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推算,杨难当虽不想再被拜火教控制,甚至有想消灭拜火教的想法,但目前还得依靠拜火教的势力来做一些事情。
阴简略一沉思道:“我们可以去查,但我要杀胡令牌做为交换。”
杨难当想了想道:“好,阴兄快人快语,难当佩服,只要能为我找到拜火教教主的藏身处,杀胡令牌必双手奉上。”
陈耕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答应,急道:“我们只得两个人,而拜火教势力又盛,现在又跟他们起了冲突,有起事来跑都跑不掉。”
杨难当笑道:“布奉已负伤在身,伯颜律武功并不算高强,只有炎培此人可虑,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你们放心去吧。”
陈耕和阴简对望了一眼,退出门去。
又回到大街上,陈耕忍不住问阴简道:“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阴简道:“还记得我之前猜想的事情么?”
陈耕道:“你说阳繁的事?”
阴简点头道:“不错,阳繁多次拿我试招,却并没有下杀手,由此推之,他只是表面上投靠了杨难当,内心还是以自己为重。”
陈耕问道:“此话怎讲?”
阴简道:“你试想一下,如果他真的投靠了杨难当,以杨难当的实力,要杀我易如反掌。可是却给我多次逃去,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杀我的心,这点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想往后推想,他靠的不是杨难当,而是拜火教。”
陈耕想了想道:“有道理。”
阴简续道:“只是有一点我推想错了,阳繁并没有得到杀胡令牌,因为杨难当并没有给他,如果阳繁手中有杀胡令,绝对不会允许天下间能有第二个看的懂的人存在,这点我太了解他了。他找我试招的时候,旁边必定有人观望,想通过我的招式反推出融合阴阳之法,这个人武功肯定在阳繁之上。”吸了口气后又道:“在仇池,能调动兵马,且武功在阳繁之上的,只有拜火教的人,很有可能是教主本人。”
陈耕点了占头,又道:“我还是不明白杨难当为什么找到我俩。”
阴简道:“因为我们与拜火教有最直接的冲突,乞活帮已经完全退走,噬灵教又被重创,只有我们两个还算完好,而且够胆子去劫他的妃子。别的帮派家大业大,如果真出了事,万一把拜火教给挑了,杨难当失去依靠,只怕立国大典会变成亡国大典。而我们两个算是无门无派,就算明天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
陈耕哼道:“杨难当却是不安好心,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阴简道:“先师遗愿我必须完成,阳繁已经不可能,只有靠我自己了。”
陈耕问道:“如何查起?”
阴简自信道:“有两个方法,要么我个人去引阳繁出来,要么我们把事情闹大,把仇池闹翻天,我个人喜欢第二种方法。”
陈耕感受到他的自信,一向也相信他,坚定的回道:“那我就陪你,用第二种方法,把仇池翻过来。”
阴简赞许的看了看陈耕,这小子跟着自己混,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如若实战经验再多一些,只怕老天爷他都能有得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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