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舜的谋划下,鲧成为了继共工之后的第二人治水官,司空。表面上,这是舜对于鲧的重用,但实际上,却是想借水患除掉异己。
这件事除了鲧本人,剩下知道的人便剩下禹和龙秋鹏了。
于是会议的间隙,龙秋鹏专门尾随了鲧和禹父子。
“父亲,你为什么要答应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禹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鲧说。
鲧则无奈的摇摇头:“假如我反对,一样是死路一条。如今我能想到的就是穷极所能,找到治水之法,至少在你在位之时可以完成水患治理,推倒舜的统治。”
禹怎么可能甘心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到自己那一辈可以推到舜的统治而白白送了性命,正打算张嘴阻拦,躲在一边的龙秋鹏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从躲避的角落里走出来。
他笑着对这对父子说:“在这地方讨论这种事,如果被旁人听去,岂不是正遂了舜的愿?”
禹的手按在了武器上,鲧虽然身体上没有动作,但是神情中也是写满戒备。
看到对方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跟着龙秋鹏的鹿和羿自然也不会罢休,随即也摆出了一副要决斗的架势。
双方正剑拔弩张,龙秋鹏却示意鹿和羿都放下戒备,然后看着禹父子说:“如果我想要告发你,自然不会等到现在,我既然现身了,就说明至少我不是和舜一伙的。”
禹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着龙秋鹏,倒是鲧,表现出了很多长者应有的沉稳,虽然没有卸下防御,但是至少收起了攻击,他一边按住禹,一边对龙秋鹏说:“那么,你想怎么样?”
龙秋鹏一挑眉毛说:“我的目的,或许和你的一样,但是,又有些许不同。”说道这里,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反问鲧:“不知道鲧大人是否知道我是谁?”
还没等鲧说话,禹就抢话说:“啊,从洪泽东边来的,龙的后代。”
听到禹这样的标准答案,龙秋鹏笑了,他说:“我这样凭空跟你说,我告诉你治水之法,但为了赶时间,你得派出你全部在族人,恐怕你是不会相信的吧。”
禹露出嘲讽的表情,而鲧不动声色,不置可否。
龙秋鹏很了解,比起被洪水隔离的闭塞地带,洪泽西面的夏族和东夷族都发展迅速,每个部落,每个首领都有着神奇的传说,所以龙秋鹏这样的说法,是得不到任何认可的。
他深知这一点,所以想要说服鲧出人替自己打工,还需要费些力气,于是笑笑说:“鲧大人可是在想治水如治敌,修堤建坝围堵洪水才是上策?”
虽然被龙秋鹏说中了心思,但是鲧并不以为然,毕竟,那个年头治水之策都大同小异。毕竟这个方法是共工的家族,经过好几代人积淀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是不管共工的经验在治理共水中取得了多少成功,实践证明,他的方法并没能对抗大洪水,还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显然现在的鲧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而固执的想要重蹈覆辙。
龙秋鹏笑着看着鲧说:“那你忘记共工怎么死的了吗?”
这句话显然疏导了鲧的心痛之处,他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唇,然后说:“他只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我会继续在他修建的堤坝的基础上继续完成。”
龙秋鹏一听更乐了:“我修城池,三年才建成了能够合围的城墙。这片洪泽不知道有我的城池的几倍,遇见洪水泛滥之时,还会成片倒塌,别说你能不能活到治水成功的那一天。”说道这里,龙秋鹏看了一眼,鲧身边的禹,接着说:“你儿子也未必能看到。”
即便如此,鲧仍然不相信龙秋鹏,但是龙秋鹏说的这些,其实也是他自己的担心,然而,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应对这滔天的洪水。
鲧的这些反应其实都在龙秋鹏的预料之内,他说:“治水你继续治,但是我告诉你,我自有更好的治水之法,而且比起的你的方法用时更短,不过龙神本是窥伺天机告知于我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给我信任,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这些话,龙秋鹏又看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留下愣愣的父子两人。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鹿说:“首领,他要是一直不相信你怎么办?”
龙秋鹏笑笑说:“无所谓,我们有十三年的时间呢,在这之前,他肯来找我们帮忙,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鹿听的云里雾里,他自然不知道鲧治水十三年都没能成功,才最终被舜杀死,而龙秋鹏的计划在这之前得以实施,就可以改变历史的进程。
面对龙秋鹏提出的要求,鲧自然不能轻信。毕竟在舜再三邀请他成为治水司空的时候,他都拒绝了,现在又反过来说自己有治水妙法,这样的行为,让他不能理解。
但是随着和他的接触越来越多,关于龙秋鹏的传闻也渐渐的被洪泽以西的各个部落熟知,龙秋鹏的形象在众人心中也渐渐丰满起来。鲧原本坚定的拒绝,现在慢慢开始变的犹豫了。
在后面的会盟中,舜开始统一协商一些民间继续解决和明确统一的问题。不过在龙秋鹏的眼中,这只不过是打着人民的旗号,向各个部落所要知识产权罢了。
不过龙秋鹏倒是不介意在这里就一些问题和大家互通有无,毕竟龙氏部落相对而言科技发展薄弱,凭着龙秋鹏一个人折腾,实在有些累心。
于是会盟上,龙秋鹏拿出了四时季节的历法雏形,以便于大家可以统一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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