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介意的话,你在外边包个房间,给我俩一点私人空间?”
林楠接过票子,气呼呼的:“想的美。”撂下这话,林楠自顾上楼去了,我跟于彤无奈笑笑,只能把坏想法放心里。
简单洗漱完,躺在一张小床上,那股子舒服感瞬间浸满全身。
“彤彤,你是自己来这上学?”
“没错!”于彤把衣服放好,躺倒床上偎依在我旁边:“学校的宿舍很吵闹,我喜欢安静,就和林楠一起这租了间房子,离学校也近,很方便!”
我抱着她,闻着那股发香说:“彤彤,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如果咱俩顺顺当当走下去,我希望你也是我最后一个女朋友。”
“怎么突然说这话!”于彤感觉很奇怪,直起身看着我。
“没事,就是瞎想的!”我笑着应了句,把于彤抱在怀里睡了。
次日送于彤去上学,林楠一路上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我说爷们,昨晚你俩怎么那么安静,我等了半夜,也没有动静!”
“要动静干嘛,你这美女,看着挺清纯,怎么一脑子污思想。”我一句话给林楠说的有点小尴尬。
等她俩去学校后,我在路边吃了点饭,让后给阿龙说好请唐国的时间,就去海之澜泡吧,结果脑袋不知怎么的一阵疼。
这股子不爽让我很难受,想起猴子说过他爷爷是个老中医,就寻摸着让老爷子给看看。
来到猴子家,老远就看到他坐在小马扎上摆弄面前一堆叫不上名字的草药。
“飞哥,忙啥呢,这都什么玩意儿?”
猴子抬头一笑,给我递过一张小马扎,说:“这可都是好东西,前几天我爷爷去县里收的,小五,你丫的不管理你的小酒吧,怎么跑这来了?”
“丫的,你不也没在你那棋牌室待着!”
听到这话,猴子笑了笑,将草药放到一边,掏出烟扔给我一支:“小五,这话也就咱俩偷懒才这么说,在外面可别说,不然龙哥知道了,指定揍咱俩!。”
我点点头,聊天时,屋里出来一个老头,六十多岁了,我起身冲老爷子打了个招呼问,老爷子很和气,招招手示意我坐下,猴子指着我对老爷子说:“爷,这是我兄弟小五。”
老爷子坐下后,从兜里掏出老花镜带上细细看了看我,说:“孩子,你平时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
听到这话,我一阵纳闷,猴子赶紧在旁边解释道:“我爷爷是正经的中医,行医几十年,有点眼力价,能看出点东西!”
猴子这么一说,我往前坐了坐:“爷爷,我就是有时候脑袋仁疼,这是怎么个原因?”
老人家没说话,伸手给我把了把脉,好一会儿才开口:“孩子,你肝脾不好,气血集聚,至于你脑袋这事,我说不准,最好去医院看看,孩子,你是不是以前头受过伤?”
老爷子说这话时,猴子在后面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脑子一转,随口说没有,又聊了会儿,老爷子进屋拿些药给我调理调理,末了猴子才对我说:“小五,刚才我就怕你说脑袋受过伤,我爷心眼小,你是我兄弟,要是你脑袋受过伤,他立马能想到我身上!”
我十分不解“想你身上作甚?我要是有毛病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猴子朝屋里瞄了瞄,确定老爷子一时不出来,才冲我说:“知道我老子咋死的不,我妈生我第二十七天,那家伙就在前边街道口给人砍死了,这种情况你说对老爷子有影响没?而且老爷子因为那个混蛋的事,对我管教特别严,一不准混,二不准打架,咱俩是哥们,你脑袋要是伤过,他就会怀疑你是不是混的,连带着都能怀疑到我身上!”
听到这话,我一脸惊讶,这老爷子的心事怎么如此复杂,面前,猴子越说脸色越差,估计想起他老子的事了,我赶紧插嘴:“飞哥,不提你老子,起码你还有老子,我他.妈连我老子面都没见过!”
我这么一说,猴子揉着脑袋扯开了话题:“算了,不提以前,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说就咱们这样的,不混能干啥?啥都干不了,让我去给人下苦力搬砖,我去他大.爷的,所以我想的很开,只要能挣钱,管它什么道,老子照走不误,而且跟龙哥这几年,我确实挣到钱了,背着老爷子在外面买了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打算让他以后养老用,小五,哥比你大点,早上道也早些日子,在这多句嘴,以后有钱了,不能使劲霍瑟当大爷,得存起来,如果咱们出事,老的也有保障,这才是咱们混的目的,懂吧!”
听着这些,不知怎么心里竟然有些沉重,看着往日暴躁易怒的猴子,我心里对他油生出一种新的,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叫做‘城府’吧。
离开猴子家,在外边玩到晚上,我提前订好酒店,阿龙给唐国一个电话,意思是小辈们请他吃个饭,聊聊天。
阿龙到了以后,对我叮嘱着:“唐叔人不错,一会儿你多敬他几杯,问他要几个小痞子帮帮场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白,龙哥,来,老弟先给你端一个!”见我献殷勤,阿龙笑骂我一句,端起酒杯小喝起来。
过了一会儿,唐国晃晃悠悠来了,身后还跟着络腮胡,一进门,我赶紧迎上去:“叔,可把你盼来了,来,坐,今个侄子好好请你喝一顿。”
唐国笑呵呵的伸手呼啦我一把“小五,看不出来啊,这混的没几天,都开始缺人了,不过小龙已经给我说了,叔给你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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