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的李想童鞋,在村长家的院子里,正在进行自己的计划,但是,一时之间,回忆起前世的往事,有点走神,竟然出口说什么我爱阿姨大mī_mī,被小莲问的老脸通红,幸亏看到小莲正在吃糖,赶忙解释,mī_mī就是糖,这才糊弄过去。
“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的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说这话,居然还觉得挺亲切的。”李想有点无耻的想着。
“难怪你爱阿姨大mī_mī了,我们也爱阿姨大mī_mī!”周围的小孩子一致的喊。
“咳咳……”
“好了,这个……这个就先不要讲了,我看我还是先给大家讲点别的故事吧。”
“好啊!好啊!”众人附和着。
这时候,村子里的大人们,听说了李想正在村长家给大家讲什么故事,没有什么事情的村民们,也三三两两的围了过来。
“下面呢,我就给大家讲一个灰太狼的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村子,这个村子里住着一群可爱的羊……”
李想声情并茂的讲述了几个关于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故事,逗得孩子们经常哈哈大笑,大人们也非常的开心,当然,也偶尔有几个人提出疑问,但是这些疑问非常的苍白,李想当然是三言两语就解答了。
“下面呢,我在教大家几首诗。”李想看着小孩子们的娇艳的笑脸也来了兴致,心道:就让我给你们上一课吧,诗词那可是浓缩的精华啊!
“屎?拉屎还用教?”一众小孩子惊讶的问道。
“嘻嘻……小盼儿真胡闹。”小莲笑脸红红的道。
“哈哈……,”村里的大人们也是一阵哄笑。
“咳咳……”这雷人的言语,真是把我们李想雷了个外焦里嫩啊。
“什么跟什么啊?是诗词!诗词!就是那些个大才子做的诗词!”李想觉得,自己这还真是有点那对那啥弹那啥啊!
“都别说话了,好好听听,那什么大才子做的诗词,肯定很好听。”说话的是李想家不远的邻居,论辈分,李想要叫二叔。人比较热心,平时经常的给大家帮忙。
大家听到他说话,也就都不再哄笑,静静的看着李想,等着他说话。
“唉!不管是对那啥还是那啥了,我还是先来两首吧。”
想到这里,李想整理了整理衣服,调整了一下情绪,以饱满的热情,高声朗诵:“锄禾!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首《锄禾》读吧,李想童鞋那是读的声情并茂啊,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有阿姨,有电视,有网络,有sān_jí片的年代。那真是连白活加吆喝啊!读完了就等着大家来点掌声鼓励鼓励了。
“那啥,小盼儿,那河也能锄?要是河也能锄,那还是河吗?”李想的二叔,最先提出了疑问。
“我……倒!”正沉浸在往事里的李想,那叫一个郁啊!那叫一个闷啊!那叫一个想吐血啊!
“就是……就是……”
偏偏还有好多人,看李想的眼神,竟然还有点看那啥的意思。
“就是!还大才子做的诗词,我看是大疯子做的吧!哈哈……还想锄河!亏你也信,还比划的挺像那么回事。”众人又一阵大笑。
“我倒……我绝倒。我汗……我瀑布汗啊!苍天啊!大地啊!再来个响雷把俺劈回去吧!”
李想那叫一个郁闷,简直是吐血三升,不!是喷血六升也难解心闷之气啊!
“二叔,那河不是河水……”
“那是什么水?难不成是井水?”
“也不是井水……”
“你这小盼儿,到底是什么水你说清楚吗!”
我们的李想童鞋,真的有点崩溃了,这都哪跟哪啊?是我没说清楚吗?您让我说完了吗?
“那禾不是河水,是我们种的苗,地里种的苗。”
李想赶忙一口气说了出来。
“原来是苗啊!就是才子就是才子,锄苗不叫锄苗,人家叫锄禾。”人群又是一阵嬉闹。
“快说说,那是啥意思啊!再说一遍。”李想的二叔说道。
“唉!听好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李想又背了一遍。
“啥意思啊!给咱大伙说说。”
“就是说,在地里干活,辛勤的劳动到了中午还不休息,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了禾苗下面的泥土里,有谁知道盘子里的饭,每一粒都是辛苦耕作换来的,餐就是饭的意思。”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这什么大才子,就是大疯子,弄得不明不白的,连话都说不明白。”一个村民不屑的说道。
“就是,这不是废话吗?干活到了中午出汗落在地上,早上不一样出汗,不也是落在地上,干嘛非要说中午呢?”
“说中午是……”李想刚要解释一下,这是作者为了突出农民的辛苦,再次被打断。
“就是!就是!还盘中餐,盘子是用来盛菜的,菜又哪里说的上粒粒的。”
李想再次绝倒,“好了!好了!这个不要说了,我在给你们背一个,背个粗俗点的。”
李想一气之下,就想起了前世调侃的一首春晓。
“夏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打上敌敌畏,不知死多少。”
“嗳!这个有意思,作诗还把蚊子都做进去了。”
“嗨!这些个才子,连打个蚊子也作诗,纯粹是撑着了。”
“快,在给说说,这是啥意思,肯定是教给怎么打蚊子,快讲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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