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我爹回来了”
“袁兄,好久不见啊~”
“南宫兄,好久不见!”
“师傅、爹你们先说话,我去烧点水”说着南宫清儿主动退了出去,虽说在府里她是大小姐,可是自从三年前拜了袁弘为师,便也如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般,这也是当初南宫守一答应她拜师学艺的条件之一。见惯了战场上的生命无常,官场中的起起落落,南宫守一其实更希望女儿可以如平常人家的女儿一样,拥有那种简单的幸福,然后平安一生,虽然这可能是一种奢望,但是尽可能吧。
“多谢袁兄这三年教导小女,感激不尽!”南宫守一说着拱了拱手
“哪里,南宫兄太客气,令嫒天资聪明,加上从小的根基打得好,我只是稍加引导罢了”
……
“师傅、爹”还没进门,南宫清儿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我泡了雨前龙井,你们尝尝看”说着双手捧到师傅面前,随后取了一盏送至南宫守一面前。
“南宫兄,三年的约定也到了,要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前些日子我就该告辞了。”
“袁兄此话怎讲?莫不是小女哪里做的不周?”面色随着声音变得凝重起来“清儿!”
“不是不是,你莫错怪了清儿,清儿很好,是我自己有点私事,况且我的凌空飞燕清儿已经学了八九不离十,就连我的风轻掌法也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
“既然袁兄这样讲,我也不挽留了,他日若袁兄有用到我南宫守一的地方,在下义不容辞!”
“你太客气了”
“师傅,您要走么?”
“清儿!不得无礼!袁兄,今晚在舍下备了薄酒,还望袁兄赏光”
“你这样就见外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听讲九龙鼎在你手中失窃了?怎么回事?”
“此时说来话长,不过连袁兄这不问外事的人都知道了,看样子此时在江湖上早已不是什么新事了,只是不知道江湖上的朋友怎么会对这九龙鼎如此感兴趣?难道真如传闻?”
“是不是我还不清楚,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南宫兄”
“那多谢袁兄!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了,袁兄多保重!”
“保重!”
屋外风在吹,郊外的柳树随风摆动,暖暖的3月,万物急待复苏。
刚刚爹爹和师傅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虽然平时也会易装成男子的模样出去转转,但始终没有离开过京都,这次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前些日子娘还说齐相遣人来有意为他们家三公子说媒,只是南宫清儿无意,更何况当时爹远在西北,也就耽搁了下来。近些日子,虽说发生了些事情,但是万一……一想到这些南宫清儿就头皮发麻。纵有一万个不情愿,南宫清儿也不会拿家族安危当儿戏,政治就是这个样,谁都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所以不能轻易得罪任何人,尤其在这个特殊时候,虽说陛下还没有任何态度,陛下没有态度,重臣才有进言的机会……
早朝的时候,虽说陛下并没有过多的责难,甚至主动提出加封进爵,但南宫守一并不认为陛下对遗失宝鼎之事既往不咎,只是,南宫守一暂时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下朝后,朝中很多旧识老友纷纷恭贺。有时候南宫守一更愿意在边塞驻守,虽说条件艰苦一点,但人心总是相对简单,不象现在,很多时候会让人分不清真假。
由袁弘处出来,天已将近傍晚。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南宫守一要好好捋一捋。
“爹,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猜猜”一只手缠着肩头处垂下来的长头发,歪着头做深思状“是鼎的事情吧?!”
“鬼丫头!说来听听!”
“刚刚师傅说到鼎的时候您脸色有一点不一样哦,不过这您回来的时候我就说了,而且您也早知道了,是早朝吧?!陛下什么态度?”
“陛下没有态度!”
“嗯?”
“加封镇边侯,又赏了很多东西给爹!”
“看来陛下对爹爹还是有猜疑,不然干嘛要先安抚呢”“左御史可有什么线索?”
“你怎么知道他负责到西北彻查此事?”
“我不但知道是左冷左御史去西北彻查此事,我还知道是靖安侯骆尘接替您在西北的位置”
“哦?这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您以为市井是白混的么?您常年驻守边塞,朝廷的消息等传到您耳朵里估计早馊了,我这不是提前帮您留意着呢么”
“你啊~要是宇儿和你一样,爹就放心了”
“说什么呢,哥哥也挺好的啊,真是的,您要求太多了”“那您可有宝鼎的下落么”
“据说有人在陆家寨见过宝鼎,只是不知道真假,爹已经飞鸽传书给赵副将了,希望会有准确的消息!”
“那爹可还有别的路子,把赌注放在一个人身上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当然不会,爹也通过其他方式传消息给江湖上的一些朋友了”
“可是爹,这些人都可信么,如果九龙鼎真如传说中一样,您觉得他们会在什么前提下告诉您鼎的下落呢?当然我这是小人之心,不过凡是还是多准备一层好些”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和哥哥出去长长见识,可以么?爹~”
“你这是早有预谋吧?”
“那您答不答应呢,现在您肯定走不掉的”
“容我想想”
“爹~”
“好了,好了,到家了,改天再说!”
虽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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