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第二天的白天,我顶着头痛欲裂的头从棉被里坐了起来,虽然脑袋正一跳一跳的发涨,但我依稀能分辨出正在我的视界中晃动的并不是我自己的房间。
“唔嗯……”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梦呓,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袋就像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僵硬地转动脖颈,棉被里露出的金色长发刺痛了我的双眼,我一把掀开棉被,退去了一身黑白仅仅穿着白色棉质单衣的魔法使因为我掀开棉被的动作不舒服地翻了个身。
而看到这一幕我的大脑瞬间当机。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太过震惊,我完全不假思索地一拳挥了过去。
“哎呀——!!”
看上去还在做美梦的魔理沙被我全力击中面门,结果可想而知,这家伙立马就跳脚了。
“你这滚蛋干什么!?”
魔理沙气急败坏地从被窝里跳起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揪住我的衣领,泪汪汪的金色眼睛怒视着我。
诶?衣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呃……
“吵死啦!!”
巫女的声音从魔法使的身后冒了出来,原来她就睡在魔理沙的另一边,此刻她正黑着一张脸,可以看出被我们的声音吵醒让她的心情非常不爽。
“一大早的你们吵什么!!”
“都是这家伙ze!突然袭击我!”
“唉?不是、这是个误会来的…!”
于是就在这个鸡飞狗跳的早上,我那像被人用锤子砸了好几下的脑袋终于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因就在昨晚的赏花会上,灵梦她们把咲夜带来的红酒解决了一大半,不久魔理沙就端着酒碗凑了过来,而一心专注于美食的我也因为宴会的气氛被灌了好几碗下肚。
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酒精,我立马就晕头转向了,那之后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依稀记得蕾米莉亚在跟灵梦进行拼酒比赛,直到她喝得满脸通红扑到咲夜身上开始说各种任性的话。
而魔理沙则一边嚷着“多喝点呀!难得的好酒!”一边把酒瓶倒扣在我的碗里。
本来正儿八经坐在亡灵公主旁边的妖梦也因为自家主人一句“宴会就要好好玩嘛~~来,张嘴~”就被灌下了一海碗红酒。
到后来我隐约还记得这个完全颠覆了我心中强悍印象的半灵剑士一边抱着酒碗一边眼泪婆娑地扯着我大吐苦水。
“……作为幽幽子大人的剑术指导根本上不了台面……”
“……明明是负责护卫的庭师……不光是人类,连个妖精都拦不住……”
“……一直都有在努力修行剑术,却总是被幽幽子大人戏丨弄……”
“……嘤嘤嘤…作为第二代庭师,我、我真是不够格呀……!”
之后的记忆便戛然而止,不过照这个情形看,完全喝晕了头的我大概是在神社里留宿了吧?
——
“这滚蛋……这么用力打过来,很痛的呀!”
看魔理沙揉着发红的鼻梁,我只得对她露出讨好的笑容,真是对不起了,不过刚醒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任谁都会误会的嘛!尤其是初次宿醉的我,头到现在还在痛,喉咙也干的要死……哎呀?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我抓了抓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打扫啊~打~扫,你完全抛在脑后了吧?”
巫女一边夸张地打着哈欠一边提醒我。
“你跟那个半吊子幽灵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啊,结果还是让咲夜收拾了……”
是、是这样吗?咲夜小姐……唔啊~真是太丢脸了~!
我的脸颊发热,应该不是刚睡醒的缘故。
说起来……我环顾四周,只看到被我误伤的魔法使和伸着懒腰的博丽巫女,呃,其他人呢?
“你当我这里是宿屋吗?有一床多余的被褥就该偷笑了啊!”
确实……这神社的贫乏程度绝对不容小觑,这多出来的一床被褥还是因为某个厚脸皮的魔法使经常留宿的关系才准备的吧?
“真是,冬天太长好久没开宴会的原因吗?一不小心喝过头了……”
巫女从被窝里站了起来,身上穿的同样是白色的棉质单衣,头上的红色蝴蝶结也拿掉了,这种平日里绝不会见到的打扮让我感觉很新奇。
她一边把整齐叠放在枕边的巫女服往身上套一边说道:
“太阳升起来之前咲夜带着那个麻烦的大小姐回去啦,那个半灵也是,丢下主人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真是不像话。”
太阳升起来之前?难道说……一直喝到天亮吗!?
呜哇……这可真是……说起来,昨天从冥界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
“魔理沙你也不要赖着不起床了,去准备早饭呀!”
“为什么是我ze?还有,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吧?”
这样日夜颠倒的作息我可受不了,头又在晕了的说。
“对了,我这里可不是收留妖精住宿的善堂,你明白的吧?”
一眨眼功夫就已经穿戴整齐的巫女上下晃动着手指指着我。
“明白?明白什么?”
“装什么傻?当然是住宿费啦!我没理由免费收留你过夜的吧!?难道说,你想过霸王夜?”
身为一个巫女你的表情可怕得像恶鬼一样呢……还有“霸王夜”是个什么玩意啦?明明是你们擅自把我留下来的,我自己可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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