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悬中天,星耀月儿边,星月同争辉,夜似白昼亮。”
道邪陈家少正一个人坐在绝色宗里客房的屋顶上对月吟诗。
“道兄,真是悠哉得很,好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任雪逸脚下一点也轻身飘到了屋顶上,笑着说,“晨早无名孤峰观日出,夜里彩霞屋顶赏明月。”
“你不也来了,雅兴你也有吧!”道邪陈家少面无表情地说。
“恐怕不只你我二人有雅兴喔,你看。”任雪逸指着对面屋顶上的另一道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甄凌已经站在了对面的屋顶,出神地望着天。
月光下,三人并没有交谈,只是静静地望着夜空的明月,陷入沉思,或许不是沉思只是发着呆。四周一片寂静,挂在枝头的树叶,在月光下也保持沉默,偶尔摩擦发出声响,墙角的虫吟,一丝丝,一缕缕,钻进耳孔却也清晰无比。
一阵清风掠过,甄凌飞身而起,冲向对面的屋顶,迅速地扶住了任雪逸:“雪儿,你怎么了。”
“不知道,只是胸口不自觉的猛力绞动,接着脑袋就一阵眩晕,脚底一滑。险些就掉下这屋顶了。”任雪逸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在努力回忆刚刚的一切,“多谢,你及时出手。”
“你说哪儿的话,我能不出手吗?而且还有豆腐吃,呵呵!”甄凌玩笑了句,眼神故意直直地盯着任雪逸的sū_xiōng,扶住任雪逸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道,往自己的怀里拥来。
道人在一旁也调侃了句:“早知道有豆腐吃,我这距离似乎比你近,真是错失良机。可惜,可叹,可悲啊。”
“你······”任雪逸听了两人的言语,一时气急猛然举起右手正要往甄凌身上打去,却在瞬间举起的手狠狠地落下,变得软弱无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欲是要晕阙过去。
“雪儿,你到底怎么了?”甄凌见任雪逸如此反常的样子,失去了再开玩笑的心思,着急关切地问道。
道人此刻也被这反常吸引了,提上几分精神走上前去开口问道:“你究竟怎么了,这是什么回事?”
“我······”任雪逸有气无力地说,“我感觉很奇怪,心头很乱,自己也说不上来。感觉似乎要有事发生,而且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有种很强烈很不祥的预感。”
听了任雪逸的话以后,三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上话来。沉默,三人现在能做的只有沉默······
道邪陈家少再看看任雪逸有些铁青的脸与瘫软的样子,眼前忽然灵光闪过,慢慢道:“难道是?”
“是什么,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卖关子啊。”男士看着道邪陈家少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气恼,大声询问道。
“你是不是胸口一阵排山倒海、山崩地裂的感觉,而且好像远方有种急切的呼唤,仿佛自己的灵魂被拉扯过去?”道邪陈家少虽然极不肯定,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忽然闪过的想法。
任雪逸听着道邪陈家少的分析,用力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感觉。”
“奇了,怪也!她心里什么感觉,你怎么就知道?”一旁甄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心头嘀咕着,“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至于这么确切吧。”
“奇怪,你认为是这很奇怪?。”道邪陈家少很平静回忆着:“绝对不奇怪。”
“那我倒想听听这还不奇怪的原因。”甄凌急忙催促道,“说吧,给我一个能信服的理由。”
“很简单,因为我也有过这种感觉,而且就在不久前。”道邪蹦出了句更为莫名其妙的话语,此语一出直接惊住了身旁二人。
“你也有过,不久前?”任雪逸、甄凌二人更是疑惑了,异口同声大声问道。
“没错,这种感觉是有过。”道邪陈家少肯定地说,“还记得傍晚时我在忘尘殿中的异常举动吗?”
在一阵惊诧的交谈之中,任雪逸清醒了许多,“是那个时候,我就纳闷不过是千年封印出现裂缝而已,值得你那么动怒吗,原来当时你胸口也这般绞动?”
“怪不得,我就想不通,你道邪什么时候能为一件事如此激动,之后我也没心思去询问,敢情是这原因啊。”男士恍然大悟。
“恩,当时若不是我强行压制,真不知在倾城二老面前还要出什么丑呢?”
甄凌眼睛一亮,似乎想通了什么,“当时见到你的异常举动后,哭菊转开话题,然后遣走我们,你没作多大的反对,也是为了这般。”
“是的,如果不马上离开,我真不知道还要出什么状况。但离开之后到现在心头就没再发生如此怪异的感觉,也没太在意。”道邪陈家少有些无奈,“直到现在看到雪儿的样子,才让我再回想起傍晚的事,回头再想想,此刻心中倒是感觉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任雪逸听着,有些入神,轻轻念叨,“怪,怪在哪儿,你我为什么都会这样呢?难到是······”
“难道是死地出事了。”道邪陈家少、任雪逸突然同时说道。
“刚刚心头绞动的感觉一样,现在连话语也无异,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甄凌有些不以为然地调侃着。
“凌,你别不在意,死地可能真的要出事或者已经出事了。我与雪儿的感应如此相同,这难道不奇怪吗?这也许就是死地出事的预兆。”道邪加重了语气微怒道。
“死地出事,不至于吧!你别胡说八道。千年以来死地不都很安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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