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雨住了。
“东家,事情就是这样。”韩五面前站的是东家杜家的男主人,也是这镇上的官位最高的里正大人,将一天的情况给详细说了一遍。“来人!叫李东来”不时护院李东来到,“老爷,你找小人有什么吩咐!”韩五上前又把今天的事情在体一说。“李东,你带几人点上火把,把那三人的尸体运到衙里。”想了一想又对李东补充道:“还有,也让仵作刘广走一趟吧!”“是,老爷,我这就去办”杜家主人摆摆手,李东抬手做礼转身出厅。
看着李东出了门,杜家主人回头问道:“韩老哥,那孩子怎么样了?”
韩五回到杨家药铺时已过子时,药铺已打烊了。
杨家的药铺子是个前后院,前面开铺,后面住人。当药铺伙计小华睡眼惺松的开门让韩五进来时,小华对韩五说:“是韩老伯啊!掌柜的在书房里正等你呢!”说话时哈欠连连,小镇人习。
“来了啊!韩五!你老小子忙什么到了现在?"杨妙手正在灯下看着一册医书,看到了韩五把书一放,抬头就问,白胡子跟着一翘翘的很有意思。平常韩五就没少拿杨妙手的胡子打趣,两人年纪相仿,杨妙手这人满头乌发,却蓄了一把雪白的胡子,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偏偏他还宝贝爱惜的很。
韩五不理杨妙手的招呼,走到书案端起茶壶仰起脖子一阵狂饮后,拉过身旁的坐椅大马金刀一屁股坐了下去道:“渴死我了!有吃的没”。杨妙手翻翻白眼,真是败给他了,杨妙手让伙计去拿吃的。“孩子呢?烧退了没?”“孩子在里屋睡着呢,不过烧没有退,这孩子体质有点特殊,以我杨某的医术,寻常婴儿烧的再严重,到了杨某这里也会手到病消”对于这一点,韩五倒是不怀疑,完全相信他有个本事。
杨妙手继续道:“现在烧虽然没有退,但是气息越来越盛,性命却是无忧了。不过烧一直不退的话,就怕是会烧坏了脑筋啊!”说着杨妙手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给韩五。“说吧,这孩子什么来历,这块玉佩是从孩子身上取下的羊脂玉长命锁,上面有这孩子的生辰,还有姓名,此玉玉质极佳不是一般人家所能佩带的起的。”
“是啊,百姓家在子孙百日时,通常绣个荷包,好点打个银的,金的,这么好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韩五手中的长命锁入手温润,一面龙,一面凤,龙面刻“长命富贵”,凤面有“天恒”二大字,两字中间还有一个圆环包绕着“李”字的图案标志,是用金镶入玉中的手法而成,再下面就是生辰八字了。
到里屋瞧了眼睡着了的婴儿,韩五又坐回位子呷了一口茶,面对杨妙手开始把今天的事情细细从头道来:“这孩子啊?是我今天。。。。。。。”
竖日,天放大睛。
“里正大人,昨夜的三具尸首已停放进衙里,从现场马车的标志看来,为云州的一家车行所有,因云州离此太过遥远,车把式不是本地人,不熟悉路状,加上昨日雨势太大望不清道路,还有闪电雷鸣可能使马儿受惊等原因,属下等判定三人是马车坠入山沟而导致身亡的。不过三人的身份还有待确定,那对夫妇的身上没有发现路引,马夫的路引倒可勉强识别,不过还须去云州进一步查证。”李东对杜里正递上一纸公文,同时还夹有一份仵作的验尸报吿。杜里正差人拿着画师描摹的三人画像远去云州暂且不提。
婴儿的热烧在十日后退去了,当婴儿,不,应叫李天恒睁开眼的一瞬间,还是吓了杨妙手与韩五一跳,怪就怪在李天恒的双眼瞳睛是红色的,红色热烈而不妖异,好在又过了两天双瞳慢慢变成了黑色,如果仔细审看能隐隐看到一抹红色在瞳中闪动。其他的倒跟正常婴儿一样,饿了就哭,醒了就张着粉嘟嘟的小手小脚动个不停,一双大眼灵动有神,谁看他他都对谁双手舞动的笑,一笑两颗小牙。
韩五觉着做事要有始有终,在小家伙李天恒烧退了以后,就找王大拿做了一个婴儿床,把李天恒接回了杜府府中自己的房里,韩五在杜府的待遇不错,杜家很尊重他,韩五这人以前江湖漂泊见多识广,为杜府迎来送往时了出了不少力气主意,杜府给他住的房间也比一般下人宽敞多了。在报知杜里正后,杜府为此还派来个老妈子来照看。在没有人来认领前可不能有什么差错,毕竟从种种迹象表明李天恒一家人不是平常百姓家。杜里正还没有想好怎么安顿这个孩子时,见到韩五这样做,也就顺水推舟做出如此安排了。
两个月后,云州车行来人将车夫的尸身认领了回去。据来人讲乘车的那对年轻夫妇之前并没有在车行做过登记,看来是车夫中途接的客人。如此这般,里正决定将两人的尸身先葬了,因在夏日即使在冰窖里尸身也开始发出恶臭。
在这两个月里,韩五可是忙的晕头转向,小家伙李天恒每天都象饿死鬼投胎一样,怎么样都吃不饱,小小的镇上又没有几个刚生产的妇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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