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鬼冢之主!”帝狂的一句惊呼,眼前的白光顿时消散!四周的风雪尽退,崩溃的炼兵阁便如烟消散!“这里是哪里?”身旁传来温柔的声音道:“这里是你的家啊。”“家?”帝狂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哪是什么炼兵阁?只见自己坐在一张老爷木椅上,双脚泡在一个脸盆中。
“我怎会在此?我要回去炼兵阁!”话毕正欲站起,却突然觉得腰部一痛。“哎呦,我的腰!”身旁女子急忙道:“三太公,不要起来啊!再摔一次,就得躺在帝医家啦。”说罢,女子走到帝狂身前,将帝狂扶回坐椅。
“嗯?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女子耐心解释道:“我是帝薇啊,你又忘啦。”“嗯?帝瑶家那个不听话的孙女?”帝薇听闻此言,只能苦笑,她已经不想再解释自己和姐姐的区别了。帝狂问道:“你爷爷呢?叫他过来玩啊。”帝薇摇了摇头,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眼前此人竟是四十年前,炼制帝家神兵,以一人之力阻挡鬼冢之主的帝家之狂!
帝狂眼看前方,双眼迷离;嘴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口有点干。然后他突然对帝薇道:“脚有点凉。”“啊!糟了!”这时帝薇才想起,忘记把水倒掉了。她急忙取走帝狂脚下的脸盆,帝狂说道:“你干嘛要拿走我的汤啊!”帝薇无力道:“你不要乱动哦,我等下就回来。”
帝薇离去后,帝狂竟然安静了下来。只见他四处张望,不知道在干嘛。良久只闻帝狂缓缓说道:“嗯?小冰人呢?”一声疑问,无人应答;只剩一名老者,曾经的帝家之狂,独坐。
同样的深夜时分,另一个不同的所在,不同的人,经历着不同的人生。落魄的小镇,街道上时常堆着数不尽的垃圾,恶臭是这个地方永远不变的气息。零天藏推开酒馆的小门,踏步入内。没想到那么晚,水老板依旧站在柜台前。
“刀呢?”零天藏直接说道。水老板从柜台底下,取出一把由白布缠绕着的事物。零天藏走到柜台处,伸手取过帝刀。这时水老板问道:“斥骨帝刀威力虽强,但是对上鬼冢之主还是差上太远。”零天藏答道:“只要能拖延一分,也是有用。”
零天藏将帝刀背上,似乎就要离开。这时水老板说道:“与你相比,我店内的某样事物反倒更适合献祭。”零天藏看着水老板的双眼,水老板继续说道:“牺牲一个主要战力和牺牲一个廉价鬼魂,你居然选择了前者,我一直无法明白。”
零天藏离开水老板的视线,缓缓说道:“我不是主要战力,他才是!”水老板苦笑道:“哈!他连零鬼的实力也比不上,更不必说你了,他能做什么?”零天藏不回答,只是说道:“我曾经也这样想,如果我死了,这场战斗我们还有什么力量可以使用。但现在我明白了。”水老板追问道:“明白什么?”零天藏依旧不答,只是道:“你可知道他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葬帝花图?”“不知道!”“等你弄明白时,你会对他改观!”话毕零天藏踏步而出。
就在将近门口时,零天藏道:“让他到伏鬼之门。”水老板答道:“自然!我会让千夕语跟随,护他周全,毕竟他可是重要的棋子。”零天藏嗯了一声,然后道:“多谢!”这一句多谢之后,估计再难相见!水老板心中不由一叹,喃喃自语道:“我终究还是劝不了你啊!”这一声感慨,如烟弥漫、消散,最后只剩心中。
再说那日,千夕语和我一同前往轩剑天阁。行至悠长石阶时,千夕语突然取出诡异石镜;红唇一吻,竟化身零忧之躯。我惊呼道:“零忧!”却听闻千夕语说道:“不是!”我继续道:“不可能,你这样子……”千夕语截道:“易容之术而已,对于你来说,零忧长得比我好看吗?让你如此惊讶。”
我闻此言,不假思索便道:“不是,比如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突然在你面前化作一个绝色美女,任你也会惊讶。”话刚说完,突然觉得似有不妥。再看千夕语的脸容,只见她双眉紧皱,红唇微撅,似乎颇有怒气。
“这个,我不是在讲妳。”千夕语不理会我之言,只是道:“算了,不和你纠缠。我们继续赶路吧!”我只能乖乖应声,只见千夕语将我提将起来,塞入背包之中;我奋力挣扎,才勉强挤出半身,得以喘气。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见来到一个比较宽阔的三岔道交界处。这时我突然“额”了一声,千夕语皱眉道:“你又想干嘛?”我对千夕语说道:“我有点头晕,我想吐。”“这……”千夕语将我取出背包,见我满脸是汗;伸手一模,竟是如此冰凉。
“嗯?怎会这样,你吃过什么?”我答道:“没有啊,只是吃了一路的红色果实。就是路上遇到的那种,长在柱子上的灯笼果实。”千夕语自然知道这种果实的来历,只见她说道:“这种果实并没有毒性,更能够治疗鬼毒之症。”如此说来,倒是让人疑惑了。这番恶心欲吐之感,到底从何而来?
这时,听闻一人说道:“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体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吃同一样东西。”我和千夕语同时看向说话之人。只见一人身穿青衣,手中拿着一书;腰中挂着一笔。步履看似温文儒雅;脸容却是眯着一双小眼,留着八字胡须,看起来十分的猥琐;来者正是鬼客奇闻录。
“你是?”千夕语问道。鬼客奇闻录嘿嘿笑道:“水如霜叫我来此地取物。”说罢取出一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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