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还在议论严钟和蒋彪的比武时,突然会场外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这声音以极快的速度在瞬间穿透整个会场,然后在所有人耳里开始不停回荡,像是要将整个人的耳膜刺破一般,随即整个会场便传出了慌乱的尖叫声,许多普通人张着口在无声的呐喊着,呈现出一幅恐慌的画面,悬在空中的武道金剑也随着轰鸣声,开始晃动起来,分布在四周的无息投影屏幕在闪了一闪之后便消失在了空中。
“怎么回事?”
刚刚从比武台走下来坐定的严钟,正准备闭目养神,等待着下一次比武开始,便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危险传来,还未来得及反应耳边已经响起了巨大的响动声,尽管他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应,但依旧未能完全躲过去,只觉得两耳在嗡嗡作响,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聪,微微摇了摇头,将头晕目眩的驱散后,他向两旁望了望,整个会场处于了一种奇怪的安静状态中,每个人的声音像是被冻结了一般,许多人都张大着嘴巴呐喊着,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像是凭空消失了。
突如其来的响动声,带着巨大的能量,不但是对严钟造成了冲击,而且对那些化劲高手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形一德,吴远征,孙锦秋这三大化劲高手也是没能反应过来,纷纷受到声波的影响,耳晕目眩,整个会场只有屈指可数的人未曾受到声波的震荡,站在角落里的棒球服男子和练功服男子便是这屈指可数的几人。
“出错了?”
练功服男子望了望混乱一片的中央会场,随后低声的问了问。
“可能是,可能不是,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的性格。”站在一旁的棒球服男子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掌,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见棒球服男子这样的表情,练功服男子的气便不打一处来,拐弯抹角的骂了两句便不再言语。“啧啧,年轻人,胆子不小嘛,小心被他听到k你一顿,哈哈,我老人家很期待那样的场景出现。”
声波持续的时间非常的短暂,在瞬间出现又在瞬间消失,若不是被震荡的耳膜还在鼓动着痛,相信会场上很多人都不确信刚刚出现过这样的震动,只不过声波持续的时间虽然短暂,却造成了极其大的影响,连形一德,吴远征这样的化劲高手都感到了强烈的不适,更何况那些普通观众,很多普通人耳膜被着声波,震动到眼角,耳朵全部出现了血丝,不但暂时的失聪,而且连眼睛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最严重甚至出现了耳膜破裂,**随着震动而脱落,双眼永久性失明。
没人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这震动因何而起,很多人在清醒之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地震了,就连严钟也不列外,只是瞬间消失的声音让他们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产生了不少的猜测,不过任他们怎么猜测也猜测不到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突然起来的震荡使得四方台也被迫关闭,整个会议只能暂时中止,直到所有人走出会场,整个会场大门关闭,怀恩大师都未曾出现在场地内,很多人都在暗自猜测刚刚那震动是不是由怀恩大师引起。
黔灵山弘福寺后院
微暖的正阳缓缓的洒落在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琉璃瓦上,古朴而肃穆的屋舍,流淌着一片金黄,渲染着一副神圣而宁静的景象,曲曲折折的小道上,一颗颗翠绿的银杏在生长,稀稀疏疏的叶片在微风中飞扬,散落的阳光,映衬着树木斑驳的倒影,偶尔飞过停落在树上的鸟儿,在树枝间欢快的鸣唱,一只毛色灰白的长臂猿猴正安静的蹲坐在一石凳上,石凳旁盘坐着一面容苦涩,微带慈祥的老僧,微风轻拂,僧袍随着风在空中轻轻飘动着。
石凳不远处有一方小泉,泉水清澈见底,泉水旁几只巴掌大的乌龟慵懒的伸着头颅,享受着阳光的照耀,泉水中几条颜色金黄的鱼儿在缓缓的游着,每条鱼儿游过的轨迹恰巧构成一个圆形,泉底中央,有一块黑白相间的小石头,石子恰巧是一半黑,一半白,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形状,清澈小泉源头是一方耸立的绝壁,绝壁上刻着五个大字“黔南第一山”,每个字都透露着一股凌厉的气息,一横一竖都带着独特的韵味,似乎要破壁而出一般,这五个大字据说是民国时期,一个儒家用剑高手用自己的配剑刻画上去,一直保留至今。
微暖正阳,斑驳树影,灰白猿猴,空旷石凳,枯荣老僧,清澈小泉,刻字绝壁,构成了一幅奇特的画卷,肃穆宁静,淡然出尘,仿若佛家净土圣地一般,透露着浓浓的禅韵。
曲曲折折的小道上,缓缓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随着声音逐渐临近,一个身材魁梧,面色古铜身穿宽大僧袍的年轻僧人,从小道上缓缓走了出来,年轻僧人面带忧色,似是有着不解心事一般,脚步沉重而缓慢,踏在地上,发出“梆梆”的响声,声音在空中逐渐飘散,惊得树上的鸟儿匆匆飞向了别处。
“大师,你中途离开会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你回来。”
从山间上来的年轻和尚正是大德和尚,唐门年度会议召开到了一半,因为意外而来的声波震动,使得众多观众和武者受到了影响,唐门执事在商量之后,不得不暂时取消今天的比武,决定休息一天后再次召开唐门年度会议,比武被取消,大德和尚只好带队回到寺庙中,刚一回来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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