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男子叫李奎,出生那天他爹务农回来,刚在天桥底下听说书的讲完水浒传的故事,身上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化身英雄好汉。因为家姓李,便给儿子定下一个奎字,望儿子如同水浒传“黑旋风”李奎那般忠肝义胆,孝顺双亲。
他爹取这个名字也算是取对了,自小李奎学习不好,打架倒是一等一能手,十六岁便噼里啪啦打进了军队。
如今李奎已经三十五岁了。
二十四岁李奎服完兵役后到了西州,在西州摸爬滚打了两年,虽然说军队里他一直是兵王,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会打架不顶用,偏偏李奎又看不起混黑帮的,所以两年来混得伤痕累累。
直到刘宇坤打听到他身手了得。
从二十六岁那年开始。李奎给刘宇坤干了九年保镖。
如今他车有了、房有了、刘宇坤还给他介绍了一个漂亮老婆。而部队中退伍的同期别说房车了,许多人到了这个年龄连老婆都没有,即使有,大多也是二婚。
刘宇坤比他小上三岁,但李奎一直把他视为再造恩人,父母给他生命,而刘宇坤让他再生。
刘宇坤吩咐他的每一件事,李奎都拼了命努力完成。
“这是陈翔的照片,在路上跟紧他,但不要被他发现,确保他去京都。到京都那边会有人接应你。”
李奎坐在餐馆的椅子上,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刘宇坤的嘱咐,他拿着电话贴在耳边,看着远处排队的陈翔走进厕所。
厕所他刚才进去过,里面窗户很小,外面还有一道铁栏,他不担心陈翔从窗户中逃掉。早晨停车时,他的视线不曾离开过陈翔,但陈翔从未有逃跑的动向,看起来他确实想要去京都,并不是掩人耳目。
一路上,李奎的跟踪很隐秘,他一直记得刘宇坤的话,不能被陈翔发现。
但在午饭前上厕所时,陈翔奇怪的看了眼站在身后的李奎,仿佛在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两次排队都在后面。
看见陈翔用这种眼神瞟了他一眼,李奎就知道自己不能再频繁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比如这次陈翔上大号。
但陈翔穿着鲜艳的大红色外套,蓝色牛仔裤,在一堆黑色外衣的人群中异常显眼,即使厕所前人来人往李奎也不担心自己看错。
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厕所门口,等待大红色外套的陈翔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李奎坐立不安。
司机定好的开车时间要到了,可是陈翔依旧还在厕所中,李奎挽起袖口看手腕上手表,指针滴答滴答转动,距离陈翔进厕所已经过去了十二分钟。
又过了两分钟,陈翔还没有出来,李奎眼角的余光见司机慢悠悠地向餐馆走来,似乎要喊剩下的人回车上去。
他额头冷汗密布,内心涌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李奎等不及了,他突然站起来,快步闯进厕所中,也不顾其他人鄙夷的眼光和骂骂咧咧的语言。
“靠,什么人!”
“没看见我们都在排队吗!”
在一片骂声中走进厕所,站式便器前没看见陈翔,李奎面向厕所蹲位的隔间门,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抬起一脚,用力踹下去。
整个厕所轰隆一声,隔间用塑料固定的木门瞬间崩开,站式便器前撒尿的男人听见突如其来响声浑身一颤,身前水柱戛然而止,一边转头看,一边抖了抖手臂,却只抖出几滴淅淅沥沥的水珠。
李奎伸手推开坏掉的木门,门上的塑料固定部件叮当一声掉落在地。门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
男人缩在狭小隔间的一角,双手扯着**至大腿处,小兄弟疲软下垂,裤边还有些许深色浑浊物,他满脸惊恐的看着李奎,喉咙里爆出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啊……”
不是陈翔,李奎咽了口唾沫,额头上的冷汗汇聚成一条小溪沿着脸颊滑落。
他向右横移一步,再度抬起一脚,厕所里轰隆一声,另一扇隔间的门也歪向一旁,推开门,里面是一片白花花的屁股和一朵娇艳的菊花,花朵儿面向李奎含苞绽放,它们的主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也不是陈翔,李奎把头转向最后一个隔间。
突然,最后面隔间的门开了,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从中走出,脸上带着些许惊吓,显然是被隔壁的动静惊出来的,中年人惊恐的看了眼浑身煞气的李奎,特意绕开他向外小跑。
同时,厕所外边排队的人听见响动,也涌了进来。
李奎满脸难看地望着最后隔间角落里,地上又湿又脏的红色外套,转头想要跑出去,却发现厕所门口早已水泄不通。
……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在陈翔脸上,温暖如玉。
陈翔坐在座位车的颠婆,从厕所出来后他就坐上了这辆快要启动的汽车。
给了司机票钱,司机对这位突然上车的奇怪旅客欢迎之至。
上车一两分钟后,这辆小型客车发动机一阵轰鸣,缓缓滚动起轮胎,陈翔趴在窗口,眼里吃午饭的小镇越来越小,好像突然拥有生命般离他远处,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
午餐时间,小镇车来车往,有车缓缓制动也有车缓缓启动,陈翔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将乘坐哪辆汽车,跟丢的李奎更不可能清楚了。
付城——南量,小型客车的出发地和目的地全是陈翔没听过的小县城。
但这不重要,华夏道路四通八达,即使往后陈翔不能乘坐需要实名认证的火车,乘坐
喜欢地球之变革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