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李天恒那可是个小小的天才,自从记事起,他就慢慢察觉自己与伙伴们不同,自己的五识灵敏异常,
耳,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微小声音。
眼,能夜视。
鼻,能识别各种气味。
舌,能辩各种食物,味道。
手,所触之物能知纹理走向。
他自小就表现出种种异于常人的地方,也就不难理解。
一天天过去,镇上的一起玩玩耍的伙伴慢慢长大,进学堂的进学堂,回家学习传家技艺的,帮工的帮工。年际最小的李天恒,在一天忽然间觉得所有的玩伴都失去了往日的身影,一夜之间他成了另一群小屁孩的头头,他不想玩了。
第二天,背上爷爷,舍了抓住他裤腿不放“呀,呀”的杜柔儿。跟了爷爷身后屁股一翘翘,摇晃着那颗小光头进了学堂,又成了学堂里的最小的学童。
如果这样还不能表现出他异于常人的地方。起因是一年后,他死活不去学堂了,原因是太枯燥了,从第一天到学堂的新奇,到后来的慢慢的厌恶。
最初老夫子授的是《百家姓》,让李天恒知道了那么多的姓氏,和姓氏代表的故事。这很有趣,一遍讲过,李天恒记住了,字字会读,会写。然后两三个月学子们的课业就是把这些字反来复去的写,课堂上不管夫子,还是学子们摇头晃脑的又反复的读,李天恒有点厌。后授《三字经》,李天恒很喜欢,喜欢里面的故事,一遍之后,李天恒又记住了,会读会写,接下来的几个月仍是摇头晃脑,反反复复记,李天恒厌烦了。快到一年了,夫子又授了《千字文》,李天恒仍然很喜欢里面的道理,但接下来,在还没有摇头晃脑之前,李天恒就溜号了,不读了,忒是无趣。(在俺看来,以前古代的书生肯定没有颈椎病,三本书教授顺序是俺排的,是百,三,千,呵呵)
老夫子从始至终没有太过注意李天恒这个小童,小镇上的孩子启蒙教育晚,在他看来,这个小不点只要不哭闹,不太过调皮捣蛋扰课堂纪律,其他的都不用管,因材施教为这些大点孩子们做好启蒙才是当务之急。李天恒倒也中规中矩,其中老夫子也过问李天恒的课业,表现平平,做到这样老夫子已经很满意了,可是他满意了,李天恒不满意了。
李天恒在韩老爷子面前把所学的东西即读又写的展示了一遍,说明了退学的原因。老爷子没有怎么考虑就答应了,知道孙子的聪明绝伦,实是又不愿过多的抑制孙子的天性。
当天割了几斤好肉找了老夫子,假说孙儿还太小,没有定性,想过个两年再重入学堂,请夫子原谅。老夫子倒也没在意,直叹可惜。
自此,李天恒就如虎归山林,再也不用一读三摇晃。每日清晨,跟随爷爷练拳。过后,就去演武场看护院们耍枪弄棒,拉弓射箭。上午去杨爷爷的药铺去认识草药,下午去王爷爷的木匠铺去学木匠活。偶尔还去二柱哥家的打铁铺,傍晚则回府帮厨房的桂嫂烧火做饭。
除了去药铺认识药草他还能办得到,在其他地方因他人太小没有添乱就不错了,桂嫂也因为这孩子可爱,常叫他到厨房给他点好吃的,哪是烧火,府里那么多人还用得到他?
这天,特地,照例来到演武场,先到练力的石锁旁找到最小的那个连举了十下,这一举可不要紧,“哗啦”一声护院们全围上来了,肌肉怒张的护院头李东首先发话了。
“行啊!臭小子,气力不小啊!”虽说李天恒举的最小的那个石锁,那也不是一个小孩子能举起来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李天恒,李东满脸惊讶。
“唉,俺说皮猴,以后你可不愁找到与你陪练的啦!哈哈。。。”高大粗狂的牛二拍了拍身前身前身无二两肉,瘦如竹杆的侯中。
侯中生就了一双绿豆眼,几根鼠须,被牛二拍的一龇牙,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他自小体弱多病,不过性格坚韧,练就了一身轻身功夫和一手百发百中的飞蝗石。好几次府里进来小贼,都是他无声无息给放倒的。他虽腕力不小,可场上的那个最小石锁一直以来是他一人练习的专利。
侯中刚想张口,李东发话,“行了,不要围观了,赶紧练起来。”
回首瞪眼道:“小子,好好练,练好了,咱考他个武状元!听见没?”李东知道李天恒不去学堂读书了,自认为李天恒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子,不过每天看到李天恒打的拳倒是有板有眼,他虽看不上那套柔柔弱弱的拳法,但却知道李天恒的根骨不错。
“嗯,是李叔!”李东弯腰摸了摸小光头,拍了一下李天恒的肩膀,转身,向前急跨,手中长枪一抖,枪缨挥洒,一片如血红云。
“咳,咳”李天恒被李东拍了一下一时没缓过劲来,好大的力气啊!
李天恒顺匀了呼吸,来到练射箭的护院放到里掏的泥丸,是用河里黄胶泥揉成晒干后的成品。在他所住的小院子里的防雨的一角堆的满是这种泥丸。在还没有弹弓玩的那些日子里,韩老爷子每天看到孙子像屎壳郎推粪球一样,把做成的泥丸运进运出,直到晒干的泥丸归拢到墙角。后来不再加放泥丸,又在溪边找了些小且圆的石子堆在了泥丸旁。
李天恒有了弹弓,跟着伙伴玩了几天,后来又去了学堂。这弹弓也就撂下了。
李天恒夹了颗泥丸,开弓打了出去,“呯”一声,中靶,但偏离靶心很多,一口气打了百颗,其中打口中靶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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