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旁,明行搂着我的腰睡得正熟。呼吸均匀,眉宇舒展,唇角带笑,软软的黑发搭在脸颊上,整个人安静得像一首清新的田园诗。
温暖的被窝,心爱的男人,一个完美的早晨莫过于此。
趴在他健壮的胸口,一下一下痴迷地数着他的心跳。真好,他在我身边。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他,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天亮了。”
他按住我的后脑勺,梦呓道:“别闹,再睡会儿。”
轻轻在他柔软的唇上啄了一口,翻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腰装睡。
他轻笑一声,忽然飞快地翻到我背上,勾起我的腰……
我推着他的胸膛,笑道:“还疼呢。”
他死死地盯着我,眸光里燃烧着火一样的东西,身上匀称的肌肉泛着微微的白光,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年轻猎豹:“你自找的。”
说完狠狠地吻住了我……
灵魂在契合的动作中交缠,巨浪般的快乐从最深处奔涌而出。
外面的天空一片昏黄,婀娜竹影在窗户上妖娆舞动,像一个巨大的笼子,繁复而华丽地罩在木楼上。斑驳的光亮扭曲了整个世界,时间悄然停滞。
一生一世的爱恋,在此刻化成了抵死缠绵。忘了过去,忘了将来,只有现在,只有和自己紧紧缠在一起的人。
情到深处,他紧紧地抱住我,抖抖地说:“月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攀在他的肩头:“傻瓜,不嫁你嫁谁?”
……
初尝美妙滋味,时间不长我已累得腰酸背痛:“不行了,我无法再战。”
他意犹未尽,耕耘得兢兢业业:“再来……我还没……”
“休战!休战!”我使劲推他,作假哭状,“我要休战!”
他硬忍住,翻到一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挽住他的胳膊,回味地咂咂嘴:“明行,你可得想好了,是不是真的要娶我?我现在的生活你不会喜欢。”
他豁的下坐起身,脸色突变:“才吃完你就反悔?!”
我滚到他怀里:“不是反悔,是给你选择的机会。”
梳洗完毕,带他来到赌坊地下的秘密房间,里面手下正在拷打一个烂赌鬼。
旁边一个小女孩正伤心地哭。
我问刘管事:“什么事?”
刘管事道:“李大头欠了咱们二百两银子,正想办法让他还钱。”
我懒洋洋地坐到椅子上,看了看那个哭得双眼通红的小女孩。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苹果朝她招招手。
她怯生生地走过来,接过青苹果啃。
我将她抱到腿上,这才问刘管事:“用他的房契抵债吧。”
“他家的房,地,全赔给我们了。家里的大女儿二女儿也都卖给了咱们了。现在他的意思是把三女儿赔给咱们,但这小丫头太小,抵不上价。”
那边吊在半空中的李大头急忙说道:“抵得上的,这孩子聪明,跟在老板您身边做个粗使丫头很好使。”
“你娘呢?”我问小女孩。
“娘跑了。”小女孩答。
我摸了摸那女孩红扑扑的小脸蛋:“让她进花楼也不是不行,可这么小的孩子进去活不了多久。”看向李大头,“您可得想好了。”
老大头咳嗽着说:“不是我狠心,这孩子还有三个弟弟妹妹,不能没有爹。我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又……”
我懒得听他骂人:“其实有样东西比这小丫头更值钱,把那东西卖给我,赌债一笔勾销,我还倒付你一百两银子。”
李大头两眼一亮:“是什么?”
“你的招子,或者心肝脾肺肾。”我笑了,“我手里正好有需要它们的病人。建议你先卖一半,等以后再欠我钱,再卖另一半。”朝不远处的胡大夫使了个眼色,“取货。”
胡大夫会意走到他身边,放下药箱,取出冰袋。
李大头立刻鬼哭狼嚎起来:“月老板,不要,我把四女儿也抵给你……”
我将吓僵了的小女孩从腿上抱下去,站起身:“就这样吧。”
说完转身要走。
“三妮啊,快救救爹,魔头要挖爹的眼睛!”李大头大声喊。
“放开我爹。”听到这话,小女孩立刻冲过去想救她爹,却被一个手下拎住衣领扔到一边。
她从地上爬起来,扑到我身边揪着我的衣角一阵乱捶:“魔头,放开我爹。”
我心疼地扯着自己崭新的绣梅裙角:“放手放手,我的衣服。”
她不依不饶,连踢带打带吐口水。
气得我忍不可忍,大喝一声:“住手!”
她吓得腿一软坐到地上,惊恐地看着我,但我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了。
拈着衣角,我心疼地对她吼:“魔头,魔头会放过你吗?哼,魔头。”尤不解气,又提高了声音吼,“魔头会请你苹果吗?哼,魔头。魔头会……”
“够了!”明行喝住我的话,走过去拉开胡大夫推到一边,转身看着我,眼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你想赶走我,所以故意让我看这些。”
我捻着发梢,笑道:“可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说完走到门口,对手下道,“办事,要是有人拦着,揍他。”
吩咐完,我出了门。
出人意料的,身后居然没传来打斗的声音。倒是有人追上来问:“月儿,为什么?”
我回头,笑盈盈地看着明行:“因为我是魔头。魔头就要做魔头的事。我,者行,惊破,复风,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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