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数个日夜我就是这样祈祷……
deargod:
iknooe...you’lle.
oeet.
andletyhhe...
或许上帝真的听到了,让我再次再见到你。
可也是我错误的开始……
请你相信,曾经我想把整个世界都给你。
也曾天真的以为,我可以。
可现在我能给你的,除了这首歌,这个我们梦想中的家,也只有这一箱子的心情了,这是我一直以来无法启齿向你坦白的事情。
月儿,我无法令你清楚得知我到底有多爱你,你也不会知道我曾无数次痛苦的想戒掉爱你,无数次痛恨自己的卑劣与贪婪。
我曾经想着,不管最后得到的是你的爱还是你的恨,我只愿千疮百孔定居在你心里。
壮烈。绵长。
可是现在,我不辞而别,留下这些,只是希望解开你心中的疑惑!
然后,从此,忘记!
唐雪月根本没办法理解林桐为什么要退队,为什么退了队还要离开她……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或许木箱里能够找到答案。
唐雪月移开电脑,打开木箱。
然后,她看到一箱子的日记本,翻开那一本一本的日记,几乎都是一个人的名字————唐雪月。
o6
三天后的晚上。
唐佳听到门铃声,打开门,看到唐雪月站在那儿,她的脸色惨白得像她的名字,嘴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身子摇摇晃晃的,像个用纸糊出来的人,正在被狂风吹袭,随时都会破裂,随时都会倒下去。唐佳惊呼着扑过去,惊呼着扶住唐雪月,惊呼出一大串话:“你怎么了?月月?你生病了?你受伤了吗?在那里?你伤到了那里?”她急促的去摸索她的手臂、肩膀、额头、和腿。只有失血过多才会造成这样彻底的苍白!她抖颤的手在唐雪月全身掠过,找不到伤口,最后,唐雪月握住她的手,把那只母性的、温暖的手,压在自己那疼痛万状的心脏上。
“妈妈……”她柔声轻唤:“你真不该和爸爸离婚啊!”
唐佳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那张苍白如死,却镇静如石头般的脸孔,完完全全的愣住了。
直到唐雪月的泪水静静涌出,沾湿了脸颊。
唐佳才回过神,她更加心慌意乱,急忙把唐雪月扶进卧室,“你躺好,我打电话去请医生!”唐佳拉开棉被,盖住唐雪月,发现她全身都冰冰冷。
唐雪月伸手拉住了母亲。
“妈妈,没用的。”她温柔的,清晰的,安静的说:“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是,我的心不见了。”
唐佳看着她,感到五脏六腑都被捣碎了。
之后几天,唐雪月待在母亲的家里,大门都没出过一步。
她手里一直捧着几本日记,她说她捧的是一颗少年的心。
她非常非常安静,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坐在窗前,她可以一坐好几小时。尤其是晚上,城市灯火辉煌,她就痴望着那些在黑夜中闪烁的灯光,经常看上整整一夜。当黎明来临时,她会用极端困惑的眼光,注视着那阳光乍现的一瞬。她始终没有告诉唐佳,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唐佳也不敢问,她从唐雪月那安静得出奇的脸庞上,看出唐雪月是真正的遭受了“巨创”。这“巨创”严重的程度,是唐佳几乎不敢去探究的。她那么静,静得不像还活着,静得让唐佳惊悸而害怕。但是,唐雪月并没倒下去,她那么努力的“活”着,那种努力,使唐佳都能感觉到,体会到。
这几天,可能是唐雪月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她大部份的时间都在沉思,那乌黑的眼珠,变得蒙蒙的带点灰颜色,静悄悄的转动着。人的头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装得下万古之思,千古之愁。她就坐在那儿沉思。
直到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突然又有了精神,又“活”着了。她从她蜷伏的沙发里站起来,去梳头洗脸,换了件衣服。然后,她拿起手提包,告诉唐佳说:“妈妈,我要出去看一个朋友!”
唐佳望着她,她多瘦呵,几天里,她起码又瘦了三公斤了。不过,她肯出去看朋友,总算有转机了。唐佳心痛的点点头,于是,唐雪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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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唐雪月一愣,定睛看去,面前正亭亭玉立的站着一个女人。头发微卷的披泻在肩上,皮肤又细又皙又白,像刚出蕊的花瓣,粉粉的、娇娇的。她有对如梦如幻的眸子,雾雾的,蒙蒙的,静静的,水水的,总像在说话似的。她的鼻子秀气而小巧,嘴唇的弧度美好而轮廓清晰,像古代仕女图里的小嘴。她脖子上坠着一个钻石坠子,那坠子上有颗心形的蓝宝钻,悬空的镶着,在她那乳白的皮肤上轻轻晃动。
多年不见,唐雪月还是认出了她,“林雁!”
“是。”林雁安静的点头。
两个从来没有面对面认识的女人,彼此打量了一会儿。
“我从你父亲手机里查到你的电话号码……”林雁说,雾蒙蒙的眼珠水盈盈的凝视她。
“哦!”唐雪月被动的、眩惑的应着:“有事要和我谈?”她明知故问。
“是的。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好吗?”
唐雪月跟着林雁走到街边,那儿停着一辆深红色的跑车,小小的、流线型的。林雁开了车门,唐雪月钻了进去,坐在驾驶座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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