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下个月国丈爷的一年期就到了,下官请示丞相,如何处置请示柳年。
依你之见,国丈爷表现如何?可有悔过之心啊?
这····
为何吞吞吐吐?实话实说就是。柳年说道。
回禀丞相,若真的要下官直说,那下官只能说,国丈爷非但没有悔过之心,反而乡嚣张异常,说柳年不敢杀我。此仇,他一定会报的。
呵呵,被关了这么久,还是这般有恃无恐?这国丈爷当真是越活越糊涂啊。
丞相,该如何处置此人啊?
不急,等我抽出空来,去看看他。柳年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丞相。
对了,丞相,那件案子,已经快过去一年了,怎么没见您提起过了?
呵呵,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对谁都好,况且那又不是大事,何必去追根究底呢?柳年说的当然是他被无故殴打一事。这一年来,他一直忙于国事,很少顾得上那件事情,但是他也有调查过,也大概知道了是谁做的那件事情。正是因为他没有说出那件事情,才暗中阻止了很多汹涌的暗流。
正是因为他抓住了这件事情,用来威胁对手,才让对手不能再对他不利。此手法可是为借力打力,用得恰到好处。
丞相真是气度非凡,堂堂丞相,竟然忍了几个市井**的殴打,这得需要多么宽大的胸怀啊。
呵呵,此等小事,何足挂齿,我只希望息事宁人啊。如今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无心去顾及个人荣辱,只希望能用自己有生之年的一点一滴时间给人民给国家做贡献。
好了,尚书大人,您去忙吧。
是,丞相。
丞相,不好了,外面一大群老百姓将内阁府包围住了。云帆有些紧张的进来说道。
所谓何事啊?
云帆不知。
走,出去看看。柳年放下手中的笔杆,随云帆出去。
丞相,您要为我等草民做主啊,我等冤枉啊。
乡亲们稍安勿躁,所谓何事,慢慢说来,本官一定为你等主持公道。
丞相,事情是这样的,草民等是安逸村的,他们是我们村上游的,所在安平村,因为我们家门前有一条河流,河流是由上而下流淌,因为大家都要起房子的缘故,所以大家都需要捞沙子,他们在上游,把自己那一段的沙子都捞完了,就跑到我们村河流段来捞取,我们村也要啊,所以当然就不愿意给他们捞了去了。
丞相,河流里的沙子又没有标明是谁的,为什么不让我们捞啊?两村的人争吵了起来。
原来是为此事啊。乡亲们,那好,今日本官就给你们划分清楚。从此以后,每一条村享有一段河流,以村子的阶段为界限,谁也不能超越。
好,丞相英明,丞相英明。
丞相,那我们没有怎么办啊?他们在下游,沙子当然是往下游流去了,那我们岂不是吃亏吗?
怎么会呢?河流是平的,又不是直流而下的。本官有一个好主意,可解决你们的问题。你们捞完了自己家门前的,还差一些不够,那么怎么办呢?你们可以出银子,向下村的乡亲们买啊。这样大家利益往来,不但不伤和气,还能促进感情,各取所需。
丞相,您的办法太好了。呵呵,我们的问题得到解决了。
乡亲们,如果你等日后欠缺什么,大可以向他们有的人去购买,这样岂不是很好吗?
对啊,多谢丞相。哈哈,我们的问题解决了。走,我们回去。
看着大伙开心的散去,柳年也感到挺开心的。
走,云帆,陪我去大牢。
是,丞相。
国丈爷,好久不见,这劳中的滋味如何?它是不是可以让您冷静下来静思过往的对错啊?柳年问道。
哼,柳年,你少要得意,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让你还上这笔账的。国丈爷嚣张的说道。
看来这大牢都不能让您认清是非对错啊。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将你秉公办理了。
怎么?你柳年难道真敢斩我不成?
是法律要斩你,法不容情,犯了错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要不然制定者法律作何?
你····柳年,你少要拿法律来压我,法律只是针对那些不通教化的刁民的。
刁民?他们是刁民?你这个国丈爷真是白当了,若非那些老百姓,岂会有我大夫朝的盛世?如果说,一个朝廷是一艘大船,那么老百姓就是水,若没有水,船如何行走?国丈爷,难道您就真的这么肤浅吗?看来是您是死性不改了。
那又如何,你敢斩我?我闺女是皇后,你敢斩我?国丈爷有恃无恐的叫嚣道。
若升堂审理之日,您还是这样执迷不悟,那本官也只好依法办案了。柳年说完这句,就离开了。
真是冥顽不灵。柳年愤怒的甩手吐出这样一句话。
云帆,你回去吧,幸苦了一天了,回去好好陪陪你夫人。
丞相,我正要跟您说此事呢,安竹她怀孕了。
呵呵,那恭喜你啊,以后我会多给你时间让你在家照顾安竹的。你可要好好待安竹啊。
是,丞相。
好了,去吧。
丞相你也多陪陪您夫人。
嗯。那我回去了。柳年并没有什么架子,他很少坐轿子。基本上都是走路的多,身边的随从也只有一两个,行事非常朴素低调。
然,我回来了。
呵呵。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呵呵。告诉你个好消息,云帆就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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