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娇姐,其实我真的不明白,公子都放那个苏却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出去踹他一脚。”陆离花不解的看着折返回来的铁娇。
“嘻嘻,苏家是赫陨城有名的大户,今日一闹,赔损的东西当然要从有钱人身上取了。”铁娇笑着便打开手,里面赫然是一沓银票和一把金叶子,“这家伙还真是有钱,且不说银票有多少,光金叶子就放了十二枚在身上,胆子也够大的,公子,你看这些钱该如何处置。”
拓宇想了想说:“既然拿了,那就每人一片金叶子,我们能一起在战场上活下来终是不易,你们几个又都是庶民出身,家里都不富裕,这点钱全当是抚恤吧,剩余的就交给夕颜姐姐好了,算作我们这段时间的花销。”
这时,**也跟着走了过来,并且手里拿了一锭金子,满脸苦笑的说道:“小姐,算我求您了,您还是带着您的下人先走吧,你看我的院子都成这样了,这菜钱什么的我都不要了,这点金子就算是奴家孝敬您的。”
“哈哈,我说**,我们砸坏了你的门窗桌椅,又赶走了你的客人,本来这些损失都该由我们赔偿,你却还要给我们金子,这是什么道理?”郭越看着**手里的金子不屑的说道。
“欺软怕硬。”铁娇也附和。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你能认真回答我这位侍从几个问题,我们一定马上离开,不只如此,还给你一片金叶子,算是给你今晚的补偿,你看可好?”秋叶衣看了一眼**,又低头把玩起来手上的那片金叶子。
“此话当真?”听到这话,**激动的笑起来。
“当然,你若能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金叶子就是你的。”拓宇笑着说。
“那公子请问吧。”
拓宇的态度缓和起来,慢慢的问道:“十日前的晚上,奇香楼外发生了些事情,你可知道,或者说这里的人有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啊。”拓宇的话才出口,**顿时大叫一声,手里的金子也立刻从手里脱落下去摔到了地上,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然后瞬间又恢复了神色,“十日前的晚上,因为这里生意不好,所以很早就关门了,所以外面的情况我还真的不清楚。”
“此话当真?”拓宇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压迫感。
“绝无虚言哪。”**还是一口咬定。
拓宇不动声色:“既然没有说假话,那为什么害怕?”
**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水:“我没有害怕,公子怎么会这么说奴家呢?”
拓宇:“是吗,既然不害怕,那为什么我才问你就吓得你金子落地,我说‘此话当真’的时候,你为何全身发抖。”
**:“少侠,我真的没骗你,没……”
“还敢撒谎,”拓宇大吼一声,一掌便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瞬间便被打得粉碎,“听着,你若再不说实话,我拆了你这奇香楼,或许也可以让你去深山尝尝被狼群啃食的滋味。”
听到拓宇这么说,**已被吓得面容失色,浑身瘫软跪倒在地:“少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是真不敢说啊,真的不敢。”
“哎,”郭越叹了口气,“听闻奇香楼的**视财如命,今日有一片金叶子摆在眼前都不愿取,真的是可惜啊。”
**:“我不是不想要,但我就怕要了没那个命花啊。”
秋叶衣:“这么说,十日前的晚上,奇香楼外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了。”
“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再次一口咬定。
“不知道也没关系,既然这位少侠说了把你扔去喂狼,那不免可惜了,我听说在氹水湖畔的氹水岛上有一个食人族,传说他们会将抓去的人用毒蛇猛兽先撕咬七日,然后才用火活活烘干,接着用刀切着吃,我想如果把你送到那里去,应该会比被狼咬更痛快吧。”铁娇笑着拿出小刀切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嗯,香十里的味道真不错啊。”
“是你,那封信是你写的对不对,否则怎么会和他说一样的话,肯定是你写的,肯定是的。”**听到铁娇这么说已经大哭起来。
“信,什么信,我不知道啊。”铁娇疑惑。
“信在哪里?快说。”赖明杰忙问。
“在我房里的衣柜中,第三层的抽屉里。”**已经没了力气。
拓宇向赖明杰和郭越使了个颜色,两人会意,纵身一跃便上了楼,拓宇起身扶起**,随手拉了张凳子给她坐下:“**,我们是赫陨王府的官差,奉上头命令来追查十日前在你门外发生的命案,你要老实告诉我那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府的人,那我更不能说了,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听到王府两个字,眼里满是恐惧之色。
“既然你真不愿意说,那我可就真的要把你送去氹水岛了。”铁娇说着,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的领口。
“说,我说,我说,”**已经泣不成声。
“我来说吧,妈妈,不就是无头鬼杀人的事吗?”一名身材高挑,穿着艳丽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过来,“我可没有收到无头鬼寄来的信,我不怕,但话先说好,我说了,金叶子可得归我。”
“好,只要你照实说,金叶子归你。”拓宇说。
“说来真的奇怪,我们奇香楼在赫陨城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烟花之地,但是也还不算下等,再有妈妈找来的厨师做出这香十里,每晚的客人也没少过,但那天真的很奇怪,天才黑不久,外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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