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你还记得《弥天禁咒曲》么?”
好半天,青阳依依终于静下心神,岔开了话题。
凌云尚未开口,南宫雪便满脸惊讶地望着青阳依依道:“《弥天禁咒曲》,这是什么琴曲?”
青阳依依微笑道:“是我家祖传的琴曲。”
南宫雪一听,又望着凌云道:“云妖,你跟依依学过此曲?”
凌云点点头道:“学过。但我二十多年没有弹奏此曲,已经很生疏了。”
南宫雪笑着道:“这里有两位抚琴高手,你不如弹奏弹奏,让依依和我给你指点指点。”
凌云微笑着点点头,取出神龙焦木琴放在在琴桌上,接着又正了正衣衫,缓缓坐下,轻轻按住琴弦,闭目回想曲谱和弹奏手法。
见青阳依依在凌云右手坐下,南宫雪便也在凌云左手坐下。长孙若曦看了看吴雨萱,微笑道:“妹妹,我们也听听此曲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和吴雨萱在琴桌前面席地而坐。
不一会儿,凌云睁开眼睛,望着青阳依依道:“依依,这琴曲太过复杂,我又很久没有抚琴了,先弹奏一首简单的练练手吧。”
见青阳依依点点头,凌云左手轻按琴弦,右手一个轮指,扫出一串清脆的琴音,紧接着弹奏起《酒狂》琴曲,吟唱道:
“世事奔忙,谁弱谁强,行我疏狂狂醉狂。百年三万六千场,浩歌天地何鸿荒。天有酒星地酒泉,天地爱酒却无传。闲来不妨把酒盏,醉卧红尘舞翩跹。及时行乐也留连,人生不饮胡为然。东流不返流何长,红颜白发催何忙,好怀对酒愁相忘,题诗自叹成疏狂。浩歌抚景悲斜阳,量宽沦海盛汪洋。怡情风月无时常,糟堤筑就流琼浆。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南宫雪听这《酒狂》曲蹒跚盘曲、音阶跳进,节拍重心不稳、东倒西歪,恍若一个醉意朦胧、步履踉跄的醉酒者一般;而凌云音色圆润饱满,吟唱高亢激昂,与琴曲意境完全不符,不由摇摇头道:“云妖,你唱些什么啊?”
凌云一愣,琴音戛然而止,望着南宫雪道:“哪里不对了?”
南宫雪道:“我听此曲,如同若一个醉意朦胧、步履踉跄的醉酒者一般,想来作者定是感叹自己与时不合,故忘世虑与形骸之外,托兴于酗酒,以乐终身之志。故而吟唱此前应狂放不羁,似醉非醉,哪是你那般圆润饱满之音所能表达意境的了!”
凌云一愣,不由看了看青阳依依。
青阳依依听了南宫雪这番评说,大为欣喜,此刻见凌云疑惑地望向自己,不由抿嘴一笑,点点头道:“雪儿姐姐所言极是!没想到雪儿姐姐不仅好音,而且是内中高手!这可好了,我今后可以与你一道研习音律琴技了。”
南宫雪咯咯一笑,从储物器物中取出自己的九霄环佩琴,望着青阳依依道:“依依,你看我这古琴如何?”
青阳依依看了看这古琴,微笑道:“此乃九霄环佩琴,为古琴中的绝品!没想到竟在你这里!”
南宫雪笑着道:“云妖这神龙焦木琴也是古琴中的绝品,想来是你送给他的吧。”
见青阳依依点点头,南宫雪接着道:“依依,你可知道《碧涧流泉》这首琴曲?”
青阳依依浅笑道:“自然会了。”
南宫雪道:“那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青阳依依笑着道:“好啊。”
凌云一听,忙站起身来,将古琴留给了青阳依依,自己则坐在一旁听她和南宫雪合奏琴曲。
便在这时,他瞥见青阳流风进入花园,疾步向抚琴台走来,便又站起身来,微笑道:“三哥,来听听依依她们抚琴吧。”
青阳流风看了看青阳依依,又看了看南宫雪,摇了摇头,微笑着想凌云说道:“你表哥周振宇醒来了。他嚷着说你是他老大,非得要见你不可。”
凌云一听,不由失笑道:“这家伙仅仅是大宗师修为,没想到竟然也能这么快醒来,倒是让人惊奇啊。”
说罢,他看了看长孙若曦等人,微笑道:“你们慢慢玩,我过去看看他。”
见长孙若曦、吴雨萱、南宫雪和青阳依依都点点头,凌云便与青阳流风一同向花园外走去。
两人来到前院厢房,周振宇便立即叫道:“哎呀,老大,你终于来了!你不是说能解决他们么?怎么我还是被他们抓起来了呢!要是你再不来,我真担心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凌云一听,笑着道:“听说你曾经想破除山林中的阵法,被他们抓住暴打了一顿,而且还发誓说再也不来这子午谷了?”
周振宇一愣,顿时哑然。
见此情形,凌云笑着道:“你放心,这次不会了。”
周振宇一听,看了看凌云,又看了看青阳流风,猛然说道:“莫非你们认识?”
凌云点点头,指着青阳流风道:“这是我三哥。”
“哎呀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听了凌云的话语,周振宇又高兴起来,一把抓住青阳流风的手,笑着道,“没想到你竟然是我老大的三哥!早知如此,我当年便该报他的名字,也不会被你们暴打一顿了啊!”
听了周振宇的话语,凌云、青阳流风以及看守周振宇的青阳家子弟全都大笑起来。
青阳流风望着周振宇道:“振宇兄,你的阵法造诣的确不错,若非当年我们人多,只怕山林中的阵法全都要被你破除了。”
周振宇一听,满脸得色地说道:“到目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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