻,顺手将手里的那棍子朝着猪头甩了下去。
嗷的一声,老公猪竟然一声惨叫,真被一棍子打趴在地上,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就这么轻描淡写就把老公猪打趴下了?
阿赞杨转身之时,那老公猪挣扎着站了起来,如同喝醉酒了一般,左右打摆,控制不住身形,又趴了下去,然后猛然晃了晃脑袋,嘴里哼哼叫。
然后在地上猛然一个打滚,坚硬的猪鬃毛搅得尘土飞扬,扑腾几下,竟然又站了起来,此刻老公猪的眼睛已经慢慢发红,这就说明它开始要狂暴了。
啪的一声!阿赞杨又是一棍子打在了猪头之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替他捏了把冷汗,这野猪都要狂暴了,他还拿棍子拍它。
但下一刻,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就这么不起眼的棍子,又把老公猪给打趴下了。
挣扎了几次,都没站起来,一直在地上翻滚,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棍子的力道很重吗?把老公猪打脑残了?
就在这紧张无比的瞬间,阿赞杨又接连用棍子拍打猪头几下,那猪就彻底趴下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这么驯服啦?
我定睛看去,这事很邪门!
因为老公猪的眼睛由血红色变成了幽幽绿色。
阿赞杨嘴里继续念咒,那老公猪便听命站了起来。
阿赞杨走了过去,在猪的耳朵上拍了拍,不知道对它说了些什么,那老公猪点了点头。
它哼哧哼哧的看着山下,而后仰天嗷嗷直叫,噌的一声,朝着山下冲了下来。
我的小心脏差点抽了,眼看着老公猪朝着王小胖和那四个人嗷嗷叫冲了过去,我正要开口给他们示警,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回头一看,阿赞杨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后边,他小声的对我说:“别出声。”
我不解的看着他,嘴巴被捂着,没办法说话,阿静才小声的说道:“阿爸,小胖子还在下面。”
“没事,猪不会伤到他的。”阿赞杨自信的说道:“我们别出去,我是想用这猪试探这四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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