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秋实多心了,她总觉得梁白突然对她冷淡起来。
这么说吧,自她到北京来之后,梁白对她对她的态度可谓变化多端。先是状似讨厌她,之后无视她,再然后会和她说话,接着就关心起了她,再到前几天的宠爱(?),最后又变得冷淡。
秋实表示想不通,享受过春天般的温暖,突然一下降温,谁还受得了啊。
秉承着做一个好妹妹信念的秋实,带着无上的热情去找梁白,对他嘘寒问暖。
有一场戏是杨奇在大雨中捕捉雨珠的镜头,他抱着机器,穿着黑雨衣,孤零零的在瓢泼大雨中穿行。
现在可是冬天,虽然有雨衣,但是杨一程那货非得把梁白的帽子扒拉一半,让梁白一半的头露在外面,人工雨淋在梁白头上,水珠顺着他的脸流过下巴,钻进他脖子里。
而且这一个镜头,还拍了好几遍,杨一程说多找几个角度,然后再从多个画面里甄别。
秋实心疼的不行。
梁白一拍完,秋实就立马帮他脱湿衣服,给他拿干毛巾,把手上的暖水袋也塞进他的怀里。
梁白拿着毛绒绒的暖水袋,嫌弃的上下观看了一下,这暖水袋长得像小狗似的,还是只粉色的狗。他塞回给秋实,皱眉道:“不要。”
秋实一手还拿着保温杯,一手连忙接住暖水袋,说:“拿着暖手呀!为什么不要?”
“这小女孩用的东西我不用。我不冷。”
“好吧。”
秋实以为他是因为她才不用的,她把保温杯递给梁白,转头和别人换了个棕色的暖水袋,悄悄递给任冰,让任冰拿给梁白。
梁白这次接过暖水袋,上下看了看,嗯,不花哨,什么花纹都没有,不过拿在手上还是不雅观,他依旧没要。
秋实老远看着,心里说不上的滋味,又是庆幸他不是因为她才不要的,又是担心他冻坏了……
哎,感觉自己要疯了……
秋实郁闷地坐在一旁发呆。
她想关心他来着。
可每次她和他说话吧,他就“嗯”“哦”“好”,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凑上去了,他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抗拒,她又不是瞎子……
“你哥这两天心情不好?”
刘夏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问道。
秋实怏怏地应了声:“是吧。”
“你惹到他了?”
秋实偏头看她,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你看出来了?”
“你这不是废话。”
“嗯?”
“你看啊就盯着你,演完戏,时不时也盯着你,生怕你出事的样子。晚上回酒店吧,别人送你他还不放心,每天亲自送你,风雨无阻,杨一程喊他出去喝酒都不去,说放你一人在酒店里不放心。”
秋实砸吧砸吧嘴,这么一听,梁白真是称职的很,而她因为他的一点点冷落就打退堂鼓,真是罪过罪过。
“你看这两天吧。”刘夏说,“晚上虽然也和你一起回去,但杨一程喊他喝酒,他就去了。杨一程还打趣他,说他不保护妹妹了。”
秋实这才响起,昨天晚上梁白确实回来的晚,走路都有些摇晃。
“诶,你怎么惹到他的?”刘夏问。
秋实蒙住脸,“我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犯什么错那就好了,至少认错也有个方向啊……
晚上回了酒店,秋实果然发现梁白出去了。
差不多过了四十分钟,他才晃晃悠悠的回来。
秋实站在走廊上等他,梁白一见到她就怔了怔,“大晚上的你待这儿干嘛?”
秋实闻到他一身的酒味,她伸手,手上提了一袋子东西,“喏,给你这个啊。里面有胃药有护肝片,还有葡萄糖,你一会儿喝些。不然晚上胃疼。”
梁白眯了眯眼,挥挥手,“拿走。”
秋实劝道:“哥……”
“别叫哥,我不是你哥。”
秋实傻眼,看来这次他气的不轻,都不让她喊哥了。
她只好改了称呼:“梁白,你胃不好,一会儿乖乖把药喝了。”
梁白没理她,越过她,打开门,往床上一躺。
秋实尴尬的在外面站了几秒,然后跟着进去了,替他到了杯水,该喝的药的数量也分好了,放在他床头柜边上,说:“一会儿记得喝。我走了。”
梁白把头转了一个方向,脸贴着被子面无表情地看她。
秋实一时手脚不知道放在哪里,呆站那儿,不敢出去。
“以后别等在外面了。”
沉默片刻,梁白开口。秋实听他说话,发现他并没有喝太醉。
“我得给你送药呀。”
“夜深,不安全,乖乖待在房里,别等在外面。”
“没有不安全。”
“我不放心。李子式的人不少。”
秋实沉默了。
“以后别等在外面了,听到没?”
秋实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梁白叹了口气,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双手撑在两边,停了几秒,说道:“算了,以后我不出去喝酒了。”
“真的?”
梁白抬眸看她,轻笑一下,“真的。”
“那——”秋实把药拿在手里,递给他,“把药也喝了吧。”
梁白接过药,眼睛看着她,把药乖乖喝掉了。
秋实开心地眯眼笑。
梁白也跟着笑,边笑边摇头,秋实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天后,梁白也杀青了。紧接着,还有一天就除夕夜了。
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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