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篱内外。吉他只在鹤望兰的对面,被竹篱笆挡在外面。
我只在你的面前,而你却过了多久也没有发现。
“你要死啊!吓人——”可乐儿伞上的雨滴体验了一把时间回流,弹起,又下坠。艾菲却像是刚反应过来,可能当时那一霎耳鸣,留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连呼吸都有了回音。
“嗯?吉他?”艾菲晃过神,透过篱笆缝隙,看见外面的吉他,傻傻的在笑着,细雨打湿的刘海也被无情的掀起后翻,整张脸像是被解脱。
“你跑这来干嘛?不会是专程来吓我们的吧?”
“怎么会?”
“他啊,肯定又是送哪个女生回家吧!”可乐儿吓得不轻,说话都忘了逻辑。
“是啊,不就送你回家嘛,还不快来给我开门,进去避避雨,丫头。”吉他没解释,只是顺了她的话往上爬。
“是吗?那送完可以回去了。”
“快点啦,丫头。”
“快什么快?我叫可乐儿,别见了哪个女的都叫丫头,跟你很熟啊?”
“可乐儿是吧?”
“恩恩!!”
“我觉得你再不给我开门,你家这庄园要出现一个大窟窿。”
“老——妈!!!有人要拆我们家篱笆——”
“好了,画好了。”艾菲伸了个懒腰,高举着画笔,看着自己的作品,依旧微笑着。也终结了他们的吵闹,吉他还是在篱笆外面,淋着小雨滴。调色盘里的,淡蓝、橙黄的颜料,让雨滴融合流在泥土上面,冲淡的颜料,更像鹤望兰让雨水脱去一尘薄纱,溢出,在低洼泥土处堆积。
“哎·····哎·····丫头,给我看一下······给我看一下。”吉他急着也想凑过去瞧一眼。
“哼······不给!”
雨逐渐下得更大了些,艾菲也早早回去了,吉他终究还是没能进得来,只在篱笆外守候。下个世纪的末端,如果还下着雨,我希望画面还是此刻。
“给——”
坐在屋檐那草垛上的樊不凡,接过颜料还未干透的画。倚墙一手臂机械的伸到后脑,给自己当枕头的臂膀。一手拿画,注视着。
“从来都不会说谢谢!”可乐儿嘟着嘴,嘟嚷着。
“之前那一幅也是她画的吗?”
“对啊,是不是很有才啊?才女哦,要不要追人家啊?”
“我又不喜欢她,追什么!”
雨下得更大了些,屋檐下只是偶尔有雨滴被风吹迷路。淅淅沥沥的,喧嚣都散了,清风轻轻吹,依墙听雨,很安静,很好听,在心脏的每个角落跳动的音符。
“你怎么还在这啊?雨都停了,太阳快晒干积水了,不回家?是不是约了谁啊?”
“等你啊,哈哈。”苏晓药还在原地,我却走了好远,又回到了这里。零时搭建的雨棚也早收了去,她依旧披着吉他的外套。
“等我?我如果不从这条来时的路返回呢?”
“我知道你还会从这里回来。”因为你连想事情都是这样。
“走啦······”
“脚麻了······”
“那你再歇会······”
“那你呢?”
“我回家。”
“没人性!”
“有异性。”
“我不是啊?”
“没发现。”
“去你大爷的。”两人就那样在人群中,你一嘴我一句,时光多么美好,好想再来一次。
“来吧······”吉他蹲到苏晓药跟前,她也没客气的顺势趴在吉他背上。
“算你还有点良心,哼······”心里有多美,差不多也就打翻彩虹色糖罐的蚂蚁能够知晓。
“上辈子我一定是吃了你的肉······”吉他背着就走,人潮皆形单影只,我们是有多刺眼,走在单行道上,周围谁也看不见。
“你怎么知道的?”
“这辈子欠你的啊,没发现吗?哥。”
“那你可要好好还债哈,不然下辈子还要续约呢!”多希望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走到下个世纪末,我们还在一起,多想大声告诉你,我喜欢你,吉他。苏晓药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有两个人的心跳,她依然没能说出口。
“你怎么这么瘦啊?背着泡沫玩偶一样。”
“你懂什么,这叫苗条,长肥了,嫁不出去。”
“你嫁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好天气。”
“为什么?”苏晓药的发丝总不停的搔弄吉他的脸庞、耳朵,害他打了几个冷战,他只是吹了吹,晓药以为有微风。
“因为风大一点就把你吹走了,到时候新郎可找不到你咯。”
“那你能找到吗?”没来及停顿,就说出口。
“我当然,嗯······现在还挺好找,不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是什么样的。”吉他只是有些期待的犹豫了半会。
那时候的晓药一定也很好找,因为我会在你找到我之前努力找到你,就像初中那会你找到离家出走的我一样,那时候正青春期;现在青年期,我们还没有走丢;等到更年期、老年期,我们······
“我快睡着了,给我讲个笑话呗!”苏晓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给你讲一个开头很恐怖,中间很搞笑,结局很悲惨的故事······”
“你放了个屁,然后把你自己吓死了。”吉他话音未落,就让苏晓药劫走了。
“你居然知道这个悲惨的故事,那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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