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可歌可泣,人们肯定会想起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爱江山爱美人。错,大错而特错。
所谓可歌的人当然高兴,这个就是胡大小姐了,可泣地当然就是大倒霉蛋宋崇白了。
术法大会。
鱼化田假意以一招之差败于姚薄舟之手。引发了大会空前的气氛。
宋崇白更是感同身受,恨不能高歌狂呼啊。于是,主持擂台的报幕人才刚说了两个字“下面“,他就第一个傻乎乎的跳上了第七圣塔的云月广场的主擂台。
有的人替他呐喊助威,比如跟他走的很近的慧慧小师妹,鹏辉小师弟。当然还有连连喝倒彩的一些平时挨过他欺负的师兄弟。他对小师弟和小师妹做了个大大的胜利手势。然后对那帮喝倒彩的家伙办了个史上超级帅气的鬼脸。于是瞬间一百多个修行定力较差的弟子都吐了。
第一个上场的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宋崇白可不是什么痴男怨女类型的家伙。这家伙所有的时间都在思考人活着是干什么这件事情上来了。有一次,为伽蓝宗准备伙食的发现山柴不够用了。于是让宋崇白去砍个几百斤回来,结果几百号人愣是饿着肚子过了一天。管伙食的六宗主冼日海,简直气炸了肺。然而等到晚上大半夜的时候,宋崇白才从山上下来,甚至连去的时候带着的砍柴的家伙都没带回来,两手空空如也。
六宗主听说他回来,气的从他居住的第四十二塔直跳下来,连外衣都没穿,只穿一件睡袍。然而,他的一腔怒火却被宋崇白一句话给冻结了。“师父,我见到一株山桃树被一道白线牵引升到天空去了,那山桃走之前似是挣扎不断,最后从它身上掉下了一个果子,你看宗主。“
白日飞升。
绝对没错。
所有在云月广场的第七圣塔的弟子包括别的圣塔来的夜晚来游玩,约会的俊男靓女共一百七十二人,全部惊呆。
这只是方外传说,化外传奇。
修仙修道对于长命百岁还是有不可估量的裨益。然而真正的洗毛伐髓,脱胎换骨,飞升成仙,这都是史书记载的故事。从来没有一个人看到,见到,甚至听说过在身边附近发生过。
那道白线是什么?
那株山桃都可以,我们这些有灵性又是名门正宗的人呢?
白线来自于哪里,那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里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这是所有人都求之若渴的一个秘密。
盯着那个忽闪发亮的山桃,云月广场响起了一声巨大的怪异的声响,那时一百多号人一起吞咽口水的声响。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冼日海不好说什么,作为伽蓝宗的宗主无论见识与眼光以及悟性都不是常人所能揣度的。
“嗯,这到是一件大事,你先回去休息,明天的议事会你来参加吧。“
“这,居然让这小子参加议事会,那可是最高阶的会议啊…”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这种事,不会是假的吧…”
“没可能的,你看他手里的山桃,我们站在十几丈外都能闻到它的香味哎“说着又咽了咽到喉咙的口水。
宋崇白什么都没听到,他只想回去好好睡,睡。
人说物以类聚,人一群分。看来是不假的。
全伽蓝宗不下万余弟子,居然没有第二个目睹此事。甚至那些术法高强的宗主们。从小宋崇白这家伙就神神叨叨,所以他常常以神来自居,而修道修真无非为白日飞升,位列仙班。而神则不是努力可以做到的,如果说成仙已经是普通人众的终极梦想,那成神则是对天地自然的亵渎。
所有的伽蓝弟子都能在伽蓝百科全书里找到这样对神的描述,神以神力而成,神力择神,乃属天道,人力奈何。然而,人生存的意义都是人在自探索的时候自己得出的结论,如果你能走的更远,你又何尝得不出与众不同的结论。
于是,小小的尝试着与毫无感应的天地万物交流,下雨的时候,他命令雨停,刮风的时候他命令风止,他在夜里看到过天空上方巨大的瞳孔,也目睹过天空中匆匆赶路的巨大脚印,仅仅只有脚印。那脚印估计有半个无极之海大,几十步已跨过了整个天空,在远去之前仿佛还停顿了下,那时他就感觉到他在与某个巨大的,从不可知的某样东西在对视。
这种情景在他年幼的时候时常发生,他也习以为然。
所以他从小就与其他人不太一样,别人都娶妻生子的时候,他选择去了伽蓝宗当一名小小的末班弟子。
他没对任何人说起原因,但他自己是知道的,有个东西在召唤他,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召唤他。他的心就像在沙漠里旅行了数个月,没吃的,没喝的,却又还活着没有死去的商旅,**难耐。却不知道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终于,在有一天看到那驾着天空的云彩在九天之上翱翔而过的伽蓝宗七宗主夜沉舟的时候,他才有一点点悟了,那是自由,速度,一种没有束缚的生存方式。
于是,伽蓝宗多了一个有心寻道的年轻人。
尽管他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也没有定点的术法根基。
但他总算动了。
偶尔,梦里还能看到天空那巨大的瞳仁,不带任何感情,冷冷的注视着他。
以伽蓝宗树立千年而愈发强大,隐隐有成为修真第一法场之势。慕名而来的大有人在。俊男靓女多如过江之鲫。于是除了修习术法,各种各样的男女一起参加的活动也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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