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翩翩少年竟被说成‘鬼’,真该杀……”没等左侧黑衣服再喊第二声,方子玉一伸食指点住了他的哑穴和肢体穴。
恰在此时,方子玉感觉自己背后有动静,右侧的黑衣人正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朝他砍来,方子玉如猫儿般灵活地一闪身,接着又一转身便到了右侧黑衣人的背后,右手食指同时伸出,右侧黑衣人便手举大刀、怒目拧眉、一动不动地站在了石门前。
“你们究竟是何许人?在此做什?你们和那‘鬼’是不是一伙的?”方子玉走到右侧黑衣人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他曾听孙南楚说——如果人说谎,他的眼神会飘忽不定,因而不敢正视对方。
“小子,这话应该大爷问你才是,深更半夜的,你放着觉不睡,鬼鬼祟祟地跑到山里做什。”右侧黑衣男子口气强横地说道。
“哦,你还挺横,看来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小太爷的厉害!”说完,方子玉用食指在他心窝处猛地一点。但见右侧黑衣人的红润脸色渐成土灰之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而下,可他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真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方子玉从右侧黑衣人手中拿过刀,走到左侧黑衣人身旁,把刀压到他的脖子上,冲右侧的黑衣男子说道:“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不过,我看你们两个长得倒有几分相似,想必是一母同胞,我就先送他升天,然后再杀你。”用完,稍微一用力,红色的血便流了出来。
“你不要杀我兄长,我说便是,我们只是奉命在此守候石洞而已。”右侧的黑衣男子忍着痛苦说道。
方子玉拿开放在左侧黑衣男子脖子上的刀,接着问道:“你们是何帮何派?奉何人之命?洞内是何人?”
右侧黑衣人看了看直冲他摇头的兄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洞中关的是一位女子,她是囚城刺史慕容冲的女儿,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至于你问的其他问题,我不能回答,因为一旦我告诉了你,就算你放了我们,给我们下达旨令之人也会派人杀了我们,杀了我们所有的亲人……”
“囚城,慕容冲……”方子玉眼睛一亮。
看右侧黑衣人不像在打诳语,方子玉说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不再为难两位。不过,还得有劳你告诉我这门怎么打开。”
“这个我不能说……”右侧黑衣人欲言又止。
“不能说,那我只好送你兄长一程了!”方子玉扬起了手中的大刀。
“莫要动手!右侧第三块石头,轻轻拍打三下,石洞门就自动打开了。”右侧黑衣人无奈地说道。
“多谢多谢!不过,我要进洞去查看一番,你们俩在这儿当门神可不太好。”方子玉用刀背朝两个黑衣人的后脑勺猛击了几下,两人应声倒地。
“有人吗?在下方子玉,是来救姑娘出去的。”方子玉手持火把往石洞深处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方子玉丧气地往洞门走来,洞内空空如也,连个人影也没有。
“竟敢耍我,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们。”方子玉愤愤地说道。
走出石洞,石门外,火仍在燃烧,可地上已没有那两个黑衣人,只有两具骷髅!方子玉大惊,他不相信地凑近骷髅查看,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刺鼻孔,他急忙屏住呼吸。
方子玉心中不由地一阵紧张,机警地扫视四周,可一个人影、甚至鬼影都没有。在他进洞又出来的时间内,肯定有人出现过,不过他是何人?为何只杀了这两个人,而没来杀自己?况且,这两人从被杀到化为白骨顶多半个时辰,这怎么可能呢?方子玉百思不得其解。除非是“鬼”,他猛然想到。
“邪不侵正、邪不侵正……”,方子玉口中如念经般不断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努力寻找回万家庄的路。
蓦地,他好像听到了“叮叮当当”兵器撞击的声音,再侧耳静听,确实有打斗声。
这是一个除了兵器撞击声几乎再无其它声音的战场,受伤者没有发出过一声**;被杀死者临死前也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仿佛他所要面对的并不是可怕的死亡,而是极乐的世界。
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器,把孙南楚困在中央。此刻的孙南楚正杀得跟血人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血,逐月剑在他手中闪着绚丽的光。他不知道自己已杀死了多少黑衣人,只记得先是打暗器,暗器打完了,便拽出宝剑猛刺,不过这些黑衣人就像杀不完似的,倒下一批马上又上来一批。
“南楚兄莫怕,子玉来也!”,方子玉踩着几个黑衣人的脑袋飞身到了孙南楚身边。无需多言两人对视一眼,背靠背地站在战场中央,一个手持寒月刀,一个手持逐月剑。不过片刻之功,又有二十余个黑衣人躺下。
正酣战之际,方子玉忽然听到西南方山脊处传来的一声唿哨。本正在往前聚拢的黑衣人在听到唿哨声后,顺速向四周散去,不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因为地上躺满的死尸和一滩一滩的血流,刚刚经历这场厮杀的人也会怀疑这里是否真的发生过激烈的战争。
“南楚兄,你怎么也到了山里?”方子玉一边在尸身上擦拭刀上的血迹一边问道。
“我是追‘鬼’追到这里的,‘鬼’在这里消失不见了,我看到对面有个石门便想上前查看,一群黑衣人突然就冒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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