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安琪尔顺着他眼睛的方向抬头望去,也发现了这么一个小女孩,这使她相当惊讶,她的实力已经快进入白银阶位了,感知超越一般人,却一直没注意到这里有人行走,而且还是那么机械的走着,感觉像是被什么人操纵的木偶傀儡,安琪儿嗅到了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
“这小女孩行走的步伐好奇怪,是你的朋友?”
“对,在一次突发事件以后认识的,是一个心地相当善良的小姑娘。”
安琪尔听完某人的讲述,又认真看了一眼,金色柳眉弯度弧的很明显。
“我们跟过去,安琪尔,你发现奇怪的地方没有?”
“嗯,她的方向是朝黑森林去的,的确很匪夷所思。”
对于比她年幼的孩子仿佛没有免疫力的安琪尔,提着躺在地上的刻印剑,立刻迈出一步,姚舜炎也紧跟着起身,暗自运行起转化过来的内力,紧随而后。
“等等。”
在一排悬铃木下,安琪尔突然停了下来,踩在地上金黄色的朽叶发出的噶吱声消失,左手手掌伸出,示意停下来。
“怎么了?”
“这里的学员人数很多,我们应该隐秘一点,不让他人察觉到,从左边的石道绕过去,阿斯耶,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姚舜炎望了望在湖边嬉戏的不同男女女,穿着各式不同的高级衣装,在这个没有课的时间段玩耍,显示自己特别的魔法给女士看,炫耀自己,或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安放座椅点心,享受下午茶,他就一阵头大,这些贵族看起来确实有点爱管闲事的味道。
“我同意。”
姚舜炎悄悄利用气功法门闭气纳息起来。
今天早上起来,绿色头发的米尔卡从房间的床上醒来,睡眼惺忪,昨日上了一整天关于魔术人体导用的理论课,史迪威大师的专堂讲座,让年幼的她差点在课堂上当场晕厥,据说还是因为什么特殊事件的突然发生,大师离席停课,解救了她脆弱的意识,接下来,今天早上,学院职员送来通知,她才知道,今天全天休息放假,没有课程,松了一口气,自来到学院,由于过于突出的魔法天赋在一次魔力测试中被表现出来,学院高层看中,避开了集训,来到魔法院,它的平静日子就凌乱般添加了学习重担,各种上不完的魔法课,还好,现在总算清闲了。
在魔法院系这个学院区内,大多数的学生都是贵族家族出身,他们的制服上大多佩挂着属于自己家族象征荣誉的徽章,只有少部分是平明出身,她也不例外,据说,再过不久,学院也会为剩下的四分之一学生引荐老师,补全配置。
除此之外,她与贵族学生们也没有什么不融洽,除了认为他们有些不能理解的特殊爱好与行为外,也没有什么缺点,当然,被贵族伪装蒙蔽了的她,是看不出真实的情况究竟是什么的。
进入盥洗室,用刚买的毛帕沾湿擦了擦脸,对着镜子里的少女开心的一笑,那甜美的笑容仿佛可以令世上的所有东西看起来柔和,在清澈明亮如宝石的碧蓝眼睛里,米尔卡头一次被自己的微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脸颊羞红低下了头。
“那个大哥哥去哪里了......”
口气中透露着失落,在五天前的夜晚里,她没有在那墩石桥边看到那个黑发少年,那个可以讲出无数她没听说的奇异故事的大哥哥,没有如约而来,她的心理自此有了个负面阴影。
“或许是学业太忙了吧。”
米尔卡这样自我安慰着,少女的单纯没有打击她对新的一天的活力,反而忘记了这个不愉快的记忆。
“米尔卡。”
就在她整齐地挂上毛帕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似从很远的时空传来,感觉悠久而不可描述,从她的心灵深处如同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
“谁?”
心中害怕和担心的情绪升起,米尔卡弱弱的语气像脆脆的饼屑,闪着水光的大眼往正后方的窗外看去。
一片苹果树丛上挂着不少快要成熟的果实,风吹的叶片沙声阵阵,没有什么异常出现。
“米尔卡...”
这个声音不停于脑海重复,让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又消失了想法,她想开口说话,却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不出口,若丧失了可以思考的能力,眼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水岸边,岸上青葱绿草郁郁,可是,那都是从光影模糊的视镜中提取出来的,真实环境是什么,在无法固定图像的眼睛中,她无从得知。
“我好害怕......”
在倒映着湖光翠影的双眼中,一些露水大小的玻珠从眼角渗出,她想哭出来,希望通过呐喊来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呼!哈哈。”
在间接绵绸的图像中,来来往往的贵族嬉戏,像是平日里闭上眼睛的回忆录影,一个英俊的单尾发型的男子衣装豪华,高雅地单指发出一个心形的火球,引起另一名粉鹅裙的碧蓝头发少女捂着嘴笑,如此等等图案,但是他们都看不到她,她像是一个不存在世上的孤独行者,发不出甜美的微笑,触碰不到这散着柔光的世界。
世界在抛弃她,她只能被那个呼唤她的声音束缚,被绑着本该自由的手脚,听任之,无论高兴,还是悲伤,不管快乐还是痛苦,她的两只小脚移动着,踩在松软的绿荫上,却无法感受那种自由的欢快,对于是否踏在实感的土地上,消失了她的判断。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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