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伯平静地说:“这么说,剑是在最近才被盗的?”还未有人应答,孟允阴着脸推门进来。
孟老七疑惑地问:“姐姐,少主呢?快请出关呀。”
孟允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石室离剑冢不远……”沉重目光扫视着所有人,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凝重。
孟大伯猛一抬头,问:“你什么意思?”
孟允又道:“我刚才要去请他来,可到了石室才发现那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如今剑又被盗了,兴许是带着剑走了,也可能是他发现了盗剑的人。”
孟老六轻蔑的笑了两声,缓缓道:“少主有多大能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七岁出关以来我们虽只见过他几次,但你们心里没数?他能拔的出亡灵剑?”江湖上的人虽不怎么提及他,却也觉得相比起他的那些年少成名的先辈来说,他的确连中规中矩都够不上,要不是莫承云撑着……
在座的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孟老七急道:“什么!这么说盗剑的人连承平也带走了?”
孟大伯当即瞪了他一眼,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少主!”孟老七没了声儿。
孟允转入正题,道:“当年我们丢了绿音珠,现在亡灵剑又没了,连……虽都不至于让山庄垮掉,可外面的人还不知会怎么耻笑我们呢。前几日,承云把绿音珠找了回来,本想在兵器大会上让大家都看看,唉……”
莫承云从袖中掏出绿音珠,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和不耐烦的表情将其放在了桌上。孟老七忙问了句:“那少主怎么办?”
孟老六不疾不徐也不抬头,眼神放准了珠子,有意无意的说:“那就借兵器大会告知各门各派,我的亡灵剑已被有缘人取走了,可是这人杀戮凶残,不但打伤了少主,还将其带走。若是有此人消息,或是能救回少主,山庄必有重谢。”
孟允看了一眼莫承云,接着又附和道:“眼下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既保住了山庄的名声,也方便救承平。”
密室之中的谈话持续到了第一声鸡鸣,为了的事,这已成了每一年的惯例。
原本,兵器大会是向外界展销新式兵器的大会,但由于近年来能拿的出手的兵器逐渐吃紧,这大会倒是一年比一年排场大,场面隆重,也多了许多其他交易的环节,来的人地位不比从前,可锦衣华服,携厚礼的更多了,单靠这些礼品也能盈利不少。
靳腾本不感兴趣,可丫头说她还没见过,便决定和她去看上一次。他知道这客栈里有一房是冲着这大会来的,而且到的比他们还早。那人是济南沈家的二公子,照常来采购兵器,为人厚道忠实,可靠。但是要怎样才能通过他参加兵器大会呢?
午后安静的阳光照在靳腾的背上,暖洋洋的,可是他正发愁呢。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听这脚步声,靳腾才安了,又是隔壁那个无恶不作,一刻不消停的丫头。
这回她还是来向他晃荡那串琉璃的,轻快而神采飞扬。孟清晨道:“它就快变成别人的了,哥你要不要再看一眼。”靳腾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将它抄了过来,得意道:“别人?现在可在我手上。”
孟清晨摊了摊手,为难道:“那可难说啊,昨天我一个人无聊便寻了些手链玉石什么的出去练了个摊,你猜怎么着,有一位公子在我那假货堆里偏偏就挑中了它,待会儿我就得去交货了。”
靳腾纳罕道:“昨天看中,今天交货,这么间接的交易,你们累不累啊?”
清晨啧了啧,用惊讶的口气道:“这可是我们祖传的宝贝,要不是家中变故,怎么舍得拿出来?”靳腾看着她一脸入戏的样,淡淡道:“那人姓沈?”
孟清晨严肃的点了点头,跟着又交代:“我们家世代都经营一家珠宝铺,你对这些的了解比自己有几根手指头还清楚。兵器大会也有珠宝交易,他想找专业的人替他一趟,这镇上除了你我还真不知道谁更合适。”
靳腾用食指支了一下她的脑门儿,计划就这样定了。
两人换了身合适的衣裳,便要去拜会那位沈二公子。开门的是一位年纪比他们略大的少年,显然是随行的仆人,进了门,沈二公子便招呼他们坐下,桌上摆着许多不同的珠宝。
两人通过了鉴赏一关。
沈公子眉清目秀,态度随和,用兄长般的语气道:“两位也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且也符合条件,这一事就成了,那么手上的琉璃,不知今天是否能给在下一个答复?”
靳腾面露难色,道:“愚弟年纪小,将祖传的宝贝也带出来卖,不过公子也像是识物爱物之人,既然我们没有能力留它,也希望它能有个好去处。”说着依依不舍地拿出琉璃交给了对方。
两人熟悉的对视了一眼。
沈二公子优雅地接过,道:“二位如不嫌弃就跟少康交个朋友,只是还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宋唐”
“宋元”
沈二公子只是浅笑着。
……
沈家在济南也是做兵器生意的,沈老爷子和孟平也算是故交,孟平不在后,沈老爷就没再操持过与的生意,二公子也是前几年才接手,它可是济南有名的雅士,平日里做的虽是刀啊枪啊剑啊的冷血买卖,可私下是个对珠宝痴迷的人,要不是兄长去世得早,被迫挑起了大梁,兴许早已自立门户自在逍遥了。唉,这世间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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