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矗立在庭院中,如一尊雕像,没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背影此刻已经不复挺拔,尽显苍老之态。
听了白琳琅的话,灵珊的心都揪到一块了,她心跳得有些厉害,她在害怕,如果白琳琅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那个温和的哥哥已经不在,没有人再给她买冰糖葫芦逗她这只小馋猫开心,她再也见不到那戏谑的笑容还有那张笑起来很拐人的脸。灵珊很局促,不知如何是好。婉儿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只有静静的安慰着轻哭的白琳琅。一时间庭院里除了白琳琅的哭声再无其他声响。
“报!将军,有羽林卫求见,他自称是禁卫都尉,林风。”下人及时的通报信息给自己的主子。
“快传!”白将军豁然转身,手一挥就让下人去带路去了。
片刻之后,一风尘仆仆的军官进来了,他的盔甲有些灰尘,满脸都市尘土。发髻也是乱糟糟的,显然他刚刚才急行军回来。看到白起老将军,林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将军,臣等不力,大将军……大将军他……自行跳入三绝谷,生死未卜。特鲁敏将军和星辰太傅正在想办法进谷找人,恐怕……恐怕……”话未说完,这个铁铮铮的汉子已经泪流满面。
“于杰!”白琳琅疾呼一声,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白姐姐!”婉儿和灵珊同时叫出声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快去请御医来!快!”
“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小姐晕过去了……”
一时间白府乱作一团。下人们簇拥着将白琳琅扶下去休息,同时数匹快马从白府后门出发,前往太医院。喧闹持续了一会就安静下去了,只留下白老将军独自在院中。老将军的背此刻也不那么挺拔了,竟有些微微的驼。
“昏君!昏君啊!自毁长城,国之危矣!”白老将军怒目圆睁,双拳紧握,半晌才恢复如常,或许更加的苍老,原本挺拔的身躯此刻更加的苍老,鬓角也出现一丝丝白发,他不过是个花甲的老人,奈何苍天要他受到如此打击,白将军一生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一直将于杰视若己出。
“哎……”不知道站了多久,老将军长叹一口气,缓缓的转身朝白琳琅的房间走去。不知道是站的太久还是什么原因,老将军此刻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双目看东西竟有些浑浊。这个纵横了沙场几十年的老将,此刻尽显他的老态。
当白起走到白琳琅的房间的时候,正逢御医从里面出来。见到是白起,老御医施礼。
“我女儿怎么样了?”白将军说话有些乏力。
“老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老御医的脸色游离不定,然后他好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神色坚定。
“到我书房一叙吧。”说罢,老将军带着御医前往书房。待进得书房,下人来给二人上茶,打发了下人。老御医这才开了眼界,林林种种的,白将军的书房有数十个书架,上面各种典籍珍本应有尽有。
“老御医请用茶,方才有事不便明说,现在说吧,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小女到底是什么病”白起拿起茶杯,尽管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是双手还是微微的发抖。
老御医也不客套,轻啜了一口,开口说道:“适才观令嫒脉象,令嫒,无病。乃是……乃是喜脉。”
“什么!”老将军有些诧异。
“将军,事关系令嫒名节,微臣不敢乱说,但令嫒的确是喜脉,且已经三月有余了。方才,令嫒受到过大的打击,动了胎气,才会中气不足导致晕倒。”老御医有点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位老将军。白起官拜一品大员,手持先帝御赐打王鞭,而自己不过是个六品的小小御医,他要震怒,一手杀了自己都没人给他伸冤。
“老御医,可有医治的方法?”白起已经提不起任何的怒气了。
见白起没有发怒,老御医稍稍的收了心,说:“刚才给令嫒施针之后,令嫒已经醒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若用些安胎补气的药方,令嫒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今日叨扰老御医了,还望御医替小女保守这个秘密。”
“将军言重了,令嫒只是偶感风寒,何来秘密。”
“是是是,风寒,风寒。来福,带老御医下去拿药,再派人给老御医家送上黄金百两聊表谢意。”
“是,老爷。”来福适时的走进书房,带着老御医下去了。
而此时,白琳琅的房间里,白琳琅靠着枕头,双目无神。完全没有了大秦第一女将军的风采。
“老爷。”下人们见到白起来了,纷纷施礼。
“琳琅,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白起在琳琅的床边坐下,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样子,老将军心如刀绞。“说吧,孩子他爹是谁?”
“孩子?他爹?”婉儿和灵珊诧异的相互看看,又看看琳琅,看看白起,不知道说什么。
“白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灵珊父亲本就和白起交好,所以叫起来比较随意。
白起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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